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看著山匪瞬間消失山林中,他抬頭看向高高的山峰,一臉的不解。
這一仗,他雖然人多,可是,山匪個個驍勇善戰,可不是平常只會一些三腳貓功夫的盜匪,寒山匪更似是一只過特訓的銳部隊,可說個個手都極強。
而那些小乞丐,那嗜殺的武技更是讓他目瞪口呆,他還從沒有見過沒有一點張法的搏殺技,個個都如一頭嗜的野,那強烈的殺氣人恐懼之極。
“爺,你可有傷?”金子上前關切的打量著李猛。
“沒有,快看看將士們,這一場仗我們可謂死傷慘重,這是我有生之年,打得最慘烈的一場仗,不是對別國的敵人,卻是只是幾千人的山匪。”李猛嘆息著說。
“我已百夫長照顧好將士們,真沒想到,我本沒放在眼中的山匪如此強悍,還有就是,爺,你發現他們都穿著只有姬小姐會做的環甲,還有霹靂珠。”金子說。
“我也看到了,我想,應該是公輸熠被這些山匪抓住了。”李猛說。
“這些山匪盤踞于之,易守難攻,好不容易給引出來了,卻是這般的驍勇,他們連十來歲的孩都是殺人不眨眼,這……都一群嗜殺的魔鬼,這匪如何剿。”金子一臉愁苦的說。
李猛嘆息一聲,沉著臉說:“以后再想辦法吧,趕帶將士們去個安全的地方安營扎寨,好好療傷。”
“是。”金子應聲,拱手一禮去集合人馬。
“李猛。”
一聲吆喝,李猛轉頭看過去,就見夏勝耷拉著頭,半趴在馬背上向他招著手。
一臉倦容的夏勝看到滿地的尸,一片紅,他吞咽著口水,氣吁吁的自語:“我終是來晚了,這可是自家人啊,怎麼就打起來了,姬瓏玥,這可是李猛啊,他是你的老人,也是有恩于你的人,你怎麼能對他手,你是被仇恨蒙了眼嗎?”
李猛驅馬走到他面前,說:“夏勝?你怎麼到這來了?”
“我,我……”
夏勝看著李猛上沒有傷,他放心了些許,他窘然一笑,說:“我在追一個犯人,不知怎麼就跑到這來了,跑了幾十公里?小爺的腚都麻禿了皮了。”
“那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走還是繼續追你的犯人?”李猛居高臨下看著他。
“我,你看我這樣還能追人嗎?”夏勝看了看周圍,看到裝著銀箱的馬車,又說:“兩個人把我抬到馬車上去,小爺可不騎馬了。”
李猛來了幾個士兵,扶著夏勝下了馬,下馬的他兩條依舊保持著騎馬的姿勢,被士兵們架著放到了馬車上。
李猛看著四仰八叉躺于馬車上,呼呲呼呲呼氣的夏勝,嗤笑一聲。
他看到金子已集結好了人馬,將十們打了敗仗都垂頭喪氣的,本想安幾句將士們,想了想,他自己都覺得這仗打得喪氣,他安排了人收拾殘局,便帶著將士們離開寒山道,向東而行。
寒山臥龍山寨中,剛打過仗的匪首帶著山匪們回到了山寨中。
一進寨子,有幾個山匪上前拉了匪首的馬,他翻下馬一把揭去臉上的銀面容,出滿腮的胡子,一張獷的臉龐,他瞪著大眼睛問小山匪說:“二嫂子回來了?”
“回盛三哥,二夫人剛回寨子,現在應該在和老大在議事廳說話呢。”小山匪笑說。
“二嫂子不是說還要幾日才回來嗎?這怎麼就提前回來了,這下可遭了。”匪首一臉怯然,全然沒了剛才的嗜殺狂魔那可怕的樣子。
他任小山匪著上的鎧甲,便向寨堂走去。
他到寨堂前,小心翼翼的躲于大門口的梁柱后,探出頭向大堂中看著。
“盛奎,別的,二嫂子與老大去后山了。”
鷹正襟危坐于大堂上,一邊品著茶,一邊著趴在上著子睡得正香的黑妞,疾風趴在地上,時而抬眸看看自己的老婆黑妞。
“呵呵……二嫂子不在,太好了。”盛奎笑呵呵的跑進大堂上,坐于鷹的邊,拿起他手中的茶壺,咕咚咕咚的狂灌幾大口。
鷹瞪著他,說:“你個莽夫,二嫂子不在,你就暴了魯的本。”
“喝茶不就是喝水嗎?就你們拿五做六的,喝著太不過癮了,也累得慌。”盛奎笑說。
“二嫂子傳來信不許出戰,你為何不聽?”鷹一雙鷙的三角眼盯著盛奎說。
“呃,已經好久沒有沒活了,這子都僵住了,我就下去活一下。”盛奎尷尬笑說。
“你當你能捉住李猛,不自量力,你個豬頭,不但不聽二嫂子的話,還敢用了二嫂子的子軍,更大膽的用了霹靂珠,你看你是的找死了。”鷹說。
盛奎撇了撇,一臉怯然的說:“那個,二嫂子生氣了?”
