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蒼修低著頭,把腳的位置挪了一下,正跪在榴蓮上,委屈地看著林夏。
隻是,林夏已經把目再次轉到牆上的電視屏幕上了,完全把他當空氣。
“老婆……”
“閉。”
林夏手裏拿著搖控氣,指向秦蒼修,“你,站起來。”
秦蒼修心裏一喜,看來書上說的有用呀,哄老婆什麽的,跪榴蓮認錯絕對沒錯,瞧瞧,他這才跪了不到一個小時,林夏就原諒他,他起來了。
“老婆。”秦蒼修嘻嘻地笑著,一臉討好,抬步就想朝林夏走去。
“停,誰你的。”林夏斜眼看向他,由上而下,最後目停留在他的膝蓋上,“管挽起來。”
“老婆……”秦蒼修一臉苦笑,有個太聰明的老婆也不是個好事呀,想在眼皮底下玩點小手段都不行,前途無呀。
“老婆,你是想看我的咩,要不我了給你看?”
“廢話,拉起來!”
秦蒼修心不甘不願地把管拉了起來。
林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秦蒼修簡直恨不得地上有個讓他鑽進去。
“把膝蓋上綁的那兩塊海綿給我拿下來。”想在麵前甩花樣,簡直就是找死。
秦蒼修尷尬地笑了笑,他不就是聽說跪榴蓮很疼的,所以提前做好預防措施嗎,沒想到居然被看出來了。
“老婆你真厲害,火眼金睛,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秦蒼修邊解下海綿邊嘻嘻地笑著,林夏卻視而不見。
“老婆,好了。”
“嗯。”林夏從床上下來,圍著秦蒼修轉悠,“你裏還藏了什麽。”
“沒有了老婆。”
“真沒有?”
“老婆,你要檢查咩,那我給你看。”秦蒼修說著作勢就要手服,以他的經驗來看,哄老婆什麽的,在床上是最有效的方法。
“廢話,趴下。”
秦蒼修不明所以,“老婆,這裏趴?”不用到床上嗎。
“快點。”
“哦。”
“俯臥撐,一百個。”
“哦。”秦蒼修簡直言聽計從,林夏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能消氣,真的捅自己兩刀他也認了。
“等等。”
“老婆怎麽了。”
“五指撐起來,掌心離地。”
秦蒼修照做,還好他平時都有鍛煉,不然真心不了這樣的酷刑啊。
“單手。”
林夏說到,秦蒼修乖乖照做。
林夏看了很滿意,然後蹲***,把手裏的搖控塞到他的掌心下麵。
秦蒼修,“……老婆”
“閉,誰是你老婆,愣著做什麽,做俯臥撐呀,一百個,好好做,不能按到搖控,看到沒有。”林夏用眼神示意他看向那邊的電視,“換一次臺就加十個,不對,加二十個。”
秦蒼修哭無淚,原來就算他平時都有鍛煉,也經不起林夏的酷刑。
看來以後要加強鍛煉才行,家暴什麽的,實在是太恐怖了。
看著秦蒼修那麽賣力,林夏很滿意,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撣子,秦蒼修一看這個架勢,手一,差點就按到搖控上了。
呼,好險!
還好他及時製住了,不然還不得被林夏整死。
林夏走到秦蒼修邊,二話沒說,直接在他的背上坐了下來。
很瘦,並不重,但是九十多斤,將近一百斤的人坐在背上,還是單手撐地,不,應該說是五指撐地,這可不是那麽好的。
一時之間,秦蒼修整張臉都憋紅了。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林夏這麽狠呀,這簡直是要他的命呀。
秦蒼修再次想起白蘭的話,人都是刀子豆腐心,早知道他就聽白蘭的,直接拿把刀捅自己兩下好了。
捅兩刀最多也就痛點,就不用經曆現在這樣的酷刑了。
“愣著做什麽,做了幾個了。”林夏一撣子打在秦蒼修的上,力氣並不是很大,至在看來,沒有用盡全力。
把撣子放到另一隻手上,林夏甩了甩剛剛打的那隻手,反彈的力度搞得手有點麻了。
秦蒼修齜牙咧,痛死他了,要不要那麽狠呀。
他發誓,以後惹誰生氣也不會再惹林夏生氣,這人,太狠了!
上加了九十多斤的重量,做起俯臥撐來非常艱難,秦蒼修的作,明顯慢了很多。
“三十七個了。”秦蒼修答到。
“哦,我沒看到,怎麽知道你有沒有撒謊。”
“報告老婆,沒有撒謊。”
“算了,重頭開始,剛剛我沒看到。”林夏毫不客氣地說著,剛剛不在,誰知道他有沒有說假。
秦蒼修,“……”
老婆你太狠了,一句沒看到就抹殺了他的努力!
