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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歲小奶團:探案娘親拽翻了》 第215章 入獄八年的典史

第215章獄八年的典史

楚南梔沒好氣的白了眼他:「你沒斷錯,如若是他殺的,何必再有人去謀殺他。」

「謀殺?」

康銘沅狐疑著道:「會不會是城西的張家知道了縣裡的事,特意派人前來尋仇,殺害了那混賬小子?」

他這一提醒,楚南梔倒真不敢直接否認,的確是有可能。

接下來恐怕還得去一趟張家,順便察看第一案發現場。

林錦驍剛剛上任就面臨著一大堆棘手的事真是擔心這傢伙太過勞影響了養病。

即便是和離,也不希這小白臉會和他父親一樣上任幾年就勞死任上。

所以能替他分攤就盡量多替他分攤些。

整理了一遍得來的線索后,肅穆的向康銘沅,繼而問道:「康大人可還有什麼事想與我說道?」

「別的事?」

康銘沅想了想,只怕是想過問前兩任縣丞的死因。

這是他心裡的痛,雖說當初審結案子的方式同樣是照葫蘆畫瓢,可這兩樁事一直在他心口,始終難以釋懷。

曾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想過重審這兩樁案子,這種強烈的慾在朱岳被害后一度佔據了所有理智,但反覆斟酌之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幾樁案子順藤瓜,從表象查去都能直接找到案犯,若是深究完全找不到半點眉目,沒有必要太過折騰。

只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還是希能夠在臨死前看到水落石出的一日。

深思慮過後,他黯然神傷的嘆了口氣:「楚娘子想必是想知道前兩任縣丞之死,其實死因大同小異,作案手法也大抵相同,這次朱岳的死在下甚至還懷疑過不該如此巧合,無奈為了想早些審結案件,沒有細究下去。」

楚南梔聽得甚為惱怒,厲聲道:「所以前兩任縣丞之死,你果真也是如今日這般草菅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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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銘沅嚇得神獃滯的愣了愣,慚愧中又帶著幾分堅定,肅然道:「在下並非完全是憑空造事實,兩任案犯皆有實據為證。」

「就靠著你造出來的這些實證?」

楚南梔怒瞪著

看著這雙凌厲而又滿賦煞氣的眸,康銘沅不敢再吱聲。

在心裡痛苦掙扎一番之後,他緩緩說道:「關於幾任縣丞之死,在下的確無能,若要徹底尋出個由頭,恐怕只有一人可以為楚娘子提供一些線索。」

「何人?」

楚南梔鷙的眼神直勾勾的視向他。

胡茂錫也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典史彭湃。」

康銘沅一字一字徐徐道出,每說出一字都猶如利刃在心頭劃過:「此人乃本上任后第二任縣尉府典史,又出自福寧郡世家子弟,他為第一任縣丞之死與在下較勁了八年,在下不好殺他,只好將他囚在了獄中。」

「如此說,此人也對你審結的案子頗有微詞。」

「的確如此。」

楚南梔不由得肅然起敬,倒沒想到海康縣竟有此等鐵骨錚錚的漢子,不惜陷囹圄也要為心中公義直面權威。

的看了眼胡茂錫,胡茂錫立時說道:「傳典史彭湃。」

不多時一位散著髮髻,簡衫的青年人被帶了進來。

因長居獄中,燈映照下,他臉甚為煞白,下顎周圍散著些未曾打理的鬍鬚,看上去倒頗有幾分傲骨。

放眼四顧,彭湃首先在人群中察看到了康銘沅的影,瞪著眼直接一口唾沫噴了過去:「狗。」

滿臉不屑。

康銘沅嘆了口氣,暗道:你可以罵勞資狗,但勞資已不是了。

隨後一臉和氣的低聲道:「彭三郎,你就省省力氣吧,在下如今已是階下之囚了,不過你還心存怨憤,在下也只能任由你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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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他這一提醒,彭湃才發現這廝沒穿服,定定的向坐著的胡茂錫,神悠閑的問道:「大人喚在下前來所謂何事啊?」

「彭三郎,你不是一直因為幾位縣丞之死耿耿於懷嘛,如今是你一展手的時候了。」

胡茂錫雖然對這傢伙心存敬意,可又不太喜歡這桀驁不馴的子,不溫不熱的說道:

「如今朝廷設立東部海防,六縣令長親臨海康縣,特令本重糾以往冤案,你若對之前的案子存有疑慮,可以大膽說出你所知道的線索。」

彭湃聽著一口腔,有些不屑的冷笑了聲:「在下並不知道,也無心過問這些事。」

「彭三郎。」

康銘沅見他傲慢無禮的姿態頗為氣憤。

楚南梔揮了揮手,打住康銘沅,先對衙役們吩咐道:「帶康大人下去。」

等著康銘沅被帶走後,楚南梔這才溫和的對彭湃說道:「奴家蘆堰港楚氏,是這次朱岳被殺案,孫家所請的訟師,特為此案而來。」

「孫伍吉的訟師?」

彭湃一臉憂慮的看了眼面前這小瘦削的子,甚是容道:「你一介弱子就敢只前來替他申訴,難道也不怕有人對你不利?」

楚南梔笑著反問道:「彭三郎勢單力薄的對抗府八年,為心中僅存的公義之心甘願忍這苦寒的牢獄之災,難道也是想著在獄中終此一生?」

彭湃肅穆的臉上終於出一抹喜:「咳,在下與楚娘子不同,在下是飽讀詩書的讀書人,自該為心中正義所獻,雖千萬人吾往矣。」

「巧了,奴家也是個打不倒的小強」

話未說完,彭湃就一臉狐疑道:「小強是誰?」

「哦,我的意思就是說咱們是一路人。」

「咳,楚娘子既然敢只前來海康縣,想來不是尋常婦人,說吧,想從在下這裡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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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湃覺著這子很是有趣,釋然的坐到了康銘沅坐過的位置,又立即補充道:「不過在下久在牢獄中,知道的事並不多。」

楚南梔心裡頭還惦記著城西張大戶家的事,也怕去晚了再出什麼意外。

既然這傢伙鬆了口,想來不會再瞞自己什麼,所以也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還得去一趟城西,如若彭郎君願意,咱們一道過去,路上有話慢慢說。」

「好。」

彭湃不假思索的答道,隨後欣然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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