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米小禾低頭不說話,柴娟兒也覺得自己騙人實在是有些過人了,輕聲的問道:“怎麽了,你是生氣了嘛?”
一直以來低頭思考自己的事,米小禾現在反應過來了,後知後覺的答應了一聲:“我沒有。”
“隻是你為什麽要騙我呢?”米小禾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是真的想要騙你的。”柴娟兒解釋道:“我無意中知道了柴大晟談了,所以想去看看什麽況。”
柴娟兒說的也有些底氣不足,反觀米小禾到是已經臉紅起來,輕聲的說道:“那你要是好奇的話,直接去看我就好了,怎麽還這樣說呢?”
這也是最尷尬的地方,柴娟兒不知道該怎麽告訴米小禾:“要是真的提前說了,也就沒有這回事啊。”
“這不還是看你醫高超,而且我還是想要去看看我的病況嘛。”柴娟兒說道,隨即之後又補充道:“看病這件事確實是真的,我當時去的時候也真的是有人推薦的。”
別的事米小禾不知道,隻是柴娟兒的宮寒癥心裏清楚,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堆積下來的病況了。
“這也沒有什麽啊。”米小禾點點頭表示自己的理解,不理解的是柴娟兒為什麽要瞞自己的真實姓名。
聽到米小禾這樣一問,柴娟兒的臉是明顯一愣的,隨即又笑了起來:“當初你不是問我姓名登記嘛,我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那麽快就餡了。”
一片寂靜,都能夠聽到鍾表的滴答聲音。
“何必呢。”米小禾一聲歎息:“你要是想要去看的話,隨時都可以去看,何必要這樣呢。”
其實柴娟兒也覺得頗有不妥,畢竟早晚都是要見麵的,還不如直接了當的說了。
米小禾安靜了,低著頭在哪裏,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生氣了?”柴娟兒問道。
要是平常人經曆這樣的事肯定會生氣的,柴娟兒也能夠解釋,隻是要是哄米小禾,又要浪費一點時間了。
米小禾頓時哭笑不得:“我就是覺得你這樣做太浪費時間了,到是也沒有生氣。”
米小禾的笑聲清脆,在房間裏顯得尤為的明顯。
“這樣就好。”柴娟兒答應下來,又讓米小禾原諒:“這件事確實是我辦的不妥,當時和柴大晟也是思慮不周,你不生氣就好。”
零零碎碎的照進來,給柴娟兒渡上一層金,的碎發散在臉頰兩側,把碎發掖在耳後的瞬間,出來半張側臉。
米小禾瞬間恍惚了。
要是想著柴娟兒上次給自己的編的姓氏是蔡,那麽這次是真的躲不了了。
剛剛出的半張臉,米小禾清楚地覺得的神態和蔡老頭的真的很像。
疑問的話就在邊,米小禾眼看著就要問出來,隨即又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不妥,隻是幹笑了兩聲:“這是哪裏的話,本就沒有生氣,不用原諒了。”
米小禾本就沒有怪柴娟兒,隻是自己在心裏的疑越來越明顯了。
要是柴娟兒和蔡老頭沒有關係的話,隨口說的姓氏就是蔡老頭的姓氏。而且某個時間的神態還有不經意之間的麵龐,和蔡老頭真的是太像了。
到是米小禾這個落落大方的態度,又讓柴娟兒好一頓誇獎,這次也沒有太拘謹,看著米小禾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和柴大晟說的一樣,善良大方。”
這些柴大晟平時從來都沒有給米小禾說過,頓時臉紅了:“這隻不過是柴大晟瞎說的。”
“你這段時間怎麽樣了?”說到底米小禾最關心的還是這件事,畢竟來過一兩次也就是自己的患者了,自己也還是到負責到底的。
“你這麽明的醫,肯定會藥到病除的。”這是第一次兩人見麵時候,米小禾給柴娟兒診斷時候說的話,這次柴娟兒原封不的給米小禾說了。
這更是讓米小禾臉紅了,十分謙虛的說道:“當時隻不過是說著玩的,還真的不能那麽當真。”
米小禾本就是十分大度,現在認為到是沒有太大的事,就想著這樣過去就好了。
這樣的態度,讓柴娟兒對米小禾的印象更好了,笑起來也十分的爽朗:“果然我們柴大晟沒有看錯人。”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柴娟兒就是一直在誇獎米小禾:“不僅僅大度,而且還那麽會說話,真好。”
聽著柴娟兒誇自己,米小禾覺得渾不自在,隻是賠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在米小禾今天隻是隨便來看看,知道柴娟兒的真實份也算是意外收獲。
看著外麵天也不早了,米小禾隻是笑著回應道:“現在的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呢,要不然家裏該擔心了。”
一直以來米小禾都十分的遵守家裏的門,這件事柴娟兒到時候也知道,就沒有再多說話,隻是點點頭:“我送你出去吧,這一段小路實在是不安全。”
這不是柴大晟送米小禾回家之後還能夠回去,現在柴娟兒也是一個弱子,送米小禾回去還是要自己回來。
米小禾搖搖頭:“沒關係的,你不用擔心我,這段路我都走了很多次了,不會有事的。”
這話剛說完,米小禾就覺得深有不妥,不知道該怎麽給自己圓回來。
還好柴娟兒裝作不懂得樣子,心裏已經樂開花了,沒想到自己老弟的作那麽快。
“那我就不送你了。”柴娟兒也不是太虛偽的人,隻是囑咐道:“那你回家的路上要慢點,注意安全。”
回到家之後,米小禾就把自己今天發生的事給柴大晟寫道信裏:“你的小我都已經知道了哦。”
一邊說米小禾一邊笑,更多的是對柴大晟的想念,臨寫完之前還是給柴大晟囑咐道:“雖然這次我沒有生氣,但是最好不要有下次了。”
落筆,米小禾把信收起來。
想著明天早上一定要早早地把信送到郵局去,米小禾晚上早早地就睡下了,夢裏十分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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