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芷蕾眼神閃爍,知道這事瞞不住了,也沒必要替別人瞞著,畢竟還不想死。
遲疑了一會,就開了口。
“是慕凌香,就是出的這個計謀,讓我在修靈臺下毒。”
果然是。
慕九歌并不意外,慕凌香早就恨不得弄死了。
既然急著找死,也就不會再放過。
“汪芷蕾,此事,我可以饒你一命,讓你滾回帝京去,作為條件,你得當眾指控慕凌香。”
汪芷蕾猶疑不定的看謝流云,天選競賽都城賽還沒有結束,若是回去帝京,就徹底和謝流云分開了。
可是如果現在不答應,就只有死路一條。
慕九歌有天師大人和城主撐腰,也不會畏懼在帝京的權勢,一定會殺了。
左右思量,汪芷蕾終是無奈點頭。
于是,慕九歌帶著汪芷蕾,風風火火的去找了城主。
沒有顧忌,直接讓汪芷蕾跪在大廳,當著眾人說出了事的來龍去脈。
司徒勁聽完,臉黑了碳。
他兇狠的視線瞪向慕凌香,“說的可是真的?是你在暗中唆使,想殺了慕九歌?”
慕凌香臉發白,委委屈屈的跪在地上。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公公明鑒啊,這件事我從頭到尾本就不知,他們是在冤枉我。”
汪芷蕾驚訝的大怒,“慕凌香,你在胡說八道!我何必要冤枉你,這件事,分明就是你和我一起做的。”
“汪姑娘,我和你素來沒有什麼集,為什麼要和你做這種事,來殘害我慕家妹妹?”
慕凌香淚楚楚,一副被冤枉的可憐模樣,“雖然我與九歌是有些誤會,可是我到底是慕家的人,是以慕家榮譽為重的。我即使是再喪心病狂,也不會想害死自己的妹妹。”
這話說的真切人,把深明大義表現的玲離盡致。
反而顯得汪芷蕾為殺人,更加心思惡毒,小肚腸了。
汪芷蕾氣的大氣,恨不得撲上去把慕凌香無恥的臉給撕了。
咬牙切齒的道:“我去下毒的時候,是慕凌香特地安排人進來打掃衛生,才給我的下毒時間。”
慕凌香手帕抹眼淚,“我是見修煉塔里近日人來人往,到弄的比較臟,才會特地安排人去打掃衛生的的。
若是這樣都能為害人的證據,我實在是太冤枉了。”
“你!”汪芷蕾被堵的腔冒火。
沒想到慕凌香如此牙尖利、厚無恥。
慕凌香委委屈屈的哭泣,“公公,爺,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做過,卻被汪姑娘這般污蔑威脅,嗚嗚嗚,你們要為我做主呀。”
“慕凌香,你不要臉,你居然還敢倒打一耙!”
汪芷蕾憤怒的炸,忍不住的要站起來當場打死慕凌香一了百了。
慕九歌坐在椅子上,不緩不慢的抿了一口茶。
涼涼的開口道:“既然是打掃衛生,就得止外人出,汪芷蕾,你那時間是怎麼進去的?”
聞言,汪芷蕾眼前一亮。
“對了,慕凌香給了我一個臨時通行令。”
立即將納袋里的通行令拿出來,展于人前,“說用這個,那些人就會放我進去。”
慕凌香臉瞬間大變,神劇烈不止。
不是讓汪芷蕾用完就銷毀了的麼?怎麼還留在手上!
汪芷蕾厭惡的盯著慕凌香,“你當時我銷毀,但是我喜于算計到了慕九歌,就把它隨手丟進納袋忘記理了。慕凌香,你沒想到吧,這了你的罪證!”
慕凌香無比的慌,眼珠子轉之后,出口就喊。
“這是你的!不是我給你的!”
慕九歌淡淡淺笑,“據我說知,城主府的臨時通行令,必須主輸靈力,才會生效,且只有一日作用。我倒是不知,你們家的小夫人,有每天制作臨時通行令來玩的癖好。”
司徒勁的臉十分的難看,手里的茶杯“啪”的一聲就砸到了慕凌香的腳邊。
他憤怒的大罵,“還在狡辯!你要把我們城主府的臉丟盡才安心嗎?”
慕凌香嚇得渾發抖,條件反的就匍匐在地上。
“對不起,公公,我錯了,我錯了。”
司徒府上下,唯一能罩著的就是司徒勁了,這時候若是再繼續掙扎狡辯,把司徒勁給惹怒了,撒手不管,才會死無葬之地。
現在即使承認了,也還有機會。
慕凌香滿臉的淚水,跪著爬到了司徒勁的腳邊,楚楚可憐的抓著他的,哀聲求饒。
“我錯了,我不該和慕九歌較勁,一時頭腦發熱,伙同汪芷蕾去害。公公,念在我初犯,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徒勁眉頭皺的地。
憤怒之余,他抬眼看著慕九歌,滿是歉意的道:
“慕九小姐,讓你見笑了,是我管教不嚴,才會讓兒媳做出這等惡毒的事來,實在是慚愧。”
由城主出面道歉,算是很給慕九歌面子了。
但是慕九歌不吃這一套,直白的問道:“慕凌香意圖殺我,這事怎麼置?”
“這……”
司徒勁滿臉為難。
慕凌香抓著司徒勁的,悲痛絕的就哭了出來。
“此事是我做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害九歌。我該死,可是……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無辜啊,他是巖哥哥膝下唯一的脈,是城主府的長孫啊。”
“我死不足惜,但請公公看在孩子的份上,給孩子留一條活路呀。”
司徒勁的臉更加為難了。
這是司徒巖眼下唯一的孩子,他也素來看重,所以才會諸多照顧慕凌香。
只求生下個長孫,給司徒家開枝散葉。
心下思索,司徒勁就看向了慕九歌,臉上帶笑,但態度確實不容抗拒的決然。
“慕九小姐放心,這事我一定會重重懲罰慕凌香,罰俸三年,讓閉門思過,不得再出。”
僅僅是罰俸、閉門,就是所謂的重重懲罰?
慕九歌臉刷的就冷了,“司徒城主這是把我當三歲小兒在敷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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