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私人神病院,坐落在遠郊的一座山區,整個病院依山而建,院子四周各有一條幾米寬的小河,據說河裡養著食人魚,要想從這個病院逃走,必須需要一艘船。
在私人病院的另一邊,杜杜河安西兒並排站著,他們的面前有一艘船,船上印著私人病院的logo,很明顯是這家醫院專門負責接待來往乘客的船隻。
「走吧。」
並排站在一起看了幾眼,接著杜杜平淡地吐出這兩個字,率先向著船上走去。
在他後的安西兒,咬了咬牙,目看滿是掙扎,見杜杜都已經到了船上,並且準備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主跟著上了船。
「唉。」
坐在船上,不知道安西兒想到了什麼,忽然搖了搖頭,臉上出了一個無奈的表。
「沒想到最終我會是這樣的結果,大家會把我當作瘋子送進神病院。」
安西兒嘆了口氣。
「你至還可以活著,有些人因為你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了。」
杜杜目平靜,隨意打量了安西兒一眼,補充說道。
「也是。」
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安西兒也不再糾結,反而大大方方的抬起了頭。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臉上又換上了輕鬆的笑容,接著看著坐在斜對面的杜杜,雲淡風輕地問道。
「謝謝關心,無論什麼時候,你應該都沒有機會看到了。」
杜杜說著,還故意看了一眼。
「我知道,也就是隨便問問。」
見杜杜並不想說,安西兒自嘲地搖了搖頭。
「很快我就要進神病院了,你沒必要再防著我了,甚至大概率你們都不會再見到我了。」
停頓幾秒,安西兒主向著杜杜解釋。
「嗯,我會和院長打好招呼,只要你在醫院,盡量給你安排最好的服務。」
杜杜隨意接著話。
確實這也是他的打算,雖然安西兒作惡多端,且做了很多喪心病狂的事,但是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得到了今天這樣的懲罰,對來說也足夠了。
「那我謝謝你。」
角的笑容更盛,安西兒的這個回答既像是在說反話,又像是真的這樣想。
但是就在說完這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之後,杜杜便沒有再接話了。
河中的小船劈開一道又一道水紋,湖水的是碧綠的,能見度十分有限,彷彿在水下藏著一切可怕的東西。
慢慢的,船已經駛過了一半,向著河對岸開去,再還有一兩分鐘的路程也就可以靠岸了。
「你喜歡過我嗎?」
沉默了十幾秒鐘的時間,雙方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是最後的機會了還是什麼原因,安西兒忽然抬起頭來,眼睛里滿是希,看著杜杜忽然問道。
「喜歡過。」
沒有任何猶豫,杜杜直接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什麼時候?」
「剛認識你的時候。」
「那又是什麼時候不了呢?在遇到周小檬以後?」
安西兒表十分認真,盯著杜杜的眼睛一不,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
問的問題十分直白,也可能是即將送進神病院的原因,在問完之後一直在盯著杜杜,等一個回答。
但是,的最後一個問題杜杜並沒有馬上給答覆。
又過了半分鐘,杜杜還是沒有回答。
「杜老師,你們到了。」
船漸漸靠岸,接著之前負責劃船的傭人模樣的人向著杜杜提醒道。
「好。」
船靠岸后系好了繩子,接著杜杜若無其事地從船上站了起來,準備上岸。
「你還沒有回答我!」
只是,他剛剛走了幾步,後忽然又傳來安西兒的聲音。
雖然他們現在離的位置很近,但是安西兒的聲音依舊很大,幾乎是用喊出來的。
腳步略微一頓,杜杜微微側頭。
「是。」
到了的緒,但是杜杜還是堅定地回了一個「是」字,沒有多說一句話。
「哈哈哈。」
一聲慘笑,安西兒本來都已經站了起來,又癱坐在了船上的椅子上。
也沒有人催下船,接著又在船里坐了十幾秒鐘,調整好緒才接著從船上站了起來,跟著向著岸上走去。
「走吧。」
平淡地說完這一句,安西兒臉上不再摻雜其它的表,跟在杜杜後,向著神病院走去。
神病院大廳,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臉上帶著笑容坐在杜杜對面。
「杜老師,沒想到你能臨這裡,真是蓬蓽生輝。」
這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起來十分熱,主給杜杜和安西兒各自倒了一杯水。
因為杜杜詩心理學領域最出名的專家之一,所以但凡和心理學相關的領域,一定都聽說過杜杜的名字。
「張醫生,剛剛送進去的病人就拜託給你了。」
杜杜主向張醫生客氣說道。
「不敢當不敢當。」
見杜杜用了「拜託」這個詞,張醫生趕雙手合十,以更低的姿態和杜杜談,看起來對杜杜十分尊敬。
「在杜老師面前我們可不敢接『拜託』這個詞,按照輩分來排的話,我都是杜老師直系徒孫了。」
這個看起來上了些年紀的張醫生向著杜杜說道。
確實,看起來杜杜的年紀比他們都小很多,但是因為杜杜的造詣很多,所以其實世界上很多有名的心理學大師都是杜杜的徒弟,而另外一波靠心理學發家致富的人當中,有很大一批都是杜杜的徒孫輩,所以實際上,杜杜當得起這麼一句師祖的稱號。
「安小姐的事杜老師放心就好,我一定會安排專人將看管好,不會讓從這裡逃出去。」
「另外,我們這的安保措施也很全,外面的護城河裡有食人魚,任何想要逃走活著進來的人,都會在食人魚中葬。」
張老師主向著杜杜解釋著。
「嗯,好。」
象徵地點了點頭,其實杜杜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攻略。
最終他之所以選在了這裡,一部分是因為這裡的地理位置,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醫院的師資,他覺得把安西兒安頓在這裡會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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