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國一直在研究新型的武,擁有無數的能工巧匠,而西陵國的兵力卻是在四國之最,雙方要是打起來,不知道誰輸誰贏。
鍾離弦臉微變:「雲邪,你別以為本宮只可以和你一個人合作!」
「可是在眾多合作者中,本王是你最佳的人選,你敢跟其他人合作嗎?鍾離弦,你那麼多疑,你會與一個國力能夠威脅到你的人合作嗎?怕到時候你為他人做嫁,得不嘗失!」
東楚國是四國最弱的一國,即便那個時候雲邪殺了南嶽國的皇上,想要侵吞南嶽國的話,因為在國力上的懸殊,本沒有這個可能。
可是如果換做另外一個國家卻未必了,一個已經住了主城,一個則還在與南嶽國的兵力周旋,在這個時候西陵國是佔下方的,這個時候如果對方在發對西陵國的攻擊,恐怕鍾離弦的打算就落了空。
所以雲邪是最合適的人選,這也是鍾離弦選中他的原因。
「雲邪,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您能將本宮看得如此通!」鍾離弦冷然的說著。
他只能嘆,雲邪不是西陵國的皇子,否則他們之間必定要為太子之位做上一番鬥爭,至於到底誰能坐上太子之位,就不可得知。
可是雲邪即便不是西陵國的皇子,可是他卻是東楚國的皇子,現在雲邪對他是構不影響,東楚國的國力如今本不能與西陵國想比。
可是又有誰知道若干年後,東楚國的國力和西陵國的國力還是當初那樣?
鍾離弦敢肯定只要雲邪坐上皇位,東楚國的國力肯定會得到大大的提升。
如果到了這個時候,雲邪必定要為他的死敵。
不然到時候他費盡心思的除掉南嶽國這一個障礙,可是卻又給自己找了一個更加難以對付的敵人,而且這個敵人都與各自知知底。
一旦對峙起來,必定要爭鬥不休。
「你又何嘗不將本王看得徹?」雲邪淡淡的說著。
讓西亞公主嫁過來,不就是為了好好的監督他嗎?
鍾離弦是他強勁的對手,雖然現在他們不是敵人,可是總歸有一天他們會為敵人。
只要南嶽國一亡,他們便會立刻兵戎相見,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卻不能對方分毫,只能默默的籌劃接下來的路。
「西亞公主雖然不是與本宮一母同胎的妹妹,可是西亞公主卻是西陵國唯一的公主也是本宮唯一的妹妹,本宮既然將妹妹嫁給你,自然是希你好好對待,親當晚你將西亞公主獨自丟下去尋找你的側王妃,這個本宮可以不計較,但是本宮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妹妹到任何的傷害!」鍾離弦腳步微緩,如刀削般的容冷峻的看著雲邪。
西亞公主畢竟是西陵國皇上最寵的公主,如果西亞公主有了什麼閃失,西陵國皇上必定追究到底。
如果雲邪不希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東楚國在制於西陵國,那麼便只能好好地對西亞國公主!
「若是西亞公主乖乖的遵守王府的規矩,本王自然不會傷害西亞公主一毫,可是西亞公主若是依舊我行我素,違反王府的規定,將本王的王府當西陵國的皇宮,那本王自然不會對西亞公主客氣!」雲邪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
他不會去招惹西亞公主,但是西亞公主若是招惹他的話,他是不會對西亞公主一直忍讓的。
鍾離弦也知道這是雲邪的底線,雲邪又不是其他的皇子,娶了西亞公主之後會對西亞公主忍讓,讓為所為。
而雲邪肯定不會這樣放縱西亞公主不管,不然雲邪也不會為他最佳的合作人。
「本宮自會叮囑好西亞,但是西亞公主如果有任何閃失,我父皇是絕對不會繞過東楚國的!」這也是鍾離弦的警告。
「太子前來還有什麼事嗎?」雲邪沉許久,冷淡的開口。
似乎剛才的那一幕就這麼揭過去了,只要各自安守本分,那麼雙方自當都安然無恙。
「你明日就要啟辰離開京都回墨城了?」鍾離弦問道。
「難道太子是想與本王同路嗎?」皇上的壽辰結束了,而鍾離弦此次前來東楚國的目的想必也與皇上達了意見,自然鍾離弦也沒有理由在留在東楚國。
「自然,墨城與西陵國只不過只有一江之隔,而且本宮的事已經理完畢了,自然也該啟程回國了!」若不是西亞公主的大婚耽誤了一些時間,恐怕鍾離弦在與皇上商議之後,第二日便會離開。
「太子來僅僅是為這一件事?」雲邪可不會認為鍾離弦來這裡只是為了跟他說,明日要與他同路。
「自然便是西亞公主的事了!」
「看來側王妃的事,太子也參與了!」雲邪冷冷的說著。
西亞公主怎麼會有那般細膩的心思,將計劃進行的這麼完?
這其中自然是有鍾離弦的協助,甚至就連這個主意說不定都是鍾離弦出的。
鍾離弦冷一揚,狹長的丹眼中一簇流閃過。
沒想到衛鳶尾這個人竟然能將事理的如此完,就連雲邪都看不出毫的破綻。
雲邪這麼說顯然是相信衛鳶尾是被西亞公主劫走的。
「本宮不知道邪王在說什麼,區區一個側妃,容貌雖然絕,可是總歸不了本宮的眼,難道王爺是懷疑本宮派人劫的?呵呵……」鍾離弦打著馬虎眼。
的確鍾離弦的眼奇高,有一副空皮囊的人是絕對不了他的眼的。
「本王說什麼,太子自當清楚,只是若是還有下次,恐怕本王不會有今日的好脾氣!」雲邪皮笑不笑的說著。
西亞公主背著他將側王妃劫走,他怎會只是簡簡單單的打傷西亞公主的奴僕那麼簡單?
那隻不過是看在鍾離弦的面子上給西亞公主的一個警告而已。
而且這也是做給鍾離弦看的,想要西亞公主安分,便只能由鍾離弦去說。
鍾離弦看著雲邪漆黑的眸:「這側王妃到底如何深得邪王的心,竟然讓邪王這麼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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