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是周六,林艷去兒園接兒子,在園門口,看到一個影,林艷眼猛地一亮:“對啊,我一個人抓不住他,可以找個幫手啊。”
看中的這個人,名董雨墨,年紀跟差不多,也是三十出頭的樣子,董雨墨的兒跟的兒子,在同一家兒園,所以認識。
林艷之所以盯上董雨墨,首先當然是董雨墨長得漂亮。
林艷還是比較驕傲的,一般不怎麼服人,但對董雨墨,卻一直有些自愧不如。
董雨墨不但長相好,材也非常好,雖然同樣是生過孩子的,材卻沒有半點變形走樣,反而平添了一種珠圓玉潤的婦。
細腰,很長,林艷最羨慕的,則是的皮,特別白,仿佛會發一樣,曾經流過,問董雨墨用的什麼護扶品,董雨墨卻說幾乎不用護品,就是天生的,這讓林艷簡直羨慕得要死。
然而林艷之所以盯上董雨墨,不僅僅是因為董雨墨的夏峰肯定會喜歡,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董雨墨長得漂亮,嫁得也好,公公曾經是區財務局的,老公開了家店子,借著公公的勢,生意非常好,董雨墨自己沒工作,每天就是逛逛街,買買東西,上金的玉的,經常換來換去,包包鞋子什麼的,更是按季新款。
在認識夏峰之前,林艷最羨慕的,就是董雨墨,夢想要過的,就是董雨墨的這種日子。
如果董雨墨家庭沒有變化,林艷盯上也沒用,但最近,董雨墨家里發生了變化,董雨墨的公公被人舉報了,雖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沒有坐牢,但也提前退休了。
老公開店,完全就是借的公公的權勢,公公一出事,老公的店子生意一落千丈,開不下去了,最后關門了事。
本來他們家有點家底,要是老老實實過日子,也過得下去,甚至比一般人家還要好過一些,至比林艷家要好得多,但董雨墨老公從小到大,吃喝玩樂拿手,這會兒家中失勢,他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為了撐面子,更加的變本加厲。
這一來,董雨墨日子就難過了,最近一年多來,細心的林艷發現,上的包包服就很新款了,即便換新的,也不再是國外買的牌子貨,而是換了一些國品牌,有些更是淘寶上的山寨貨。
真正讓林艷看出董雨墨的底細,則是另一件事,發現,董雨墨在微信上賣包,不是做皮包生意,而是賣自己的LV包。
以前有錢的時候,董雨墨跟其有錢人一樣,一年總要買一兩個新款的LV包,林艷以前竭力結,跟董雨墨做了閨,去過董雨墨家,董雨墨向炫耀過,一柜子LV包,有差不多三、四十個。
董雨墨那會兒很大方,還送了林艷一個,但林艷有一個特別喜歡的,董雨墨卻沒送。
而在一年前,林艷無意中發現,董雨墨這個包賣掉了,買的是另外一個小朋友的媽媽。
林艷追問之下,才發現了董雨墨在微信賣包的,也就知道了董雨墨現在的真實況,已經落魄到了要賣以前的LV包來死撐的形了。
對于董雨墨的落魄,林艷本來只是心里有一點暗暗的開心,以前的董雨墨,就象飛在半空中的金凰,讓各種羨慕妒忌恨,現在董雨墨從云端跌下來了,再也不是羽鮮亮人人追捧的金凰了,林艷心里真的是很開心的。
或許說,心里暗,但大部份人都是這樣的,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條毒蛇,不分男,不妒忌別人的人,在這世上,很難找得到的。
但大部份人,再妒忌也就放在心里,就仿佛銀行柜臺外面看到一大堆鈔票,最多也就是想一下,這要是我的多好,真的手去拿,哪怕夠得著,也不敢手的。
林艷也一樣,妒忌是妒忌,也就是看著唄,然后董雨墨落魄了,也就開心一下,不會去做什麼其它的事。
但這一次因為夏峰,心中突然就生出個想法:“讓夏峰也給辦了。”
董雨墨這時無聊的回頭,一眼看到林艷,眼一亮:“艷艷?”
“雨墨。”林艷走過去:“呀,你這子好漂亮呢?”
董雨墨穿了一條荷葉的連,收了腰,這個,即顯得年輕,又有著婦的,林艷看了都有點兒流口水,旁邊接孩子的人中,也有幾個男的,眼幾乎都停留在董雨墨上,有的瞄,有的就直勾勾的盯著。
“是嗎?”董雨墨提著擺,開心的扭了一下腰肢,笑著說道。
這個作,引得那幾個瞄的眼珠子也直了。
“有人在看你呢?”林艷笑道:“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沒有吧。”董雨墨當然知道,不過上不承認,掩著笑,眸子里流溢彩:“是在看你吧。”
“我可沒有這麼大魅力。”林艷裝出吃醋的樣子,說道。
眼在董雨墨紅上溜了一轉,問:“你這口紅是什麼牌子的啊?”
“就是蘭蔻的啊。”董雨墨道:“我一直喜歡用這個牌子。”說著聳了聳鼻子:“其他牌子本用不慣。”
林艷道:“確實,有些牌子,完全不能用。”
“是的呢。”董雨墨立刻表示贊同,隨即大發慨,對國外品牌如數家珍。
早兩年有錢的時候,一直都是這些國際大品牌的最佳擁躉,現在雖然沒錢買了,卻還習慣的流意這些東西,見識眼還是在的。
說起這些,林艷還真是不如,看著紅輕張,林艷在心中快意的想:“你也只剩了。”
這會兒小朋友出來排隊了,這兒園很大,林艷的兒子先前進不了,還是董雨墨找關系幫著說了話才進來的。
兒園前面有一個小場,每周雙休家長來接人,小朋友們都要表演歌舞,這也是兒園展示自己的一種方式,家長們只能等著,當然也樂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