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的話縱然讓沐云清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但面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故作迷地看向了因問道:“我不懂大師的意思!”
對于沐云清竟然能如此淡定,了因有些驚訝。
他一雙察事事的深眸盯著看了一陣,發現毫沒有驚慌的樣子,便抬手捋了捋胡須,意味深長地道:“懂不懂,四小姐心中有數!四小姐不必擔心,此乃天機,貧僧不會告訴任何人!”
這話說的再明顯不過了。
沐云清就是想揣著明白裝糊涂也裝不下去了,遂干脆地承認了:“大師果然是得道高僧!可否給我解釋一下這是為何?”
既然人家把自己的來歷都了。
也沒必要死不承認。
正好,這個問題一直也沒想明白。
希這個了因能給對自己解。
不想下一刻了因搖了搖頭:“一切都是天意,世間萬事萬皆有緣法,四小姐又何必糾結緣由?”
沐云清一瞪眼:“……”
決定收回之前對這了因的評價。
大和尚們就沒有不神神叨叨,故作高深莫測的!
不過同時又不甘心,遂將了了因一軍:“其實,若是大師不說,這一天天的得過且過好的,您這麼一提我就突然很好奇!”
本來他不來說這個,也打算既來之則安之了。
左右前世也沒什麼可牽掛的。
在這里還更能發揮的作用。
可是讓了因這麼語焉未明地說了這麼一通,突然間又不甘心了。
很想知道自己為何到了這里?
還能不能回去了……
聞言,了因愣怔了片刻,隨后有些無奈地道:“若不是有必要,貧僧也不愿跟四小姐說這些!”
這話聽著沐云清就納悶了:“大師此話怎講?”
“聽聞陛下將先師生前留下的一枚護符賜給了四小姐,四小姐可曾戴在上?”
了因這麼一問,沐云清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但隨后搖了搖頭:“我不隨戴東西,已經收藏到柜子里了!
只是雖是您先師的東西,但畢竟是陛下賜給我的,大師若是想要回的話,先問過陛下才行!”
雖說那個什麼護符并不怎麼稀罕。
但賜的東西,可是不敢隨意置的。
即便是原主來要也不行!
了因一聽呵呵笑來:“四小姐誤會了,那是先師特意留給四小姐的,貧僧怎麼會要回?貧僧只是提醒四小姐一聲,那個護符還是隨佩戴的好!”
了因的話聽的沐云清更是迷糊了:“等等,您說那個護符是您先師特意留給我的?他知道我?”
了因的師父早死了有些年頭了吧?
怎麼會特意留給自己護符?
除非他會預測未來……
了因點頭:“護符確實是他生前特意留給四小姐的,只是讓陛下暫時保管,等四小姐人后再給你!至于其他的,貧僧并不知曉!”
沐云清聽到這里已經篤定,了因的師父一早就知道自己會過來。
“他為什麼要給我留這個?若是我不戴會有什麼后果?”
了因搖了搖頭:“這個貧僧也不知,恕無法為四小姐解答,但四小姐請相信,先師一定不會害四小姐!”
沐云清聽著了因的話有些脊背發涼,總覺得自己能過來不是偶然,而是跟這個了因的師父有莫大的關系!
但看這況,自己再問下去,估計也得不到答案。
不過一個護符,戴上就戴上了:“好,一會回去我就戴上!”
了因沒想到沐云清這麼好說話,還以為自己得費點口舌的,當即就松了口氣:“如此,貧僧就完了先師的愿,就告辭了!”
這了因來找自己就是讓戴上這個護符啊。
“大師,您都知道我的來歷,那能不能麻煩您給我算算,我以后的命數啊?”
之前對這種事,一向是不怎麼相信的。
不過上發生了,又持有懷疑態度了。
沒想到一聽這個,了因立馬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四小姐命格貴重,不是貧僧能算的出來的!”
沐云清:……
命格貴重?
