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都市爽文 重回1985:東北往事 第621章 老疤的故事

《重回1985:東北往事》 第621章 老疤的故事

老疤雖然混社會,蛋事兒也沒幹,可卻有個好老婆,據說還是他的小學同學,兩個人了好多年。

    胡二說到他老婆時,裏嘖嘖有聲,說那絕對是個人。

    別看老疤五短材,可五並不醜,看著也不是那種窮兇極惡模樣,並沒有一般人印象中社會流氓的固有印象。

    他二十一歲就結婚了,嶽父嶽母這些年一直出早市炸油條,結婚前他媳婦就跟著幹,結婚後因為沒有工作,也一直跟著出攤兒。

    就這樣,老疤外麵混社會,媳婦每天賣油條,小日子倒也過的去。

    兩個人是婚後第二年要的孩子,男孩兒,今年已經十歲了,長得虎頭虎腦十分可

    今年開春後,小學租用市育場開運會,一共兩天時間。

    第二天下午一兩點鍾的時候,小家夥趴在育場圍牆鐵欄桿買冰,往回走的時候,竟然掉進了圍牆旁的一口井裏了。

    賣冰的老太太耳聾眼花,再加上當時是百米接力賽,孩子們喊的聲嘶力竭,誰都沒注意他掉了進去。

    老疤兒子沒報什麽項目,老師管理也鬆散,下午三點半結束,同學們拿著小板凳各回各家了。

    孩子沒回家,老疤媳婦急的可哪兒找,老疤也調了市裏所有的小兄弟,包括社會上一些朋友,全城都在找孩子。

    兩口子瘋了一樣找了整整一夜,一丁點消息都沒有。

    問孩子同學,都說散場的時候就沒看到,問班主任更是一問三不知,據說當時老疤就踹了那個班主任一腳。

    兩口子也報了案,可還是找不到,這年頭每年都有丟孩子的,可他兒子已經三年級了,這麽大孩子的比例要小一些,兩口子還抱著一

Advertisement

    一周以後,育場兩個工人報案,他們在那口廢井裏發現了孩子的,經過檢,證明孩子當時應該摔暈過去了。

    那口枯幹的滲水井足有四米多深,育場本來位置就偏僻,井又靠近圍牆的西南側,後麵就是荒地和小石頭河,這裏平時本就沒人走。

    警方推測,孩子醒過來以後,天應該已經黑了,就連收拾育場衛生的人都走了。

    一個十歲的孩子,就在這口枯井裏被困了整整七天七夜,活生生的死了!

    可想而知,這倆口子當時是什麽心

    找到孩子的當天晚上,學校校長、班主任和一位教委副主任來了家裏,又是禮又是問金,可話裏話外卻把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當時老疤就掄著板凳把人都趕了出去,包括他們帶來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

    兩天後的深夜,滴水未進的老疤媳婦,從他家那棟四層高的老式筒子樓一躍而下,當場就摔死了。

    老疤正在廚房燒水,跑出來已經來不及了,抱著媳婦的當場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他揣著家裏的菜刀就去了學校,翻牆進去先砍死了校長,又要去砍兒子的班主任。

    學校場正在翻新,破破爛爛,他場圍牆走到一半,有人去校長室發現了,於是大喊起來,他邁步快跑。

    小學教室是三趟平房,這個時間都在上課,著裏麵一張張真的臉龐,還有兒子的空位,他哭了,就蹲在門外。

    張著,淚流滿麵,撕心裂肺卻沒有一聲音。

    他猶豫了,不想在這些孩子麵前手,就想等下課,可辦公樓那邊已經了套,無奈隻好翻牆走了。

Advertisement

    他要去教委,去殺了那個隻會講話套話的家夥。

    因為一,不敢打車,胡同裏找到了一輛沒有鎖的自行車,抄小路往教委騎。

    途中他見有人家院子裏晾著服,就跳進去換了一套,半個小時後,大搖大擺進了教委。

    警察趕到學校,在校長室裏忙著各種取證,往出抬的時候,一個刑警才聯想到了這件事,慌忙往教室方向跑,見這邊沒事,又跑回去趕快給教委打電話。

    可那個時候,老疤已經被好多人按在了教委三樓的走廊裏,而那位副主任被他砍了二十幾刀,早已一命嗚呼。

    老疤的故事講完了,兩個人相對無言,心都有些堵,又不知道說什麽好。

    “睡吧!”周東北說。

    “嗯。”

    胡二已經響起了鼾聲,他卻不敢睡。

    老疤是個悲,但這不能證明他就不會殺自己,至於說孟老二怎麽買通的他,就不知道了。

    按理說老婆死了,兒子沒了,還能有什麽能買通他呢?

