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是嚇傻了麼?這麼直愣愣的站著,非被沈墨塵轟泥不可。”
“可惜,天賦雖然好,到底還是個蠢的,不知道認輸保命。”
“死了也是活該。”
人們已經完全預見了結局,對慕九歌盡是嘲諷。
與此同時,沈墨塵帶著死亡氣息的強大攻擊,已經襲到了慕九歌的面前。
“死!”
他的牙齒搖,伴著鷙的聲音,猛地砸到慕九歌的臉上——
慕九歌眼中的芒冷到了極致。
他要死,便要他亡!
決然咬牙,突然兩指相并指出,指尖閃爍起耀眼的白,猛地飛掠而出,狠狠地擊中沈墨塵的膛。
沈墨塵的攻擊瞬間被沖散,他的更不控制的倒飛了幾十米,“砰”的摔在了比武臺下。
口吐鮮,腔凹進去一個大。
他倒在地上,手捂著腔,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你、你……怎麼可能……”說著,又是大吐了一口鮮,傷的極重。
這突變的一幕讓全場瞬間寂靜的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慕九歌,滿臉的不可置信,猶如見著了魔鬼。
好半響之后,人群里才發出驚呼聲。
“天,發生了什麼?我眼睛花了麼,慕九歌怎麼可能打敗了靈武者八星巔峰的沈墨塵?”
“而且還是一擊絕殺,這是見鬼了麼?”
“難不慕九歌本就不是六星靈武者?藏拙了!”
“若是如此,剛才也不必被沈墨塵打那麼久了,可最后一擊也太強悍了,本不是六星靈武者能有的力量。”
人們議論紛紛。
慕九歌立于比舞臺上,臉剎那之間已經蒼白如紙,僵的幾乎下一秒就能倒下去。
剛才那一擊,空了所有的力量。
但還不能倒下……
這時,坐在高位的長老們,其中有一人瞇著眼睛打量了慕九歌半響,沉沉的開口了。
“若是老夫沒有看錯,慕九歌,剛才你所用的招式,是天師門的奪魄。這招式出其不意,能越級斬殺,在關鍵時刻保命。
但是天師門的絕學,只傳親傳弟子,你怎麼會用?”
聞言,慕九歌閉了閉眼睛。
果然還是被人認出來了。
本不該暴和師父之間的關系,但今日卻被沈墨塵得走投無路,生與死之間,只能選擇活命。
可是天師門的絕學,從不外傳,今日用出奪魄,將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和猜疑。
“天師門門規森嚴,天師大人立下的規矩,整個南疆帝國無人敢違背。慕九歌,你如今卻使出天師門的奪魄,是學了天師大人的絕學嗎?”
學。
這一頂帽子若是扣住了,慕九歌就是非死不可。
別說是慕家、天師門,即使是南疆帝國其他的勢力,天師大人的狂熱崇拜者,都會不遠萬里的趕來,將慕九歌五馬分尸。
“天師大人是南疆帝國的神,不容違背和。慕九歌,你膽敢學天師門的絕學,罪無可赦,即使我是你的叔父,也不能保你!”
慕榮一手拍桌,神嚴肅冷厲,“既已至此,必須給天師門一個代。念在你是慕家小姐的份上,給你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事后,我會親自登天師門替你賠罪。”
三言兩語,便定了的死罪。
慕九歌諷刺的冷笑,瞧著慕榮的眼神,薄冷無比。
強撐著子,往前走了兩步,昂首,傲然而立,勢單力薄的站在比武臺上,但卻傲然霸氣的猶如王。
一字一句,清晰篤定。
“我并未學,是某一日天師大人夢,教我了我這套招式。”
夢里學的?
人們對這個說法簡直是驚訝無比,目瞪口呆的下都要掉到地上了。
這也,太扯了吧。
“慕九歌,休得胡言語!你若是再胡攀扯天師大人,惹怒了他老人家,死的可不止你一個人,將會連累我們整個慕家。”
慕榮憤怒的站起來,疾言厲的呵斥。
其他的長老宗親和慕家人,也紛紛嚴厲苛責的瞪著慕九歌,滿臉的厭惡嫌棄,仿若就是個災星。
恨不得立即讓原地消失。
慕九歌冷漠的看著這些人,聲線淡漠。
“天師大人是云巔上的神,即使是連帝王都不能輕易見到,更何況是我?我從未離開過都城,又如何習得天師門的絕學奪魄?
別說我只是六星靈武者,我想,即使是連為靈宗的叔父,都沒有這個本事在高手云集的天師門里,到絕學吧?”
一連串的問話,問的慕榮臉難看的都黑了鍋底。
他腔里被憋了團火,但卻還無法反駁慕九歌說的話,別說是慕九歌,就是他乃至南疆帝國的巔峰高手,怕是都沒有本事從天師門里走什麼。
“九歌說的沒錯。”
慕知葉站了出來,聲音洪亮而又堅定的力,“天師大人的境界早已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想象的了,夢對他來說,必然是信手拈來的。
況且,若是他自愿,誰也沒可能學到他的絕學。九歌習得奪魄,必然是天師大人在夢中親自教的。”
有人反駁,“可是為什麼天師大人要如夢教慕九歌?他甚至都沒見過。”
“到底天師大人見沒見過九歌,誰知道呢?天師大人如今正在游歷大陸,第九個親傳弟子,指不定,他已經看中了九歌的天賦,所以才在夢中傳授保命的絕招。”慕知葉說的信誓旦旦。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人們全都躁了,滿是不可思議的打量著慕九歌。
態度也從一開始的厭惡嫌棄,便了狐疑猜測,到越來越多的人看著慕九歌的眼都變了,有著試探、敬畏甚至是意討好……
慕九歌瞧著慕知葉,角微珉。
這小子的助攻打的可真漂亮,這張伶俐的就差把死的說活的了。
慕榮看著慕九歌的神復雜極了,他思索了好半天,才不確定的開口。
“九歌,奪魄真的是天師大人在夢里傳授給你的?他可在夢中表示過,想收你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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