過了一會兒,林夏又不滿了,“沒吃飯哪,這麽慢。”
慢,還嫌慢,要不你來做做看。
秦蒼修心裏腹誹,上卻什麽都不敢多說,隻能盡量加快了速度。
這個林夏滿意了,單手撐著下,手肘托在秦蒼修的背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好像那電視多有吸引力似的。
至於真實況如何,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做了十幾個俯臥撐下來,秦蒼修已經滿臉通紅,大汗淋漓,哪怕現在的天氣已經有點偏冷了。
“老婆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他都快撐不住了。
眼睛地盯著手心下麵的遙控,他多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按下去了呀。
這種覺別提了。
“那你說說,你錯在哪了。”
“我不應該讓小雪出現在會場,是我沒有理好,我的錯,但是老婆你聽我解釋呀,小雪不是我讓去的,至於怎麽會出現在會場,我也不清楚。
我本來是計劃在慶功宴上公開你和格格的份的,怎麽可能還讓小雪去。”
林夏沒有回答,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白依雪不是秦蒼修過去的,不然在慶功宴上就翻臉了。
白依雪那點手段,在看來不過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稚。
以為在慶功宴上毀形象令難堪,就會傷心會難過了嗎,還是白依雪覺得,這麽一鬧,秦蒼修就會認為是個妒婦,不再喜歡了?真是天真。
“老婆,你怎麽不說話呀,是我說得不對嗎。”
林夏一言不發,專心致誌地看電視,他連在生什麽氣都不知道,累死他活該。
“老婆,你說句話呀。”他都快虛了。
“秦蒼修,你連自己錯在哪裏都不知道,連我在生什麽氣都不知道,還有臉來祈求我的原諒?”
相信白依雪的出現與秦蒼修無關,相信他也是被蒙在鼓裏,白依雪會做出那樣的事,令難堪,這也不是他所想的,更不是他能控製的,歸結底,是白依雪個人的問題。
所以並沒有因為白依雪的出現而怪罪秦蒼修,白依雪的出現是個意外,相信秦蒼修比更不願意,也更為難做,畢竟他心裏對白依雪充滿了愧疚。
八年前白依雪上發生的事的確很慘,秦蒼修當時也是無辜的,沒人有會想到發生那樣的事,他把責任往上攬,對白依雪愧疚,這點沒有意見。
其實秦蒼修的心思,也不是不知道,當年的事,可以說誰都沒有錯,也可以說誰都有錯,秦蒼修心裏愧疚,心裏又何嚐不是。
他如今對白依雪那麽好,除了他自己的愧疚外,也是想幫來補償,他知道不想麵對白依雪,以的驕傲,做不到在白依雪麵前低聲下氣,而且以白依雪對的恨,如果出現在白依雪麵前,到的隻會是屈辱。
所以他想連同的那份愧疚,一起補償給白依雪。
他對白依雪好,是在為自己還債,又何償不是在為還債。
秦蒼修的這種心思,雖然他一直沒有說破,但是都懂。
正是因為懂,,所以不反對秦蒼修對白依雪好,也會配合他,不與白依雪起衝突。
所以白依雪出現,並沒有生氣,哪怕白依雪把的服,雅致流的珍藏版弄壞了,損失不可估計,也沒有想過人追究的責任。
白依雪了的項鏈,倒打一把陷害,令在眾人麵前出糗,也不跟計較。
若和白依雪較起了勁,為難的,隻會是秦蒼修。
生氣的,是秦蒼修不應該讓格格出現在白依雪麵前,不應該讓格格傷心。
格格還隻是個孩子,的年應該快快樂樂的,而不應該麵對大人之間的勾心鬥角。
是的,格格和白依雪撞上,這也不是秦蒼修所願的,但是歸結底,還是他沒有理好白依雪,所以才會出現這種事。
牽怒,林夏這是在牽怒,而秦蒼修也活該被牽怒。
“老婆,那你到底在氣什麽呀。”
“我最氣的是你不應該讓格格和白依雪麵,惹格格不開心,萬一……”萬一白依雪以後對格格下什麽毒手,絕對不會放過白依雪。
“老婆我錯了,是我沒有理好小雪和你還有格格之間的關係,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林夏沒有回話,不是不相信秦蒼修的能力,而是因為秦蒼修心裏對白依雪愧疚,他可能狠不下心對白依雪。
以前覺得秦蒼修太狠,對誰都那麽無,不滿意。現在秦蒼修對白依雪不狠,有點像個人了,又不滿意。
有時候,林夏也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麽。
坐著坐著,林夏覺有點不太對勁了,秦蒼修明明還在起起伏伏地做著俯臥撐,可是就是覺有點不太一樣了。
低頭一看,林夏,怒!
“秦蒼修,膝蓋給我抬起來!”居然趁著不注意,用膝蓋撐地。
秦蒼修一臉苦相,他是真的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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