行吧,活了兩輩子了,是比一輩子的要重些。
不想算就不算吧,也不是那種喜歡為難別人的子。
可能是生怕再提出什麼要求來,了因起:“貧僧還有一些事,明日一早貧僧過來接王妃!”
沐云清點了點頭:“我送大師出去!”
這了因乃是永嘉帝都要尊重的人,自然也不會怠慢了。
“還請四小姐送貧僧從后門出去!”
了因的話讓沐云清瞬間有些好笑,忍不住調侃來一句:“大師,您是佛門高僧,本應是普度眾生的,怎麼還躲著眾生呢?”
想著趙氏之前說南安寺的住持一年大概有三百天在閉關,都見不到人,估計也是躲避這些凡夫俗子的。
也是了解了這個了因雖然也神神叨叨的,但還是跟那些一板一眼了無生趣的和尚有很大不同,沐云清才敢開這個玩笑。
果然了因也跟著笑了:“貧僧一人,能力有限,只能度一下有能力擔當起度終生之責的人!”
這毫不顧及的話語,也是讓沐云清瞠目。
“大師的坦誠讓人佩服!”
南安寺好像歷來都是為皇家祈福的,想來他們認為一國之君才是拯救這天下蒼生的人。
在某種程度上,也同意這種更現實一些的做法。
不大會的功夫,二人就邊說邊走到了后門:“四小姐請留步!”
沐云清便也沒再客氣:“大師慢走!”
送走了了因,沐云清回到海棠院,迫不及待地把之前箱底的那個護符給翻了出來。
左看右看,它就是一塊一般的白玉牌,毫沒有發現有任何特殊之!
想著可能這東西寶貴就寶貴在了已故住持的開上吧。
想著既然這了因為了這事兒還專門跑來告訴自己,應該重要的,猶豫了片刻就給掛在了脖子上了。
誰知剛掛上就困意襲來,就慢慢地倒在了床榻上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不知道的是,在躺下后,玉牌一直散發著微弱幾不可見的芒……
等沐云清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
一睜眼,就覺得渾輕盈無比,舒暢極了暢無比,再無之前的那種力不從心的覺了。
驚奇地著脖子上的那塊小玉牌,發現這個小玉牌似乎比白天里更亮一些了。
原來這小東西是這麼用的!!!
從過來之后,沐云清調理了四五個月,但總是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時不時就有那種靈魂出竅的覺。
想來還是跟這沒有磨合好!
本以為是原主的弱的原因,還需要調理個一年半載的。
不想這一塊小玉牌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只是如此一來,對了因的師父就更好奇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似乎知道自己會來,還想著讓自己在這里扎……
只可惜人已經不在了。
從了因一時半會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想著有機會再查查那個了因的師父。
因為惦念著一天沒去康王府了,晚膳簡單用了些,跟趙氏打了聲招呼就過去了一趟。
康王爺比較虛弱在恢復中,陪著康王妃說了會子話,就折了回來。
回來后,又去看了趙氏和鄭玉敏有沒有收拾好,陪聊了一陣子,才回到海棠院。
舒舒服服沐浴后,就把青梧和慕夏趕了出去,一頭扎進臥房。
沒忘答應李懷瑾的事,趕整理關于旱災和蝗災后預防各種傳染病的記錄。
一直忙活到子時,檢查了兩遍,確認沒什麼后,才上床睡覺。
想著明日起來就開始做測量水質的小工,到后天的時候就能給李懷瑾一并送走了,應該不會耽誤事兒。
可是這邊剛剛要進夢鄉,突然一陣猛烈的拍門聲把給驚的坐了起來。
接著夾雜著說不出惶恐的哭嚎聲響起:“清姐兒,快救命啊!”
國公府里,終于被娶回家的某人,剛空閑兩秒,一大堆下人來報:管家甲:“世子妃,圣上有意將公主下嫁我們國公府。”小廝乙:“世子妃,尚書府的大小姐對我們家爺思念成疾,鬧著要上吊。”丫頭丙:“爺剛去街上走了一趟,城西的寡婦鬧著要改嫁。”云拂曉:………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