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沒見過我,見了之后就會移別了!”
顧斐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子,很是大言不慚。
沐云清知道顧斐是為了不讓自己膈應這件事才這麼做的,再加上了解李懷瑾的子,讓他干這事兒恐怕有些障礙,猶豫了一下之后開口了:“倒是可以試試……”
其實也有另一方面的考慮。
就是一開始就放李懷瑾這個大招,目的太過明顯。
說不定會弄巧拙。
讓顧斐試一下也還好。
只是不免又擔心顧斐:“我提醒你你可不能小看了景心,可能在功夫上遠不如你,但是手上能害人的手段不容小覷。
而且都是不常見的,防不勝防。
這樣我給你準備些防的東西,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救命!”
說著就起去了里間。
這一去一直到了晚上才出來。
夜半三更之時,一一都給顧斐裝備上了。
件件東西都說的十分詳細,怕顧斐記不住,反復叮嚀過后,還讓顧斐又重述了一遍。
顧斐直呼不了:“小丫頭,以前你是個多麼干脆利索話的人啊,怎麼現在啰里八嗦的?你就放心好了,就你給我這些東西,單單這一個麻醉槍就無人能敵了好嗎?
再厲害還能比那發瘋的齊佑寒厲害了?”
顧斐可是親眼見過當初兇悍如狂豹的齊佑寒被這一麻醉槍給打趴下的。
對它的威力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而且從那之后就一直覬覦這個,幾次纏著沐云清,但沐云清都沒松口給他。
如今看著手中的麻醉槍,那一個興啊。
想著到時候他二話不說直接給那景心一槍,就完事兒了。
哪有那麼多的事兒。
沐云清一手把麻醉槍給搶了過來,沒好氣地道:“你要是這個態度,我勸你趁早就別去了!你可能還沒來得及用它,就被人給拿下了。
到時候我們還得想辦法救你,那可就被了。
還不如我們自己去呢。”
顧斐一看沐云清真的有些生氣了,他趕把槍又給奪了過來,認真地道:“放心好了小丫頭,我曉得分寸的。
剛才只不過是不讓你太擔心才胡說的!”
“景心會遁地,你一定要瞅準時機,趕在要跑之前用上這個……”
“好,我知道了!”
……
沐云清自認為沒有什麼再說的了,便看向了李懷瑾。
意思是讓他再補充補充。
這一次顧斐老老實實地聽著了。
李懷瑾不像沐云清囑咐的事無巨細,他只說了一句:“看著形勢不對,不要戰,趕回來!”
“好!”
在經過了幾年的摔打之后,顧斐也了不。
該正經的時候再不見面的輕慢,他趁著夜跳下了城樓,快速地消失在了黑夜中。
沐云清因為不放心執意留在了城樓,陪著李懷瑾一起等著,白羽則端上了一些解暑的綠豆湯給沐云清喝。
原本沉寂的黑夜,突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乎乎漉漉的空氣黏膩地讓人心生煩躁。
綠豆湯喝了一碗又一碗,非但沒有解暑寬心不說,倒是更讓沐云清空空的胃越發難。
幾次趁著方便的功夫,干嘔了一陣子。
看著沐云清越發慘白的臉,李懷瑾很是擔心:“清清,你先回去歇著吧,顧斐這邊我守著看著!”
沐云清剛想著推辭,胃中突然一陣翻涌上來,強自按捺著要吐出來的反應點了點頭。
剛要轉離開,突然一眼瞥見了西州那邊燈火大亮,沐云清神一下子繃了起來,雙手握的的,哪里還有心思下去歇著?
可能是因為張,這會子都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了。
李懷瑾握著有些發涼的手:“別擔心,沒事的!我派了鷹閣的人暗中跟著他了。”
沐云清眼睛死死地盯著城下一言不發。
沒過多會的功夫,一群黑人從西州的方向急急地奔過來,人是看不太真切的,但是李懷瑾和沐云清都看到了揮舞著的白布條。
那是他們和顧斐事先約定好的信號。
李懷瑾當下讓魏英下去接應。
不到一刻鐘的工夫,顧斐抱著一臉烏黑的景致就沖了上來:“小丫頭,快點看看……”
景致?
怎麼在這里?
不過這會子沐云清也顧不上多問,趕上前給景致把脈,片刻之后對顧斐道:“不用擔心,跟黑鷹中的是一樣的毒,把送到房里,你們先出去,我和白羽來就可以來!”
“小丫頭,你一定要救!”
顧斐漂亮的眸里滿滿的都是急切和恐慌。
雙手都止不住地在抖。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有事的!”
說完沐云清就讓白羽關上了門。
一個時辰后,沐云清腳步有些虛浮地走了出來。
顧斐立馬迎了上來:“怎麼樣?解了嗎?”
沐云清疲憊地點了點頭:“休息一陣就好了。剛才怎麼回事?景致什麼時候去西州了?”
顧斐知道景致沒事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小丫頭,你說的果然不錯,景心那個娘們惡毒的很,的院子四周都是毒。
我剛要拿,瞬間就卸了力氣,麻醉槍都沒能掏出來!
要不是景致及時拉回了我,我可能就……
是什麼時候去西州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假扮了景心院中的侍了。”
沐云清蹙眉:“大概是上次黑鷹的事兒,讓有了防范意識。看樣子咱們得另尋他法了!”
照顧斐說的那樣,也只有去走一趟才能治服這景心了。
這說話的功夫,魏英拿著一封信上來了:“殿下,王妃,是西州那邊送來的信,說是給王妃的!”
聞言,沐云清立馬戴上了手套口罩接了過來,查驗過后確保沒什麼問題才打開。
信上也就只有寥寥一句話:明日午時在城外一里外的山坡見面!
署名是景心!
“你不能去!”
李懷瑾和顧斐同時都攔著。
沐云清把信折好,給了白羽,回頭道:“說實話我也不想見,但除了我沒人能夠對付的了!”
白羽著急地要說出口:“王妃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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