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楚夜的爸爸出去認罪了,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楚老獄,他老婆,也就是楚夜的媽媽也被帶到警察局接審問,我不知道當時的審問是怎麽回事,隻知道楚夜的媽媽不堪忍,在獄中自殺了。
當時楚老獄的時候,秦老說過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救出來,卻不想換來這樣一個結局。
楚夜的媽媽自殺後,楚老萬念俱灰,但是他卻依然在等秦老去救他,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結果。
他這才知道世事滄涼,或許他早就被最好的朋友給拋棄了。
不甘心的楚老在獄中,打斷了自己的腳,這才得了出外保醫的機會。到了外麵保醫他才發現,曾經的好友已經重新開了一家公司,那就是現在的大秦集團。
楚老當時很恨,他憑著自己的毅力還有能力,重新打下了一片江山,但是他的腳卻因為那一次的傷,後期忙碌奔波,導致留下病,中年的時候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楚夜的媽媽死的時候,楚夜才四歲,他親眼目睹了一個完整的家破烈,媽媽慘死,爸爸終至殘,還有那段風餐宿的年,他怎麽可能不恨,怎麽可能不去找秦家報仇。
秦老是死了沒錯,父債子還,大秦集團的雄起,是建立在楚家的悲慘之上的,楚夜想要毀了大秦集團又有什麽錯。
夏夏,出麵秦蒼修停手吧,他和我哥哥聯手了,楚夜現在腹背敵,之前又元氣大傷,肯定會支撐不了的。我說服不了我哥哥,他說楚夜那樣對我,他要為我討回公道。
但是我並不需要什麽公道,為楚夜做的所有事都是我心甘願的,我隻希他們別再鬥下去了。
夏夏,你去找秦蒼修好不好,他那麽你,一定會聽你的話的,你他們停手好不好。”
林夏聽得滿臉震驚,原來秦楚兩家還有這麽一段過去,難怪楚夜會恨。
如果換作是,也會恨。
好好的一個家,到頭來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而最好的朋友,卻踩著自己往上爬。
想起見過的楚老,笑得一臉慈詳,完全看不出經曆了那麽多風雨。
而秦蒼修的爸爸,印象中,他好像從來沒有開心過,整個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在嫁秦家不久,就得憂鬱癥死了。
當時還很奇怪,他事業有,家庭滿,為什麽還會天天都悶悶不樂呢,現在想來,是愧對楚家吧。
至於秦蒼修的母親,那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嫁進秦家,這個婆婆可沒給氣,隻是,在去法國的五年裏,秦蒼修的母親也去世了。
父母雙雙去世,秦蒼修也是腹背敵,叔伯們都覬覦秦家的家業,直到不久前,他才徹徹底底地掌握實權。
上一輩子的人,現在就隻剩楚老一個,父債子還,他想要發泄心中的恨意,也隻能針對現在的秦蒼修還有大秦集團。
一時之間,林夏心中百味陳雜,上一代的恩怨,說不清道不明,現在也隻能知道個大概,怎麽樣,無從考究。
也不好表態。
一個是的人,一個是最好的朋友,幫哪一邊都不是。
就算秦蒼修收手,那又如何,他收手了,楚夜會收手嗎。
秦蒼修生高傲,他被人玩弄於掌之中五年之久,他又怎麽可能隨隨便便收手。
沒錯,當年的事,是秦老對不起楚老,但是這又和他有什麽關係,當時的他隻是一個孩子,對這些事並不知,楚夜卻因此算計了他五年,他又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關於這件事,除非秦蒼修和楚夜兩個自己想通了,否則誰手也沒有用。
其實那都是上一輩的事了,現在還來糾結,又有什麽意義呢。
送走了吳希言,林夏換了服到外麵走走,這麽多天都不曾出門,發現外麵幾乎都變天了。
一片蕭條,到都是關於大秦集團和楚氏集團的報導,當然,其中也不乏吳氏集團還有另一家國企業的報導。
財經新聞一遍又一遍地分析經濟的走向,搞得人心紊。
大秦集團和楚氏集團,一直以來都是A市的經濟支柱,幾乎占據了整個經濟的半邊天,他們一,原本的經濟格局就被打破了。
現在A市的市長,估計很頭疼吧。
兩邊都不能得罪,又不能看著他們一直這樣鬥下去。
林夏沒有想過,出來散散心,居然也會遇上楚夜。
幾天不見,他明顯憔悴了不,一直都是溫潤如玉的楚夜,這樣子令人看得心疼。
其實,隻要放開一點,不那麽執著,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解。
上次在江邊見麵不歡而散,再次見到林夏,楚夜不知道該說什麽。
在整個件事中,他唯一愧對的人,就是林夏。
“我們聊聊吧。”最終,還是林夏先開口了。
楚夜點點頭。
坐在意咖啡廳靠近窗邊的角落,林夏連攪手咖啡,邊看向外麵的人來人往。
楚夜了眼前麵的咖啡,很順其自然地想要去為加,但是手卻在半空停停住了,有些習慣,已自然,改不掉,卻又不得不改掉。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資格再去為的咖啡加了。
林夏從一坐下來就沒有看他,應該是還沒有原諒他吧。
“言言來找過我了。”林夏突然說了一句。
楚夜一愣,吳希言嗎,那個為了他付出一切,現在又懷著他的骨的人,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自從吳希言回了吳家,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也不知道現在過得怎麽樣了,有吳家的庇護,應該過得很好吧。
他們的孩子,是個意外,當時他執意要拿掉孩子,是為了他,也是為了。
他不吳希言,注定不能給一個未來,如果執意要生下孩子,將來就注定是一個單媽媽,會重複林夏曾經走過的路。
現在有了吳傑晨,就算把孩子生下來,也不用自己一個人養孩子吧。
隻是,林夏這個時候跟他提起吳希言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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