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昱拍著彩虹屁,「牛,還是我三哥最牛,我死你了三哥!」
「滾。」霍司寒一臉嫌棄,「去廚房開飯吧。」
「好嘞!」
......
雲抒在家休息了三天,總算是滿復活,重新回到工作崗位。
同時,莊恆那邊也查到了霍新的資料。
莊恆來到片場當面彙報,「主子,這些就是霍新從小到大的資料,我能查到的只有這些了。」
霍司寒拿著iPad翻看著,「他履歷夠富的啊,書沒讀多,其他方面倒是一把好手。」
「是的,看得出來霍新擅武不擅文,能的確很出眾,尤其是格鬥方面,我估計連夜影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資料顯示,他大學沒畢業就去當兵了,是國外對個人要求最高的特種兵,退伍后的資料就不全面了。
而二爺那邊,也是想辦法給他點生活費,但為了避免讓人發現,金額肯定是不高的。」
「這就足以證明,他退伍之後的那幾年,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霍司寒把iPad還給他,墨鏡後面的雙眸泛著冷意,「這種人退伍之後,最常見的事就是為雇傭兵。」
「也是,他資質平庸,唯獨格出眾,當雇傭兵算是最好的出路。」
霍司寒吩咐道,「從這方面著手,繼續調查,另外,查查他上有沒有彼岸花紋。」
莊恆猛然反應過來,「主子,您是懷疑,霍新跟彼岸花的事有關?」
「只是這麼一聯想,需要查證。」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
雲抒拍完一場戲,熱得大汗淋漓,過來喝水,沒見到霍司寒,問一旁的小助理,「小霍呢?」
「剛剛有人來找他說事,他就離開了,說馬上回來的。」
「哦。」雲抒沒細問,「化妝師來幫我補個妝吧,馬上拍下一場了。」
「是。」
......
夜晚,微風徐徐,霍家老宅一片安詳靜謐。
霍新躺在按浴缸里,品嘗著上好的紅酒,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冷的臉。
他緩緩閉上眼睛,著這一刻難得的放鬆。
門口突然傳來細微的響,霍新敏銳地睜開了眼睛,一雙如野狼般的銳眸盯著門口的方向。
「叩叩叩。」
幾下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過後,傳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大爺,我給您送酒來了。」
霍新雙眸微瞇,不急不緩地戴上手套,素來冷酷的嗓音淡淡地開了口,「進來。」
浴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傭打扮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兩瓶紅酒,恭敬地走到霍新旁半跪下來,把紅酒打開,倒進了醒酒里。
霍新瞇眼打量著,「新來的?」
「回大爺的話,是的,四爺不放心老夫人,我來照顧。」
霍新輕抿了一口紅酒,「霍家老宅現在就是一盤散沙,聽說走了不傭人,剩下這幾個都是圖錢多才留下的,你倒是還願意往這裡湊。」
「我只是一個傭人,四爺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的。」
霍新把空了的酒杯遞過去,「倒上。」
「是。」傭立刻照做。
霍新輕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看著裡面猩紅的,輕笑著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喝紅酒嗎?因為它的,跟很像,喝著紅酒,就彷彿在喝著仇人的......」
傭嚇得一,「大爺......」
「想嘗嘗的味道嗎?」霍新出一隻手,抬起的下,另一隻手把高腳杯遞了過去,「賞你了,嘗嘗。」
傭急忙搖頭,「不,我不會喝酒。」
「怕什麼,嘗嘗,味道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大爺,我真的不會喝酒,」傭鼓起勇氣道,「我學過按,要不我幫您按一下肩膀吧,好嗎?」
「你還有這手藝?」霍新角勾起一詭譎的笑意,把高腳杯放到一旁,戴著手套的指尖劃過的臉蛋,下一秒,一隻手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傭的瞳孔驟然,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呃......大......爺......不要......」
「不要什麼?」霍新指尖用力,掐得更,看著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死,「你以為我不知道酒裡面下了迷藥?你好大的膽子,敢在背後暗算我?說,霍司昱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傭的臉很快被掐得漲得通紅,快要不過氣來。
霍新適當鬆開了,「說。」
「我沒有......咳咳咳......」傭得以息,但一口否認了,「我怎麼敢給大爺下藥呢?四爺看重您,更加不會......」
霍新勾起角,「我告訴你,就算是市面上最好的迷藥,也逃不過我的鼻子,霍司昱派你這樣一個貨就想對我做點什麼,簡直是笑話。」
「真的沒有,四爺沒有指使我!」
「還,人也忠心,只可惜,跟錯了主人,看在司昱是二叔親生的份上,我破例放你一條生路,別讓我再見到你,滾!」
霍新手一甩,傭總算是得到了解,連滾帶爬地跑了。
「新哥,」一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就這麼放走了?」
「我說了,我會給司昱一個面子,但僅此一次,」霍新想要喝酒,但想起酒里的葯,只能放棄了,「趁著這次機會,也好給他一個警告,別沒事找事,霍家我唯一不會的人就是他。」
「我明白了,新哥,我去給你拿酒。」
「去吧。」
......
雲抒今天收工晚,十一點多才到家,剛一進門,就看見霍司昱火急火燎地要出去。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雲抒好奇問道。
「三哥三嫂,你們回來啦?」霍司昱強裝鎮定,「沒事,晚飯吃多了,想出去走走消化消化。」
雲抒:「......」
「這都幾點了,現在才想起來消化的事?」
霍司寒一眼看穿,對雲抒道,「不是累了嗎?你先上樓洗澡,我一會兒就來。」
「嗯。」雲抒累得直打哈欠,沒再追問霍司昱,跟他道了聲晚安,便直接上樓了。
「跟我過來。」霍司寒帶著霍司昱走進客廳坐下,「說吧,出什麼事了。」
「三哥,我......」霍司昱左右為難,最後心一橫,才直接承認了,「我不是聽莊恆說,你懷疑老大跟彼岸花那事有關嗎?你還想查查他上有沒有紋,對不對?」
霍司寒蹙眉,「所以你做了什麼?」
「我......我就安排了一個傭過去,想給他下藥迷暈,這樣方便檢查清楚,結果......結果就失手了......」
「霍司昱,你長本事了,敢背著我私自行了?」
「三哥,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想幫忙嘛......」
霍司寒了眉心,「傭遇害了?」
「沒有沒有,霍新放過了,現在正在外面要來跟我彙報呢。」
霍司寒放下手,「進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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