“三爺……”
小箱子看著快步離開的田金彥,整個人有些傻眼了。
他的銀子還沒給呢,這人怎麼就走了?
該不會想賴了吧?!
“行了還看了,三爺是什麼人,還能賴了你的銀子不?”
見小箱子還在那看著田金彥離去的方向,一旁的丫鬟不由得撇了撇,嫌棄的說道。
“嘿嘿,姐姐說的是,那不知道這銀子……”
在哪呢?
小箱子聞言,頓時嘿嘿一笑,連忙看過去,同時還不忘兩手指了,暗示了一下。
“給你。”
丫鬟見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后從袖子里拿出之前那錠銀子,直接丟了過去。
見對方連忙手接住銀子,還不忘酸了一句:
“一點銀子,瞧把你能耐的。”
“小的不像姐姐,眼那麼高瞧不上這錠銀子。”
聞言,小箱子也不擺笑臉了,開始怪氣起來。
“小的可是很缺銀子的,姐姐以后若是還有這些你瞧不上的銀子,只管扔給小的就行。”
“小的啊,絕對全都收了。”
說完,還朝著那丫鬟齜了齜牙。
可把那丫鬟氣的不輕,但又反駁不了什麼。
因為剛上雖然是那樣說,但是誰會嫌銀子多的?而且要說平常,也很有這種被打賞的機會啊!
說來不過是嫉妒二字在作祟。
“哼,姐姐可要記牢了。”
見對方氣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小箱子輕哼一聲,刺了對方一句后便扭頭就走。
“我呸,背主的玩意。”
見此,丫鬟對著小箱子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忍不住罵道。
“你家主子要是知道這事,看你還能嘚瑟起來。”
說著,突然眼珠一轉,心里有了想法。
“哼哼,跟我斗,你還著呢。”
明天就去告訴四爺這事!
似乎預料到了小箱子之后被發現的悲慘結局,丫鬟頓時又樂了,轉返回房間外面,站在那值守了。
離開的小箱子,此刻正心十分好的走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
不過回答了幾個問題,就白拿了這麼大一錠白銀,真是大賺了一筆。
至于會不會被四爺知道?
嘿,只要他不說,三爺不說,就沒人會知道。
“不過以后四爺邊的事要多留心了,指不定還能多來幾次賺錢機會。”
小箱子想著,恐怕以后還會有這樣的機會被喊去問話,這樣賺外快的機會估計也不。
他正一個人樂呵的走著,腦海中暢著獲得大把大把的銀子的好未來,臉上不由得出了嘿嘿的笑容。
不過這才嘿嘿沒兩聲,就聽的咚的一聲,整個人直接往前一撲,臉著地的倒在了地上。
在他后,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一直跟隨在他后的柳晴。
此刻,的手里正拿著一塊板磚。
“哼,想的到,還想著以后靠這個賺外快?!”
見這個小廝倒在地上,柳晴冷哼一聲,隨即扔掉了手里的板磚。
“不過是個小廝,竟敢瞧不起我?”
說著,蹲下來,將小廝之前得到的那錠銀子直接拿走了。
之后又搜了一下對方上,發現他將錢袋子居然帶在了上。
于是,把這個錢袋子也直接拿走了。
“這算是對我的人攻擊的補償費了。”
拿走錢袋子,這小廝上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了。
接著,柳晴將空間里的小蟒蛇和小銀狼喊了出來。
“娘親,這里是哪里?”
小蟒蛇一出來,發現又換了一個地方,不由得興的說道。
“我們是不是又要去撬別人家里了?”
“這次是哪個國家的皇宮嗎?”
“……能不能好好說話?!”
柳晴無語,直接拍了一下小蟒蛇的腦袋,說道。
“傻子。”
小銀狼在一旁見此,冷冷的說道。
“哼,你才傻子。”
小蟒蛇氣呼呼的對著小銀狼吐了吐信子,說道。
“行了,這地上躺著的人,剛剛欺負了我,你們替我教訓一下他。”
打斷了他們的斗,柳晴快速的說道。
“什麼?!居然有人敢欺負娘親,好哇,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小蟒蛇聞言,立即大怒,直接沖到地上的小箱子旁邊,對著他就是尾狂。
后慢了一步的小銀狼也是憤怒無比,快速的來到小箱子旁邊,對著他就是幾爪子。
“給他點記憶深刻的教訓,但是別弄死了。”
見兩小只在用自己的方法教訓小箱子后,柳晴就在一旁看著,單模的說道。
“真是便宜他了,還是娘親心善。”
“哼。”
啪啪啪,刷刷刷。
頓時,小蟒蛇尾狠狠地打在小箱子上,直接把他從昏迷中給醒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又覺到上狠狠地被刺傷了,疼痛席卷全,讓他忍不住了出來。
“啊啊啊!”
“誰,是誰暗算我?!”
小箱子痛的在地上打滾,想要以此來躲避被打和被刺傷。
但是沒用。
而且每當他想要看一下到底是誰這麼打他,都會被直接暈過去。
如此,醒了被打暈在痛醒在被打暈……
就這樣循環幾次,他終于撐不過去,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娘親,這家伙好像暈死過去了,這回怎麼打都不醒。”
打了幾次,小蟒蛇對于這小廝多久會醒已經有經驗了,這會見長時間沒醒,不由得說道。
“沒死吧?”
柳晴上前一步,問道。
“沒死,還跳著的。”
小銀狼一腳踩在小廝口,了一下心跳,說道。
“把他扔回后面那個院子里,記得別被人發現了。”
聞言,柳晴說道。
“讓我去。”
小蟒蛇自告勇,尾卷起小箱子就直奔田金彥的院子去了。
進了院子后直接將人扔在了里面的花草堆里,有花草的遮掩,再加上天黑暗,視線阻,不容易被發現。
做完之后,它便立即回到了柳晴邊。
“娘親,好了。”
“行,你們兩個跟我走。”
既然讓小蟒蛇和小銀狼出來了,柳晴便沒讓他們回空間,而是一起去了田震霆的房間。
此刻房間,田震霆和田金彥正面對面的坐著。
田震霆穿著里,簡單的披了一件棉襖,神有些不悅。
“什麼事非要這麼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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