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沉默的盯著梁無雙那張臉端詳了半晌,如今仔細看來,這張臉除了那雙圓潤的杏眸,實則跟師妹并不相像,人的記憶有時候是會出錯的。
他養了這麼一個玩意兒在邊,簡直是對師妹的侮辱。
尤其是想到他曾一而再的因為梁無雙這個替代品,去為難真正的,簡直荒唐至極。
他甚至還因為梁無雙去下跪認錯,那時候還自我覺沒狠手,已是對寬宥仁慈。
見程英久久不說話,眸愈來愈冷,梁無雙心惴惴,無端發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不知是不是許久未見的緣故,這一趟過來,程英給梁無雙的覺更加危險,就像是一條被激怒的毒蛇,眸鷙的吐著蛇信,冷不丁的就會給人一口。
有些不住程英上散發出寒意,被楊寄燕鼓而起的那些心思一下就被撲滅了,忘不了囚在水牢里生不如死的滋味。
“跪下。”冰冷的兩個字落下。
梁無雙抬頭茫然的看向程英,卻到他眸底濃濃的殺意,腳底一,就跪在了地上。
程英居高臨下的看著,出兩指用力的鉗住了的下,俯用另一只手在臉頰上拍了拍,指腹劃過的眉眼,“你這張臉我如今瞧著分外不喜歡,你說怎麼辦?”
冰冷的手指在梁無雙的臉頰上,就好像是冷黏膩的蛇爬行而過,梁無雙渾一哆嗦,牙齒磕著膽寒道:“督…督公,您不是說無雙這張臉跟余姑娘有幾分相似,無雙知道您最惦念,妾薄柳之姿,能與余姑娘有幾分相似,可令督公一緩相思之,是妾的榮幸。”
程英嗤笑,殘忍而又直白:“不會喜歡我邊養著你這麼一個替代品,梁無雙,生了這張臉是你的幸也是你的不幸。”
話音落下,程英的手已經順著梁無雙的臉頰緩緩向下落在了的脖頸上。腦中有一個聲音囂著:殺了,師妹就不會怪他了!
梁無雙驚恐的睜大眼睛,意識到程英要做什麼,眼淚一瞬間滾落,驚嚇至極,“督公,不要……”
程英漠然地垂眸看著,收五指,聲音難得溫,“不會讓你太痛苦。”
瀕死的恐懼,令梁無雙瘋狂掙扎起來,窮盡全力氣去掰程英的手。
程英無于衷的任掙扎,手掌狠狠一,伴隨著頸骨掰斷的聲音,梁無雙無力的歪下腦袋,眼角還有一顆淚珠將落未落,已然斷了氣。
程英松開手,梁無雙猶如斷了線的木偶躺倒在地。
程英皺了皺眉,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他看向自己的掌心,發了片刻的呆,而后作有些緩慢的從袖中拿出一方帕子,慢條斯理的拭著手掌。
“把的尸理了。”程英抬頭,對一旁噤若寒蟬的管家道。
管家回過神來,上前抬起梁無雙的尸,“偏院梁姑娘的東西可要一并清理了?”
“清理干凈,院子里的人都打發去別做事,他們把閉嚴實了,否則一并去見閻王。”程英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又道,“人打盆水送來。”
管家應聲,帶著梁無雙的尸離去。
有下人送了水進屋子,程英將手指浸泡在銅盆里,看著鏡中自己的臉,無端惱火起來,這張臉可真陌生,難怪相識這麼久,從不曾覺得他悉。
自己早就變得面目全非,害怕現在這個心狠手辣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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