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這人說著就舉到鼻間想要聞聞。
結果,他才抬手,喻一下子上前,直接就拍掉了他的手。
“刷”的一下,小紙包直接落地,黑的沫也灑了一地。
正好一只貓跑了過來,低頭就吃了起來。
“不要讓貓吃。”喻急急喊到。
可已經晚了。
貓吃了一口。
喻的尾音才落,那貓就不對勁了。
先是趴在地上打滾,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貓就已經一不了。
只是貓全都是,臉上也是,所以也看不清它是不是臉青了什麼的。
“我的貓,它怎麼了?”貓主人沖上去就抱起了貓,慌了。
然后看向蒙米,“你那紙包里是什麼?”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紙包,我沒見過,一定是有人塞進我布包里的,在嫁禍我,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嫁禍你什麼?”喻冷冷追問。
“我沒有殺大酋長,他是我養父,我沒有害他,這紙包不是我的,不是我給大酋長服用的。”蒙米開始語無倫次了。
喻聽到這里,才又開口,“蒙米,你的意思是大酋長是中毒了?你怎麼知道的?我可沒有說過。”
雖然知道大酋長是中毒了,不過還真的沒有說出來過,這是事實。
“對,你怎麼知道的?”其它人這個時候是全都看向了蒙米。
“我不知道,我就隨口一說。”蒙米不住的搖頭,整個人已經被追問的快要瘋了。
“隨口一說還能說的這麼準,這也太那啥了吧。”
“蒙米,你老實待吧,你到底對大酋長做了什麼?”
蒙米看向大酋長,不住的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就應該死了的。
喻一定是誑他,別人一定是眼花了,一定是死了的。
想到這里,他深吸了一口氣,憤怒的指向喻,“是用了障眼法,讓你們以為看到大酋長的手指了,可其實并沒有,不然你看,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不是也沒醒嗎?”
“對,還真沒醒。”
“毒出來,大酋長自然就醒了。”喻這會子才承認早就看出來大酋長是中毒了。
“什麼時候能出來?喻小姐你就是聳人聽聞,胡說八道。”蒙米壯著膽子就是不承認,反正只要大酋長一分鐘沒醒,也許就真的醒不過來了。
到時候還是喻無法自圓其說。
他要鎮定,一定要鎮定。
可,他的尾音還未落,木板上的大酋長突然間了。
確切的說是了。
“噗……”一口水噴出來。
噴濺的地上全都是。
而落地的水居然是黑紅的,暗的不象是鮮。
一看就與正常人的不一樣。
與大酋長肩膀上流出的的也不一樣。
“醒了。”
“活了。”
“我的天,那水怎麼是黑紅的。”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被驚呆住了。
而蒙米此時再也站不住,直接就驚的癱坐在了地上。
他以為大酋必死無疑的。
結果,喻針灸下去,居然真的給救活了。
此時的大酋長已經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讓蒙米更慌更了。
眼看著眾人在歡呼,他跪爬著就朝著角落里爬去。
比桑羅興的就要去扶大酋長,卻被雪娜一手給開了,“銀針還在大酋長上呢,不拔針不能的。”
“喻小姐,人都醒了,可以拔針了嗎?”比桑羅這會子也是對喻佩服的五投地了。
那是打心眼里的佩服。
喻搖了搖頭,“還要再吐兩次,才可以拔針。”
“就是還有余毒,余毒未凈,是不是?”比桑羅試著分析道。
“是的。”喻笑了笑,然后道:“不過,我現在要去隔壁救治一下另一位傷者,你守著大酋長,就算是他連吐了兩次,也不能隨便,不拔針不能的,知道嗎?”
“好,我守著,你快去救人要。”比桑羅接過了喻的這個守著大酋長的活,他心甘愿。
喻起就走。
這一次,現場的人再也沒有攔著的了。
一個個的不住的驚呼“圣……圣……”
大酋長醒了,那遵照之前的約定,喻就是他們島上的圣了。
喻太神奇了,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把大酋長救活,要不是親眼所見,沒人相信這麼年輕的孩子醫這麼高明。
簡直太厲害了。
比桑羅繼續的守著大酋長。
結果,喻才走,大酋長的第二口就吐了出來。
比第一次吐出來的水還更黑。
接著就是第三口,也是三次中最黑的一次。
吐完了這一口,大酋長的眼睛已經清明了起來。
“蒙米……蒙米……”他聲音虛弱,的很小聲。
如果不是比桑羅離的近,真的聽不清楚。
“大酋長,你是想讓蒙米過來照顧你嗎?”比桑羅故意的這樣的問到,而且問的很大聲。
然后,就隨著眾人一起看向了大酋長,就想知道大酋長蒙米是干嘛。
“他……他人呢,給我抓……抓起來。”
“抓起來?大酋長你的意思是要抓蒙米?”比桑羅一付詫異的表,不過心里一點也不覺得詫異。
相反的則是認為理所當然。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百分百的相信喻的判斷了。
“抓住他,他刺傷了我,還傷了奇亞。”
這一次,大酋長也許是吐凈了毒的原因,聲音終于沒那麼虛弱了。
而大家聽到‘奇亞’這個名字,就全都明白了,大酋長這可沒胡說。
畢竟,他昏迷不醒了這樣久,如果不是他昏迷前親眼所見,他一定不知道奇亞了傷,現在危在旦夕。
所以,真的就是蒙米刺殺了大酋長。
“蒙米人呢?”
“抓住蒙米。”
眾人現在終于算是反應過來了,蒙米一直是在賊喊捉賊。
可是賊就是他自己。
于是,他便制造出來了一個虛假的刺客,讓大家小心被‘刺客’刺傷。
卻不想他自己就是刺客。
“在那,抓住他。”結果眾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反倒是大酋長第一個發現爬到角落里正戰戰兢兢要逃離的蒙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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