“二嫂子才懶得生你的氣,但你敢不怕軍令,二嫂子你回來去刑房自己去一百軍去。若再有下次就打斷你的,趕出山寨去。”鷹說。
“呵呵,不敢了,再不敢了,我一會兒就去領罰。”盛奎傻傻笑看鷹說。
“你個豬頭,下山一次,連個都沒帶上來,二嫂子的話你是都忘了?”鷹問。
“沒,二嫂子的話我怎麼會忘呢,那個,出手必要獲得巨大的利益,絕不能沖行事,義氣而戰,絕不能做讓山寨有損之事。”盛奎說。
“你全記得,還敢犯錯,是罪加一等。”鷹說。
盛奎眨了眨眼睛,梗著脖子說:“要說到不可義氣而戰,那二嫂子去皇城報仇,也算是沖行事,義氣而戰了吧。二嫂子違反了自己說的話,是不是也該罰啊。”
“那你將這話與二嫂子說去。”鷹斜睨了他一眼。
“呃,我可不敢去說,我也就背地上念叨一下。”盛奎癟著說。
“二嫂子這一趟出去,不費一兵一卒,就搶了幾十萬兩的黃金,比我們搶了一年的銀子還多,這是你這蠢貨能比的嗎?”鷹瞪了他一眼。
“我的天,真的假的,我們之前劫的都是白貨,很見黃貨的,一下得幾十萬兩黃金,天啊,那就是一座金山啊,在哪里,快告訴我去開開眼去。”盛奎歡喜的說。
鷹得意一笑,向大堂一邊放著的十幾口箱子,揚了揚下,說:“那不是嗎?沒見識的東西,好好去開眼吧。”
“我的娘啊。”
盛奎跳起,沖向那十幾口大箱子,打開一個看到里面滿滿的金燦燦的黃金,趴在黃金推上大笑。
“我長這麼大,從沒見過這麼多的黃金,哈哈,這回我們可發了,大發了……哈哈……”
“瞧你這點出息,一共有五十箱呢,還有三十幾箱會分兩次運回來,二嫂子出手必是不同凡響的。”鷹說著,鷙的三角眼中盈著信服的笑意。
“二嫂子這作派,盛奎我就是一個字,服,心服口服。你說我們本就是一群山匪,老大卻整天讓我們識字斷字,看那些頭大的書卷,就悶守在寒山上,不許打劫,也不許惹禍,搞得老子都要郁悶死了。
人二嫂子說:做山匪就是要搶,就是要去奪,最重要的是要取之有道,瞧這話說的,簡直太辟了。
二嫂子發了話,老大這妻管嚴也不敢吱聲了,呵呵,這一年里,老子可是過足了劫道打仗的癮,每次都帶著大批大批的銀錢上山,那覺真是太爽了。”盛奎豎著大拇指,爽朗的笑著。
“得了,你也別臭了,趕去領罰去,別一會兒二嫂子回來,,見你在這樂,惹得二嫂子生氣,可有你的。”鷹笑著推了把盛奎說。
“哈哈,今天和李猛打這一架也爽啊,那可是戰神啊。我盛奎與戰神過手,此生無憾了。”
“李猛算什麼戰神,真正的戰神是遠在東海那位……”
“噓,你敢說那個人,不想活了。”
盛奎捂住鷹的手,一臉惶恐的看著左右。
鷹拉開他的手,推開他說:“還不滾。”
“呵呵,走了,老子滾去刑,呵呵,能下山去打仗,這刑的也甘之如飴啊,哈哈……”
鷹看著大搖大擺走出大堂的盛奎,欣然一笑。
疾風了個懶腰,看了看睡意正濃的黑妞,邁著傲然的步伐走出大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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