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麽?”
“為什麽讓我豎起兔耳朵?”
菜頭戰戰兢兢地問。
現在心中非常恐懼,因為菜頭覺自己背後這人十分強大,單憑氣息就讓不敢彈,失去反抗能力。菜頭膽戰心驚問道:“大哥你是誰,別打我。”
“聲大哥就想讓我放了你,哪有這麽容易,先一聲爹爹聽聽。”
欺兔太甚!還想當我爹!
菜頭剛想發怒,突然覺不對勁,不管不顧,猛地轉一看。隻見一隻乎乎的兔子直立站在麵前,型跟自己十分相似,還帶著黑曜石般的墨鏡,口中叼著一世界樹鮮活的樹枝。
“爹爹!”
雪白的兔子推了推墨鏡,兩隻前爪抱負在前,頻頻點頭說道:“嗯嗯,得中氣十足,好吧好吧,就放過你了。”
“你!”
“呀呀呀!”
菜頭被又驚喜又氣,小碎步衝過來,小拳頭連續擂在雪白兔子鬆的肚皮上。
“幹嘛嚇菜頭!幹嘛嚇菜頭!”
“菜頭?”
雪白著菜頭嘟嘟的小臉,詫異說道:“咦,我的崽不應該是雪姬嗎?為啥菜頭啊,難道是小名?”
“哼!”
菜頭氣得一扭頭:“不想跟你說話。”
雪白兔子環繞著菜頭上下打量,時不時一兔耳朵,一菜頭嘟嘟的肚子和臉蛋,嘖嘖說道:“養的是真啊!一看雪清就給你灌了不靈藥。嗯,不愧是我的崽,脈都是頂級。”
菜頭被不斷薅著,怒氣在飆升。
“小菜頭啊,來仙域見爹爹,有沒有給爹爹帶各種奇珍靈藥啊?在仙域混這麽多年,隻能天天啃世界樹,都快吃吐了。快快,拿點靈藥出來孝敬一下爹爹。”
“孝敬你個頭!”
菜頭氣不過,一個兔直接將雪白兔子蹬飛。
聽到自己爹爹在仙域還活著後,菜頭就幻想了許多父重逢的畫麵,但最離譜的幻想都不敵現在的況。還想自己爹爹是個怎麽樣的兔子,結果居然是一個老混混兔,從上到下都沒有一正經的。
咕嚕咕嚕滾得老遠的雪白撞到眾多世界樹做的木架後才停下來,他從廢墟中爬出來,拍了拍自己的皮,點頭稱讚道:“不愧是我的崽,小兔是真的有勁啊!居然還有點雪古爺太接化勁的意味,不錯很不錯!”
菜頭一腳也解氣了,跳過來仔細端詳自己這個多萬年沒見的老爹,歪著頭問道:“爹爹,你怎麽在這裏?你為什麽不現接菜頭?娘說你脈枯竭,但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想脈枯竭啊。”
雪白掏了掏耳朵,口中不斷嚼著那世界樹枝丫,漫不經心說道:“問題好多啊,真是個好奇寶寶。不過爹爹現在沒有空現在跟你解釋,爹爹正在施行一項蓄謀已久,驚天地的盜竊計劃!”
雪白自顧自走到菜頭邊,搭著菜頭的肩膀,薅著的腦袋說道:“嗯,本來還需要一些時日,不過蘇祁那家夥現的真是時候。天星城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正好可以提前實施!哇哈哈哈!”
菜頭茫然:“爹爹,你要什麽啊?”
“什麽?”
雪白的兔蹬著下方堅實的世界樹軀幹。
“當然是這顆世界樹軀幹了啊!”
“天星城這種窮地方還有什麽能我雪白法眼!”
“哇哈哈哈哈!”
竊世界樹軀幹!
菜頭一瞪眼。
“這能行嗎?”
雪白著菜頭的臉蛋:“我的崽,好好看著爹爹的神威吧!老爹離開靈界不止多萬年了,靈界之人恐怕忘了老爹的威名,現在老爹的威名要耀整個仙域!哇哈哈哈!”
雪白習慣大笑,兩顆潔白的大板牙格外耀眼。
菜頭一腦門黑線:我娘當年是怎麽看上這麽瘋狂的兔子?!
說著,菜頭覺到周圍時空突然一個扭曲,邊的雪白就消失不見。隻見雪白一個瞬移就來吃核心藏的中央半空,他一手就有細微的空間波掠過,一道道深奧的空間陣紋被他隨手打出。很快三千三百道空間陣紋被雪白在半空中勾畫出來,陣紋組了一個類似晶的形狀。
菜頭看著這一幕,大吃一驚。
“我太玉兔一族向來是以太之力,也就是力法則冠絕於世,可是爹爹怎麽毫太之力沒有展現,反而展現出極高的引力空間法則!這是怎麽回事?”
現在菜頭是滿腹疑,但是這個爹爹本就不搭理。
激活完預設的陣法,雪白拿出一堆傳音令牌,整齊碼放在他麵前。他清了清嗓音,激活所有傳音令牌說道:“咳咳,這裏是雪白一號,計劃有變!計劃有變!現在立刻啟聖樹漂移計劃!立刻啟!立刻啟!”
聖樹漂移?!
菜頭滿腦袋問話,忽然,雪白一個瞬移來到菜頭麵前,了菜頭的腦袋,說道:“乖兒,你先呆在這裏。爹爹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保證讓你玩的開心!”
“爹爹你……”
然而菜頭話還沒說完,雪白就一個詭異無比的瞬移從核心藏中消失,留下一臉茫然的菜頭。
“這算什麽事嘛?爹爹一點都不靠譜!還是主人好!”
菜頭氣得直跺腳。
抱怨一番後,菜頭猛然覺到腳下的世界樹軀幹在劇烈震,一道道時空波在世界樹部漾開來,預示著紮在時空中的世界樹軀幹正在從時空中鬆。
“怎麽回事!”
“爹爹真要把這棵巨大的世界樹走啊!”
菜頭眼前一亮。
“太刺激嘍!”
……
此時此刻,蘇祁正在城外跟柳飛星傳授封邪仙法。
他故技重施,跟忽悠天月一樣,不直接基礎可以直接理解的銀楔文,反而是慢悠悠地傳授封邪仙法的口訣,將整個天星城的強者都忽悠得全神貫注,生怕聽一個細節。
可是突然間,整個天星城的時空劇烈起來,龐大的城池居然像一艘小船,在時空的波浪中搖曳。
蘇祁震驚。
“這是怎麽回事!?”
接著他視角餘瞥到一深深紮時空的世界樹須,隻見那須逐漸崩碎了周圍的時空,從時空中緩緩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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