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茉莉這輩子沒聽過這樣大膽的發言,任何男人都不敢這樣對堂而皇之地表明自己的佔有慾。
睜大了眼睛,覺臉都在發燙了,“你……你說什麼呢閔!”
“太好看了。”
閔清了清嗓子,他又看了一眼安茉莉,結上下了,似乎是把什麼慾嚥下去了,“我知道你們孩子打扮也是為了取悅自己,我不能太高高在上地以為你這麼漂亮就是出去勾男人的。”
道理他都懂。
可他非君子。
那些齷齪的暗的念頭就是這樣一個接一個地從他腦海裡冒出來,閔忍都忍不住。
安茉莉穿這麼好看,他就是會想歪,他不是什麼心裡想法明的紳士,他看見安茉莉這樣漂亮腦子裡只有扭曲的佔有慾。
深呼吸一口氣,閔也察覺到了自己緒的不對勁,是把眼睛挪開不去跟安茉莉對視,忽然就鬆開了,啞著嗓子說,“算了。”
“什麼算了?”
“我不該跟你說這些。”
閔住自己的眉心不停地深呼吸,像是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又不是我朋友,安茉莉,我管不了你那麼多。”
安茉莉聽見這些,不知為何心裡微微泛酸,抿許久,開口說,“你既然知道這些,幹嘛還要說出來,說得好像……”
你喜歡我一樣。
“我的。”
閔眼神晦難猜,“你知道的,雄的劣,本能會把你看自己的所有。”
所以不是什麼有,只是……下半的佔有慾作祟?
安茉莉不知道自己這個理解對不對,但是看見閔這眼神,覺得自己大抵是沒猜錯,只是故作輕鬆地說,“沒事,如果我們之間那件事對你來說有力的話,那……當做沒發生過好啦。”
閔的眉心猛地一跳。
他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安茉莉已經踩著高跟鞋急匆匆轉,拉開門出去了,雖然穿著一漂亮華貴的服,那出門離去的模樣卻仍然有些倉皇,像是逃竄。
看著離去的樣子,閔緩緩瞇起眼睛。
******
安茉莉趕到夏恩星給的地址是在晚上九點半,一家看起來有格調的酒吧門口,有人早早地站在那裡。
安茉莉裹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看見夏恩星穿著垂很強的黑風衝揮手,笑著加快速度走上前,“哎呦喂,夏總,看起來面不錯啊,陸滄夜一死,你春天到了。”
“是的,大冬天都不冷了。”
夏恩星學著的口吻說,“進去吧,有人在等你。”
“啊。”
安茉莉愣住了,“真給我介紹煤老闆了?”
夏恩星鼻子,“不是,是衛懿。”
聽見這個名字,安茉莉眼裡的一下子暗下來,“怎麼是他,他來糾纏你了是不是?”
“也不是,其實是衛媽媽來找我,很擔心你,也不知道你和衛懿究竟怎麼樣了。”
夏恩星嘆了口氣,把所有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安茉莉,最後拍拍安茉莉的手,“但我不強迫你,要不要進去見他,就看你決定。”
安茉莉站了好一會,腦海裡掠過了好多和衛懿在一起的畫面。
小學時候衛懿總是搶的飯菜吃,安茉莉生氣了,衛懿就說大不了以後你每週來我家吃飯,算補償你的,從此以後,每個週末安茉莉都會去衛懿家裡。
初中時候衛懿作業沒做,安茉莉當課代表來收作業的時候,他眉弄眼地說,“課代表,你幫我瞞天過海一下。”
安茉莉沒聽,反手老老實實告訴給了老師,讓衛懿被留校。但是衛懿沒想到的是,安茉莉也沒走,晚上留下來陪他補作業,整個教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衛懿寫作業抬頭對上安茉莉青水靈的側臉,先是一愣,隨後罵罵咧咧說著,“你這娘們一點不念舊。”
但其實他心裡想的是,留校補作業這個結果好像也不算太壞。
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的那一年年,衛懿帶著出去放鞭炮,幾塊錢的仙棒燒壞了昂貴的十幾萬皮,但沒心疼,笑著說在皮上燙出了一個心的。
彼時衛懿白皙漂亮,冷著眉目說道,“我讓我媽再給你買一件,這個牌子創始人和關係好。”
所有的生活碎片從安茉莉腦海裡一一閃過,人的眼睛微微泛紅,停留在那裡許久,說出口的卻是:“……不進去了,還是……算了吧。”
噙著眼淚轉要走,裡面有人突然推門而出!
冬天的夜裡,男人帶著冷風撲面而來,他臉上的慌張與在乎那麼明顯,一把拽住了要轉離開的安茉莉,“……別走!”
她是被他拋棄的情人。也是他用盡手段娶來的妻子。本以爲這是他一時興起的另一個遊戲,她避無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說她是陸少最寵的女人,因爲只有她敢掀他的場子,敢甩他的臉子,而他始終微笑着說她開心就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惡反感的女人,因爲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丟在荒山野嶺不聞不問,爲了逼她無所不用其極。後來他如願以償,她被掃下堂,那天下了大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卻笑着對他說了九個字,那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麼。時過境遷,驀然回首,才發現,這世間,面孔千萬,你最好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