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大夫的診治還是衛鳶尾的診治,銀笙這次的傷很重,恐怕一時半會兒不能啟程。
「王爺,知道是誰做的手腳了嗎?」衛鳶尾看到雲邪走進來,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除了西亞公主不會有其他的人,可是需要從雲邪這裡得到肯定的回答。
雲邪看著衛鳶尾擔憂的眸:「本王還不確定!」
他沒有辦法確定這銀針是西亞公主的,但是他已經讓讓玄離去調查了。
「是西亞公主嗎?」衛鳶尾直接說出了這個名字。
除了,不會有其他的人,鍾離弦那麼謹慎多疑的人想要死本不可能用這麼低級稚的方法。
雲邪看著衛鳶尾,點了點頭:「但是本王沒有證據!」
「王爺,當初你和太子到底是達了什麼協議,你才要娶西亞公主的?」衛鳶尾之前可以不在意,但是這一次之後衛鳶尾卻不得不在意。
西亞公主竟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樣的事,更是難保往後的日子西亞公主會做出什麼來?
這一次有雲邪,才沒有事,可是下一次呢?
西亞公主報復那麼強的人本不可能會放過!
「鳶尾,你放心本王不會讓西亞公主傷害到你的!」雲邪十分肯定的說著。
今日會出這樣的事,無不是因為玄離不在,若是玄離在的話,今天的事本不可能會發生。
「王爺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你不會對西亞公主追究嗎?」衛鳶尾似乎從雲邪的神中讀懂了什麼。
西亞公主是西陵國的公主,萬千寵,份可是要比東楚國的太子還要高貴。
西亞公主若是犯了什麼罪,雲邪是不會輕易懲西亞公主的,即便是懲罰,卻也是不痛不的。
「只要找到證據,本王定然會追究!」雲邪說的言之鑿鑿,西亞公主在西陵國是獨一無二的公主,可是在他雲邪的眼中就是一個人。
犯了錯就要懲罰。
衛鳶尾聽到雲邪這樣說,心安了下來。
「王爺……」玄離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雲邪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進來!」
玄離走進來看了一眼床邊的衛鳶尾又看了一眼雲邪。
「證據找到了?」雲邪問道,覺得事有些不對勁。
玄離低下頭:「是西陵國太子隊伍中的護衛做的,這名護衛專長便是使用銀針做暗,太子已經將此人決了!」
雲邪之前的擔憂果然真了,雖然他們都知道是西亞公主做的,可是鍾離弦卻有心想要替西亞公主瞞,他又找不到證據,卻只能繼續任由西亞公主逍遙法外。
「太子的護衛和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衛鳶尾站起厲聲的說道。
不相信這個結果,這分明是鍾離弦隨便找了一個人給西亞公主背黑鍋。
「那名護衛說是一直慕公主,見公主討厭王妃所以便對王妃的馬了銀針,致使馬發狂……」玄離低垂著頭。
一切都有理有據,可是雲邪和衛鳶尾哪裡會信?
可是玄離在西亞公主都找不到毫的證據。
衛鳶尾咬著下,一雙清妍的眸中染滿了憤恨。
「你派些人好好的盯著西亞公主!」雲邪沉默半響,說道。
待玄離要走出去的時候,雲邪忽然想起了什麼:「本王讓你將收集來的證據送到宗人府,你都送了嗎?」
玄離立刻回道:「王爺已經送過去了,估計皇上明日就能看到!」
衛鳶尾一臉不解的看著雲邪:「什麼證據?」
雲邪輕著衛鳶尾的頭,淡淡道:「三番五次置你於死地的人!」
「你找到兇手了?」衛鳶尾眸一閃,以為雲邪都沒有在意過。
也沒有看到雲邪有任何行過,可是卻沒有想到雲邪竟然將一切都做好了。
「是太子!」雲邪低低的說道:「本王之前的幾任王妃都是太子派人所殺,他殺不了本王,那麼便只能從本王的王妃手,為的就是不想你為本王誕下子嗣,爭奪他的太子之位!」
衛鳶尾一臉愕然:「那些王妃不是自殺嗎?」
「自殺?剛開始本王相信是自殺,可是這些王妃都是被威脅的,有些王妃太子威脅不到,便只能派人殺了!」雲邪冷冷的掀起角的弧度。
剛開始他也以為這些王妃是自殺,可是在他仔細查了之後,才發現他的幾任王妃都是被太子用各種名目或威脅或暗中殺死的。
衛鳶尾想起之前自己中毒的事,在想到自己在皇上生辰宴會上欄桿突然斷裂,在到與雲邪在牛梗村的那些殺手。
越是往後想,衛鳶尾的背脊就不由的冒出一層冷汗。
「太子連王爺都想殺?」果然皇室無兄弟,可是太子都已經是太子了為什麼還要對雲邪這麼提防,甚至還要擔心雲邪日後的孩子會搶奪他的太子之位?
這個想法也太瘋狂了吧?
「他想殺本王的心早就有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本王毀容,而且又有殘疾,他知道只要他不犯什麼大錯,皇上就不會立本王為太子,可是他卻忌憚本王的能力,擔心本王日後的孩子長大人之後會跟你爭奪皇位,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對本王的王妃下毒手!」雲邪真是佩服太子的想象力。
他若是想要孩子的話,任何人都可以幫他生。
而且並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生下他的孩子。
衛鳶尾是真沒有想到這個太子竟然能夠想的這麼遠,連雲邪的孩子都算計上了。
「那王爺是搜集太子刺殺王爺的證據嗎?」
雲邪淡淡的搖了搖頭:「如果這樣的話,恐怕皇上廢了太子之後就立我為太子,而且這一直是皇上想要的!」
「難道王爺你不想做太子嗎?」衛鳶尾覺得十分的奇怪,一般的皇子不都為了太子之位爭的反目嗎?
雲邪只是輕輕的搖搖頭:「有些事跟你說你也不太懂!」
雲邪沒有直接說自己不想做太子也沒有說自己想做。
衛鳶尾忽然之間覺得男人之間的鬥爭真不是一個人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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