    讓周東北張的原因有兩個,一是他張就喊出了自己的綽號,再就是他二話不說就和自己手。

    不得不防!

    黑子死了,向鵬被帶走,好不容易睡了幾天安穩覺,又沒法睡了,周東北恨得牙兒直

    後半夜,老疤揚起了手,值後夜班的順子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說去吧。

    老疤爬起來去廁所方便,走路姿勢古怪,一開始瞇著眼睛的周東北都沒反應過來,盯著廁所方向好半天,他還沒出來,隨後又傳來“哐哐”的捶牆聲和咒罵聲。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響起淅淅瀝瀝的流水聲。

Advertisement

    他憋不住想笑,這是腫了,尿尿都費勁,急壞了。

    果然,老疤拉著回來了,大眼珠子一直瞪著他,不過他並沒有衝過來,估計也是走路太費勁,疼的沒心打架。

    周東北覺他今晚應該不會手,不過也一直沒敢睡實。

    接下來的幾天,老疤和號子裏的人連說帶笑,卻始終對他冷著一張臉。

    隨著他走路姿勢越來越正常,周東北的黑眼圈也越來越嚴重。

    這天放風,他和胡二蹲在西北角煙,那邊老疤和老酒他們說著什麽,賴旭和老林、順子他們都圍在他邊。

    這些人以前在社會上就認識他,再加上都知道他是因為什麽進來的,子喪妻亡,難免都有些同

    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老疤天生就有一社會大哥特有的親和力,嬉笑怒罵,拍拍打打,讓這些小子都十分用。

    再加上他曾經在社會上的名氣,又肯定是死刑的人了,沒人願意得罪他。

    還有一點非常重要,這些人本鄉本土,隻有周東北是個外來戶。

    今天的很足,天上一朵雲都沒有,遠有青蛙不停呱噪著,周東北是5月20日晚上進來的,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他叼著煙,瞇著眼睛低聲問:“老胡,想好出去以後幹什麽嗎?”

    胡二歎了口氣,“沒想那麽遠,還不知道能判幾年呢?”

    “孩子多大了?”

    “七歲了。”

    “男孩兒孩兒?”

    “丫頭,像媽,文文靜靜的……”胡二臉上都是溫

    周東北又瞥了一眼不遠的老疤,低了聲音:“幫我,我幫你判兩年,等出來後去興安,兄弟我保你後半輩子食無憂!”

Advertisement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熬夜熬得,站著尿尿都能睡著。

    胡二用力啯了一口煙,“瘋子,和我說說,你到底在怕什麽?”

    他曾經問過一次,但周東北沒說,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可以說了,卻又不能全說。

    孟老二能在鶴城囂張這麽多年,可不隻是手裏有礦那麽簡單,社會與場他都玩的很轉,這也是自己這些年遲遲沒對他出手的原因之一。

    自己如果實話實說,胡二肯定會有所顧忌,真出手幫了自己,孟老二倒了還好說,如果沒倒呢?

    別說什麽後半輩子食無憂,估計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於是他說:“我有個仇家,在和我競爭興安一個工程,所以千方百計的想螚死我!”

    “誰?”

    這時老疤喊了起來:“胡老二!過來,咱倆下盤兒五子棋!”

    “哎,來了!”

    直到晚上睡覺,周東北沒回答他的問題,胡二也沒表態,兩個人等於僵在了這裏,周東北隻能咬著牙繼續堅持。

    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因為一般來說,號子裏下黑手這種事都會在後半夜做,於是九點就寢後,他躺下就睡了,雖說睡的不是很實,卻也緩解了一些。

    後半夜一點,他艱難地醒了過來,又是難熬的一宿,老疤還是沒手。

    第二天放風,他決定再和胡二聊聊,不求別的,自己真熬不住的時候,能在危險來臨時踹醒自己就行。

    可老疤本就不給他機會,進到風場後,就拉著胡二煙說話,而其他人也沒往周東北前靠,不知不覺間,所有人都開始孤立他了。

    怎麽辦?

    再這麽下去的話,自己肯定得死在老疤手裏。

    這個倉一共四個管教,隻有那個馬管教看著人還不錯,能不能找機會暗示他一下,看看姐夫他們能不能有什麽辦法。

    又或者自己直接鬧號,就說老疤要殺自己,實在不行就直接和他手,隻要靜夠大,肯定會把自己關小號,那樣也能好好睡一覺……

    晚上睡覺前再探探胡二口風?

    至於說他問是誰要害自己,本不想撒謊騙他,可這個時候了,還講究個屁,保命要,幹脆就說是興安的大黑熊,他總不會有什麽顧忌……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