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有方看見米小禾這樣猶豫的表之後,他心急如焚,說話的語氣也是誠懇了許多,“你要是沒有事的話就去我家裏看看吧,我母親現在真的不撐了,我真的十分著急。”
見肖有方這樣誠懇的態度,米小禾心裏也十分的不忍,把份證遞到肖友芳的手裏,說話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卻十分堅定,“我現在沒有事,你帶我走一趟吧。”
雖然米小禾現在趕著回學校,但是看現在時間還很多,更何況是家比較遠的走讀生,周天這天晚上的晚自習老師也不會特別難為。
肖有方的家離學校也不是很遠,米小禾推著車和他走了,不過五分鍾時間也就到了。
路上還有一點時間,米小禾看著肖有方,忍不住的疑道:“到底是什麽病都治了那麽長時間了還沒有治好。”
“之前也檢查過很多次了。”肖有方看著米小禾說道,“可是不知道是怎麽原因,就是一直都好不了,現在都那麽長時間了,還是老樣子。”
提到母親的這個病,肖有方就覺得有幾分的頭疼,畢竟家裏的錢也花了,但是就是沒有效果。
“那還有沒有別的醫生診斷或者說是什麽病,這樣的話我心裏也好有個數,到時候也不用太麻煩。”米小禾詳細的問著病,心裏還是有幾分擔心的。
“之前也有醫生診斷並且也拿藥治療過,但是效果不是很好。”說到這裏肖有方神裏是滿滿的擔憂,指著麵前一排破舊的房子說到:“前麵那個就是我家。”
這到底是一排怎樣的房子啊?
到了肖有方家的時候,米小禾心裏還是有幾分驚訝的,現在這個年代雖然很窮,但是也沒有見過那麽破舊的屋子了。
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米小禾看著家裏沒有一件用的家,而且吃飯的碗都還破了一個口,看起來極其的寒酸。
肖有方也知道自己家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幾分的破敗,他說話也有幾分不好意思,“這幾年為了給我母親治病,真的是有些砸鍋賣鐵了,所以家裏有點舊,你還是不要介意。”
米小禾表示知道這種況,點點頭表示自己了解。
“你母親現在在哪裏?現在我也到了,正好開始治療。”米小禾暗暗的把自己的銀針拿出來,看著十分寂靜的客廳,“但是我看著好像沒有人啊。
”
要是得了重病的人,聽見家裏有醫生來,肯定會快速的出來的,但是今天這個況好像和米小禾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話音剛落米小禾就聽著,臥室裏一陣咳嗽的聲音傳出來。
隻看見肖有方的母親拄著拐杖巍巍的出來,看著米小禾神十分的激,“終於有醫生能夠治我的病了。”
說完之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本來沒有氣的臉就這樣直接紅起來,肖有方的母親好像說話都變得很難,滿臉通紅。
肖有方也是有幾分擔心的,他看著自己的母親連忙上去攙扶道:“我把醫生給請來了,咱們現在診斷一下,要是有事的話還可以趕的治療。”
了病魔這麽長時間的折磨,肖有方的母親聽著有人來給自己治病是十分的開心,握著米小禾的手不願意鬆開,“真的太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以後肯定日子不好過。”
“還不一定什麽況呢,我現在要先給你診斷一下看看要是很嚴重的病的話,還是要回家去找我爺爺的。”米小禾見病人給自己的上住了那麽多的期盼,心裏也是有幾份張的。
隻是這樣簡單的說了兩句之後,雙方都開始平靜下來,肖有方母親也坐在凳子上,湯雙也已經渾濁,巍巍的看著米小禾:“開始診斷吧。”
幾銀針施下去米小禾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沒有什麽異樣,看著肖有方的母親問:“你現在是有什麽病癥反應嗎?”
銀針還是那樣亮,米小禾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診斷,覺得肖有方的母親沒有什麽病癥表現,甚至還很健康。
可是肖有方的母親這時候卻劇烈的咳嗽起來,看著米小禾說道,“我有的時候吃不下去飯還睡不好覺。”
這次的咳嗽時間很長,好像要把氣管都咳出來一般,肖有方的母親揮手示意一旁的肖有方好像有什麽意思在裏麵。
像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肖有方的作十分的迅速,他立刻找一個暖瓶灌了一點熱水過來,放在母親的肚子上,並且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母親的麵前,“趕喝一點水。”
這樣的反應速度米小禾也是驚歎了,看著肖有方母親那麽嚴重,忍不住的反問道:“那之前這麽多事持續多久了?有沒有去治療?”
“已經有一年之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治療,但是沒有什麽效果。”肖有方見母親難,替母親回答到,但是還是不放心,不停地拍著母親的後背想要給順氣。
可是效果卻微乎其微,肖有方的母親一邊看著米小禾一邊歎氣:“現在都已經那麽長時間了,我的病還不見好,要是真的治不好我就不活了,不能拖累我這個好孩子啊。”
肖有方的母親看著肖有方,眼睛裏的無奈與落魄是說不出來的。
這樣的話肖有方聽在心裏也覺得不是滋味,他安著自己的母親,可是自己已經帶著哭腔:“你放心吧,不論是再難,我也一定要把你的病給治好的。”
米小禾暗暗地抬了一下手,把自己的銀針給收起來,收起來的時候好像是有應一般,銀針也覺得沒有什麽問題。
可是都覺得沒有問題,病人又這樣難,就是最大的問題。
米小禾見熱水袋在肖有方母親的肚子上,一邊按肖有方母親的肚子,一邊問道:“我按你這裏,你是不是覺得疼痛。”
可是意料之外的,肖有方的母親搖搖頭:“沒有。”
米小禾覺得有幾分的不可思議:“酸脹呢?”
“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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