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在收拾費云沉桌上文件的時候,意外發現了辦公桌下有一個上鎖的屜。
安娜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屜,但心里一直有種蠢蠢的念頭,最終,咬了咬牙,從另一個屜里找到了鑰匙,隨后打開了這個上鎖的屜。
打開之后,里面躺著的是兩份文件,安娜有些奇怪,上鎖的屜里怎麼會是兩份文件?但是當拿起文件打開看了之后,眼神卻突然亮了。
這兩份文件一份是當初費云沉和蘇晚心的結婚協議書,而另外一份是蘇晚心和費云沉的包養契約。
安娜看著這兩個文件突然計上心來,急匆匆的將屜關上之后便開車來到了費家老宅。
“老夫人,安娜小姐來了。”
管家將安娜帶進門說道。
“安娜呀,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費看著一臉急的安娜,有些疑的問題。
安娜握著兩份文件的手因為興而微微發抖,臉上做出的卻是一副擔憂著急的模樣:“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您,真的是很抱歉,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有必要讓您知道。”
聽這麼說,費老夫人愈發的好奇,于是手示意安娜過來說話。
安娜走進了之后,將兩份文件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低著頭開口:“費,您還是先看一下這兩份文件吧。”
費老夫人見此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手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打開一看,臉上出了幾分驚愕。
安娜見此,眼里不著痕跡的,閃過一興,看來費的確是不知道這件事,這樣看來,倒是要看一看,這件事請蘇晚心和費云沉要怎麼收拾。
費老夫人看完兩份文件,抬頭看上安娜時,正好看到了有些古怪的臉,稍作思考便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安娜啊,這兩份文件你是從哪里來的?”費老夫人開口問道,聲音比起從前了兩分的親切。
像費老夫人這般年歲,什麼事沒有見過?像今天安娜做的這個事,稍作思考便明白了,而且,是看著安娜長大的,怎麼會不明白安娜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不能不知分寸。
“這是我在收拾文件的時候,從費總的桌子上看到的,我想著這麼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訴給費您。”
安娜輕輕的說道。
說完之后,便不聲的觀察著費老夫人,想要從的臉上看到憤怒或者其他的表,但是讓失的是,費老夫人臉上并沒有出現想要看到的表。
“真是難為你費心了,這件事呀,我早就知道,這是他們小兩口之間的趣,我這個老婆子也不好多什麼手,你說是吧,安娜?”費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安娜,眼神銳利。
安娜有那麼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心的想法都被看了,只得勉強扯起了一個笑容:“這樣啊,那看來是我多事了。”
費老夫人輕輕的放下了文件,然后拉過了安娜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拍著,慈祥的開口。
“安娜你今年多歲了呀?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一直瞧著你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這怎麼行呢?要不要給你安排幾個你跟他們見面?”“不用了,我現在還不想這些。”
安娜聽著費老夫人同從前一樣的口吻,松了口氣。
費老夫人聽這麼說,微微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松開了的手。
一臉正的說道:“不想這些呀?那也行,專注于事業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安娜呀,這老盯著別人的東西,可不是個好習慣,是你的東西呢,遲早會是你的,不是你的東西也不要強求,你知道嗎?”安娜站在原地只覺得整個人格外的難堪,的所作所為仿佛了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看著費老夫人的臉,突然覺得自己此刻的面目格外的狼狽,勉強維持著表面的鎮定,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匆匆離開。
待到安娜離開之后,費老夫人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馬上給我把費云沉那個混小子回來!”費老夫人沖管家說道。
費云沉接到管家的電話時,正好剛剛出了江擒的宴會,聽到管家說費老夫人生氣了,匆匆的趕了回去。
誰知一進家門,劈頭蓋臉迎來的就是費老夫人的一頓罵。
“你能耐了啊!居然學會瞞著我了?還一瞞就是這麼大的事兒!是真的長大了,翅膀了是吧,覺得管不住你了?!說!你和晚心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兩份文件又是怎麼回事兒!你今天不把這些事說清楚,你就給我等著!”費老夫人一邊罵一邊將兩份文件丟到了費云沉的懷里,費云沉打開文件之后,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你怎麼會有這兩份文件?”“你管我怎麼會有這兩個文件!你先把事給我代清楚!還有啊,安娜那姑娘對你心思不純,你以后給我離遠遠的,聽到了沒!”費老夫人瞪著費云沉說道。
聽到費老夫人這麼說,費云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嘆了口氣,將他和蘇晚心之間所有事一五一十的從頭到尾說了出來。
聽到費云沉說,他被蘇晚心打了一掌之后,費老夫人這才注意到費云沉的臉上的掌印。
當即便狠狠地看了瞪了他一眼:“你也是該!居然做出這樣子的事,晚心只是打了你一掌,還算輕的,我要是在那里,我非得敲斷你的!”被親打擊的費云沉,“……”聽費云沉說完所有的事,費老夫人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想起蘇晚心還在生氣,對自家孫子簡直是恨鐵不鋼。
“我跟你說,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道歉也好賠罪也好,你都得給我把我孫媳婦兒哄回來,晚心要是不回來,你也不用進這個家門了,我就當你沒你這個孫子!”費老夫人帶著幾分孩子氣的說道。
費云沉本就想著要去找蘇晚心解釋道歉,如今聽到費老夫人這麼說,自然便馬上答應了,費老夫人的臉這才好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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