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爺爺除了咱們之外本就沒有別的親人,如果不是他們母子的出現,鉆石島本就是咱們兄弟的!”白錦覺得實在可笑,明明他們兄弟三人辛辛苦苦為鉆石島賣命這麼長時間,憑什麼蘇晚心和蘇辭一來,他們所有的努力都化了泡影?他不懂,如果不是為了自己,他憑什麼給別人賣命?白堯嘆息著,用不理解的眼神看向白錦:“不管爺爺有沒有親人,不屬于我們的終究不屬于我們,何必執著呢?”“我只是不甘心。”
白錦著拳頭。
“你想做什麼我管不了,但我不希你以后回想起現在所作的一切,悔不當初。”
白堯覺得白錦現在已經魔怔了,和他說的再多他也聽不進去。
白錦冷笑一聲:“我要是什麼都不做,才會后悔。”
白堯發現和白錦已經說不通,也不想再多費口舌,轉離開。
“我一定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白錦咬了一口瓷牙,眼神中散發出凜凜寒。
正好回來鉆石島看個究竟的白旭聽見白堯和白錦的對話,不自覺心頭一,白錦他真的魔怔了。
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怎麼能和干媽作對。
當初如果不是蘇晚心,或許他們兄弟三人早已經死街頭,現如今又有什麼資格來和蘇晚心爭這本來就不屬于他們的東西。
白旭不能理解,不理解為什麼白錦會變現在這副模樣。
明明他們兄弟三人之中,是他最喜歡蘇晚心,怎麼會這樣。
得知了白錦如今的況,蘇晚心深深深的嘆了口氣:“其實我從來不曾想和你們爭搶過什麼,只要你們兄弟開口,這些東西我就會還給你們。
只是現在,不行。”
白旭也能理解蘇晚心的做法,他著拳頭語氣生冷:“干媽想的周到,老三從來不是個在乎利益的人,這次一定是被人利用了,現在就算真的放權給他,怕只會中了背后那人的下懷,你可千萬不能把公司給老三。”
“我心里有數,既然知道白錦是被人所,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他清醒過來?”關于這一點,蘇晚心也仔細想過很久,可現在白錦本不想和有任何的牽扯,不管是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我看難了,老三仿佛已經魔怔了,現在心里都是對你的仇恨,而且據我的觀察,他和那個安娜的關系非同一般,他應該是喜歡上那個人了。”
白旭語氣沉重,他也沒想到事回變今天這副模樣。
安娜是什麼人他可是見識過,曾經為了搶走費云沉用盡心機,可算不上什麼好人。
從出現在白錦邊的時候就帶著目的,如今白錦卻對產生了,以至于他現在把安娜的話當了圣旨,說什麼是什麼,旁人說什麼他本不會聽。
蘇晚心一愣,眼神中劃過一冷凝:“他喜歡上安娜了?”“看樣子應該是的,他看見那個人的時候眼神都變了,我從沒見過那麼溫的老三。”
畢竟自己也在談,所以白旭很明白那就是喜歡一個人的眼神。
“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在乎外之的人,自己在心理研究這一塊又很有造詣,很難被人催眠洗腦,除非他心甘愿,安娜或許就是他的心甘愿。”
蘇晚心一時間覺得欣,但更多的是擔心。
曾經一直以為白錦這種格很難找到另一半,現在他能有喜歡的人,作為長輩蘇晚心自然高興,可偏偏安娜并非善茬,即便白錦一片真心怕也得不到匯報哦,這才是擔心的。
白旭見蘇晚心的神一再變化,也忍不住嘆息,盡管和白錦走到如今這種地步,蘇晚心還是下意識的為白錦著想,白錦究竟在想什麼,竟然聽信安娜那個人的讒言,和蘇晚心作對。
“干媽,要不然我們找白錦說清楚吧。”
白旭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兩人針鋒相對。
蘇晚心卻擺擺手說:“不用了,既然他想做,別讓他去做吧,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解開他心中的心結。”
“可是……”“最近伊然似乎有些心不好,你去陪陪吧。”
蘇晚心打斷白旭的話,對他下了逐客令。
見此白旭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轉離開。
白旭走后,蘇晚心坐在老板椅上,了發脹的太陷了沉思。
看來還是得從安娜下手才行。
突然回國帶著極強的目的,或許從一開始安娜就打著這樣的算盤。
蘇晚心頓時覺得有些頭疼,如果對方不是白錦,或許并不會這麼為難。
眼下這種況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總不能真的和白錦反目吧。
且不說這些年來,的病全靠白錦在邊看護著,而且的抑郁癥如果不是白錦也很難治愈。
有這份恩在,蘇晚心實在對白己下不去手。
如果有希讓白錦回心轉意,自然最好,要是不能,也只能大義滅親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蘇晚心路過曾經顧過的那家蛋糕店。
一抹悉的影映的眼簾。
簡逢川?他怎麼會在這里?依稀記得,當初簡逢川和他們一起來到了海城,至于后來便再也沒有見過面。
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他竟然還在海城。
看來當初他來了海城,不僅僅只是為了出差啊。
不過對于這些,蘇晚心倒也并不好奇,畢竟只是萍水相逢的人,雖對有救命之恩,但他也已經好好答謝過,以后想必也不會再有集了。
就在準備驅車離開的時候,一抹高挑的影從眼前過。
是簡行川。
為什麼這兩個人會在一起,他們不是沒有任何關系嗎?難道是資料有誤?遠遠的看著簡行川和簡逢川在蛋糕店里說話,簡逢川一副帶著笑意的表,而簡行川和平日里沒什麼不同,冷酷的俊臉上沒有多余的神。
他倆雖說在說著話,但態度卻并不親昵。
或許他倆在蛋糕店相遇只是一個巧合。
蘇晚心皺了皺眉,并未往深去想。
回到家里,把這件事告訴了費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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