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彥一口氣說了好些話,這會停下來覺得有些口干了,便走到桌邊,拿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茶水。
之后,一屁坐了下來。
“爹,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見田震霆沒有開口,他便詢問道。
“說的有道理。”
聞言,田震霆點點頭,說道。
其實剛剛田金彥說的那些,他自己多也想到了些。
“那你覺得應該要怎麼理和解決?”
只見他先是認可了田金彥之前所說的那些看法,之后又突然這樣問道。
“唔……我想想。”
田金彥想了想,很快又被他想到了幾點,于是快速的說道。
“爹,要想解決這個事,其實也很簡單,從源頭掐滅就行。”
“既然是四弟引起的,那就將四弟關起來,然后將那些人渣從他的別院里面趕回衙門大牢里去。”
“之后讓四弟跟那些人徹底斷絕聯系就行了。”
只要將田金銀和司北寒他們完全分開,那麼他們就沒有任何見面的機會,之后也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對了,也要將所有知道四弟和那些人渣犯有關系的人,都理掉。”
最后,他做了個抹脖子的作,說出的話冷酷無。
別看他平常溫和待人,臉上時常掛著笑容,但其實要說狠起來,沒人能比得上他。
“你這樣做,你就不怕你四弟知道后,恨你這個做哥哥的?”
聽完了田金彥的解決方法,田震霆緩緩地說道。
“恨?恨算什麼?只要我這個做哥哥的,能夠幫助弟弟改邪歸正,重走正道,就算是被記恨那又如何?“
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田金彥便口而出,整個臉上都是一副大義凜然的表,說道。
“如果因為這個,而被四弟記恨上的話,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心甘愿。”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都是一副關心護弟弟的表,同時還夾雜了一點痛心在里面。
似乎是因為弟弟走錯了路而難過。
這在田震霆看來,就是哥哥護弟弟的表現了。
“嗯……你這個做哥哥的倒是有心了,替金銀那小子考慮了不。”
聽罷,田震霆點了點頭,說道。
“那麼你覺得什麼時候手呢?”
這話一出來,也就表明了老爺子也贊同了田金彥的這個解決方法,頓時讓他欣喜不已。
因為他其實知道,田震霆喜歡看到他們兄弟之間的和睦,而最恨兄弟反目。
所以剛剛他那番表現,在自己老爹那里得到了不錯的印象,加分不。
“不如就現在吧。”
田金彥想了想,看了眼外面的天,突然說道。
若是現在過去,那些人渣估計都已經睡了,到時候來個措手不及,看著那些人渣狼狽的被趕出別院,這個場景一定十分的痛快!
而若是等到明天,那就沒有這種覺了,而且到時候田金銀肯定也會手。
他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趁著那些人渣都睡了,四弟也不知道的況下,馬上派人去溫泉別院將他們趕出去。”
“我想,他們驚慌失措的表一定很彩。”
田金彥一邊說著,一邊腦海中已經在浮現那樣的景象了,角不由得上揚起來,一副勝券在握的表。
柳晴在任意門里面聽著這些話,當聽到田金彥居然打算現在去將他們趕出去的時候,頓時怒了。
“小狼,你去一趟田金銀的房間,將這個紙條扔給他。”
只見快速的寫了張紙條,將他三哥和爹想要將司北寒他們趕出別院的事寫了下來。
“如果他已經睡了,那就直接將他踢醒。”
田金銀看到紙條上的容后,應該會馬上趕過來。
到要看看,對方過來之后會怎麼理這個事。
是對著他爹和三哥妥協,然后一起將他們趕出去,還是寧死不從也要保下他們?
“好的,娘親,我馬上過去。”
小銀狼聽罷,用牙齒咬住紙條,隨后通過任意門去了田金銀的房間。
發現這位四爺還真的睡了,于是便按照柳晴的意思,直接一腳將對方給踢醒了,隨后趁著對方醒來的瞬間,將紙條丟下,然后快速的離去。
田金銀原本已經在睡夢里,突然就被踢醒,連忙坐起來,發現房間里也沒什麼異常,正準備下床查看的時候,發現床邊多了個紙條。
于是,他拿起紙條一看,頓時大驚失。
“爹和三哥怎麼會這樣?!”
來不及多想,田金銀快速的穿上服和鞋子,急匆匆的朝著田震霆的房間走去。
此時,田震霆已經同意了田金彥現在就派人出發別院的計劃,兩人正在商量著帶多人過去。
結果才剛剛開始商量,房間的門就被狠狠地撞開了,兩人循聲去,發現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居然站在門口。
“金銀?”
“四弟……”
田震霆和田金彥兩人都驚訝了,他們可沒有派人去告知田金銀,那麼他是如何得知的?
“爹,三哥,你們在做什麼?”
田金銀氣吁吁的站在門口,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兩人,問道。
“我們沒有做什麼啊,我剛好看到爹的房間還亮著,就過來找他聊會天。”
田金彥率先起,笑著回答道。
“怎麼?四弟你今天還沒睡呢?”
“爹,是這樣嗎?”
聽了田金彥的回答,田金銀并沒有理會他,只是冷漠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后看向田震霆,反問道。
“沒錯,就是你三哥說的那樣。”
田震霆點點頭,說道。
“正好你三哥也要準備回去睡覺了,不如你們兄弟兩個一起走?”
“對啊,四弟,我們兄弟兩個也很久沒一起走了,不如跟三哥一起走一段?”
聽到這,田金彥立即附和著說道。
“不用了,閑聊?你們也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我都知道了。”
田金銀沒想到,到這個時候,自己爹和三哥還在那配合著演戲,想要蒙騙他,心里有一種傷的覺。
“我絕對不允許你們這麼做,那是我大哥一家,我是不會讓他們被趕出別院的!”
只聽得他聲音嘶吼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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