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家涵兒不用慕夏姑娘費心了!王妃,您來了真是太好了,快給涵兒打一針吧,我看他哭這個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恨不能替他都了!”
想為肖涵做點什麼,都會被慕夏制止,說是王妃吩咐的,影響以后肖涵的吩咐。
慕夏眼都紅了。
盡心盡力,一心護著肖涵不讓他們胡來,卻是落了個如此的下場。
心中又如何不氣惱。
若是照著以往江湖上的脾氣,早就翻臉了。
但是現在為沐云清的丫頭,不能給丟臉,只能克制!
慕夏的委屈,沐云清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拍了拍慕夏的肩膀,聲道:“去吧,洗個澡,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
南兒一天沒見你,還總是找呢。”
沐云清這話一出,慕夏的眼淚吧嗒一下就落了下來,趕手抹了去,沖著沐云清福了福,快步離開了。
看著慕夏出了院子,沐云清回過頭時,神已經是一片冷寒。
肖斌的妻子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王妃,您……”
“肖夫人,其實依我的意思,這止疼針是一針也不給打的,是慕夏說肖涵這孩子疼的厲害,我才勉強讓給打的,但是有一點要嚴格控制一天打針的次數不能超過兩針。
否則后果不是你們能承的。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慕夏已經反復跟你們強調這一點了,你為肖涵的母親,應該是最不希他出事的人,為何要一味地為難慕夏?”
的丫頭,除了沒有人有訓斥的權利。
更何況慕夏什麼錯都沒有!
沐云清清冷的眼神,咄人的話語,駭得肖斌的妻子連退兩步,發白:“王妃,我……我沒有,我只是心疼涵兒哭的那種慘,我不住……”
“那你就得住他將來變傻子,變瘸子殘廢嗎?”
沐云清的質問,讓肖斌的妻子驚恐地癱在了地上:“不要不要!”
肖斌看不過去,將人給擋在了后面。
“王妃,哪有您說的那麼嚴重?涵兒打了針以后頭腦清醒的很,有說有笑的……”
“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你以為做個藥材生意就能給人看病救人了?”
肖斌一開口就被沐云清給嗆聲了過去。
肖斌漲的滿臉通紅,想要分辯什麼,被肖元趕給拉走了,陪著笑容:“王妃息怒,都是在下的錯,沒攔住這倆孩子。
委屈了慕夏姑娘,以后我帶著他們倆去給慕夏姑娘賠禮道歉!”
事到現在了,肖元哪里能品不出來沐云清這是在給慕夏出氣呢。
也是他們傻了。
以為只是個丫頭。
卻是忘了丫頭也要看跟的主子是誰。
就燕王妃邊的丫頭,份可是比他們都高貴。
肖元本以為自己這麼說,沐云清肯定順勢就下了臺階了,畢竟他和秦殤也是合作伙伴的。
不想沐云清卻是沒有給他一點面子:“不是誠心的賠禮,本王妃的丫頭也不稀罕!”
說完也不再理會他,而是直接走向了肖涵。
肖夫人想說什麼,被肖元趕給阻止了。
又狠狠地瞪了跟過去的肖斌兩口子。
不說別的,肖涵也是真的疼,額頭上一層層地汗珠子冒了出來,再加上他使勁兒地哭吼,整個面目猙獰的不行。
看到沐云清過來,又忍不住吼:“你就是那什麼用刀子割開我胳膊的王妃?”
肖元嚇了一跳,立馬制止:“涵兒!”
肖涵卻是管不了那麼多,依然沖著沐云清耍橫:“剛才那個的是你的手下?不給我打針你給我打!
你給我打一針,我讓我爺爺給你一千兩銀子!”
肖涵這話一出口,肖元額頭開始冒冷汗了。
這會子把肖夫人和肖斌兩口子也都給嚇壞了,齊聲道:“涵兒,別瞎說,王妃那是在救你!”
“王妃,涵兒還小,他什麼都不懂……”
聽著肖涵這口出狂言的樣子,沐云清的眉心擰的更了,沒理會肖元那些人,而是直視著肖涵:“這世上不是什麼都可以用銀子來解決的,比如說我的止疼針,別說一千兩,就是一萬兩也別想要!”
“那就十萬兩!你給我打針,我讓我祖父給你開銀票!”
可是是說的急,作猛了些,扯到了剛做過手的胳膊,疼的他又是一陣呲牙咧的慘。
肖斌的妻子撲了過來:“涵兒……”
一陣無措之后又淚水漣漣地看向了沐云清:“王妃,十萬兩也不是不能考慮……”
沐云清心口的一子郁氣一時無法舒散,冷冷地道:“花十萬兩,買可能把兒子打傻的止疼針,夫人,我很懷疑你是不是肖涵的親娘!”
說完之后再次轉向了哭嚎的不樣子的肖涵,平靜地說了一句:“我的止疼針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你現在的疼痛應該跟摔一跤差不多。
裝模作樣也要看面對誰!”
沐云清這話一出,肖元等四人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肖涵。
他的疼是裝出來了?
“我疼,我是真的疼,你這個壞人,你快給我打針……”
這個人比剛才那個那個還壞。
非但不給他打針,還說他裝!
沐云清不再理會他了,而是轉向了肖元:“若是你還想要一個完整的孫子,就別什麼事兒他一哭你們就妥協。
按照我讓慕夏告訴你們的法子護理,三個月后就能看到他活蹦跳。
想要個健康的孩子還是要個殘廢,你們自己決定!”
說完之后沐云清扭頭就出了屋子。
肖元和肖夫人慌忙間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出了院子了。
聽著屋肖涵的撕心裂肺的哭聲再起,肖元和肖夫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快步回了屋子。
不大會的功夫,肖斌兩口子被趕了出來,門被重重地關上了,任由他們怎麼拍打,都無濟于事。
而此時的沐云清聽著白鶯告訴自己的后續,輕慢地合了合眼睛:“子不教父之過!”
白羽和白鶯都知道沐云清這是在說肖元和肖斌。
“王妃,那肖涵真的是裝的嗎?”
白羽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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