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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 1006各憑本事

席家軍營裏燈火通明,大幹戈了一夜,最後那個剌客人影全無,席家軍中沒人在這天晚上睡一個好覺。    等林兆再說要給夏景臣熬藥的時候,夏景臣的臉看起來卻比先前要好了很多,說:“我好多了,藥就不用喝了。”    “不喝了?”林兆還要勸。    夏景臣還是以一張冷臉跟林兆說:“我不喜歡喝藥。”    沒人喜歡喝藥,隻是你一個大人不知道生病得喝藥?林兆看著夏景臣,這人說什麽話都是這張臉,看不出真假,林兆突然就沒了勸夏景臣的心思。    就在這時,夏景臣邊的一個親兵走進了帳中來,看到林兆也在後,還愣了一下。    林兆說:“怎麽了?”    這親兵就看夏景臣。    夏景臣說:“林將軍又不是外人,有話就說吧。”    這親兵說:“將軍,林將軍,城裏又出事了。”    林兆忙就說:“又出什麽事了?”    親兵把昨天杜大夫被白承澤接到了王府,隨後杜大夫家人找上賢王府要人的事,繪聲繪地跟夏景臣和林兆說了一遍。    林兆罵了一聲,然後問這親兵:“你看到這事了?說的跟真的是的。”    親兵說:“小的也是在夥房那裏聽說的,這事京都城裏都傳遍了。”    “退下吧,”夏景臣讓這親兵退下。    親兵哎了一聲,退了下去。    林兆說:“他就是來告訴你這事的?”    夏景臣說:“王爺一定是想問我的病,才請杜大夫去王府的。”    林兆說:“這還用說嗎?一定是這樣啊。”    “林將軍替我去一趟王府吧,”夏景臣跟林兆說:“跟王爺說,我好多了,又給他添麻煩,景臣慚愧。”    林兆不用夏景臣說,也得再去賢王府一趟看看況,當下就點了頭,說:“王爺知道將軍沒事了,一定高興。”    眼見著林兆出了帳,方才進帳來的那個親兵又跑進了夏景臣的帳中。    “找大夫看過了?”夏景臣看見這親兵進帳後,就問道。    親兵小聲道:“將軍,藥裏有毒。”    夏景臣聽了這親兵的話後,心裏一點意外的覺都沒有,好像這事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    親兵卻沒有夏景臣的泰然自若,看著夏景臣道:“將軍,這軍裏我們還能再待了嗎?”    夏景臣說:“有人想我死,也有人想我活著,不是嗎?”    “昨天那個人?”親兵忙說:“將軍,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啊。”    “不用找了,”夏景臣抬手搖了一下,跟自己的這個親兵說:“你就當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林兆到了賢王府,隻見到了白登。    “王爺進宮去了,”白登跟林兆說:“林將軍,夏將軍怎麽樣了?”    林兆說:“他好多了。”    “唉,”白登愁眉苦臉地歎氣,說:“我家王爺為了夏將軍這是又惹了一的是非。”    林兆說:“那大夫的家人吃了豹子膽了?敢上王府來鬧事?”    白登搖頭,說:“背後沒人撐腰,再借這家人兩個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啊。”    林兆下意識地就問:“是誰跟王爺過不去?”    白登搖頭不說話。    林兆隨即自個兒就想明白了,跟白承澤過不去的人,除了當朝的那位太後娘娘,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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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看好夏將軍,”白登小聲跟林兆道:“別讓他聽了別人的挑撥。”    林兆一腦子司地離開了賢王府。    這時的千秋殿小花廳裏,白承澤正坐著喝茶,茶也不是新茶,茶不好,還帶著一陳年的舊味。    安錦繡坐在坐榻上看著白承澤,笑道:“王爺來哀家這裏,就是為了討一杯茶喝?”    白承澤道:“我知道你不喝茶,隻是出於待客之道,你也應該在殿中備些好茶才是。”    安錦繡說:“我一個不喝茶的人,何必管你們這些喝茶人的心?”    白承澤馬上就道:“那你不從軍,又何必管軍中事?”    安錦繡眉頭一挑,說:“原來是為了夏景臣。”    白承澤放下了手裏的茶杯,說:“你一定要這樣咄咄人嗎?”    安錦繡說:“那王爺願讓席家軍回西北去嗎?”    白承澤看著安錦繡。    安錦繡說:“其實咄咄人的是王爺啊。”    “他們留在京城這裏,威脅不到聖上和你,”白承澤說道:“這支席軍家隻是我自保之用。”    “你無心做錯事,又何必想著自保?”    “我不做錯事,你就會放過我嗎?”    安錦繡看著白承澤一笑。    “我其實不想與你爭鬥,”白承澤說道:“這話不是假話。”    安錦繡道:“有些事不由己,我其實很可憐這個夏將軍,被王爺當棋子的人,下場都不好,這個席家的二爺能例外嗎?”    白承澤笑道:“你會可憐他?”    安錦繡說:“是人就有同心,我為何不能同他?”    “他到了你的手上,還不是棋子?”白承澤說道:“錦繡,如今是你在我。”    “各憑本事吧,”安錦繡低聲道:“輸的人,願賭服輸。”    白承澤站起了,看著安錦繡道:“好,我們各憑本事吧。”    安錦繡一笑,笑意不達眼底。    白承澤盯著安錦繡的這張臉看了一會兒,才轉往外走。    袁義送了白承澤回來,跟安錦繡說:“他看上去還是跟沒事人一樣。”    “他去見聖上了?”安錦繡問道。    袁義點頭,說:“他說進宮不去給聖上請安,與禮不合。主子,讓他天天這麽見聖上,這事行嗎?”    “這事不好,可我現在不能攔著他見聖上,”安錦繡小聲道:“讓四九看好了聖上,若是白承澤跟聖上說了什麽,讓他一定要告訴我。”    袁義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現在想殺他不是難事,”安錦繡歎氣,“隻是他死之後,留下來的這攤子事,我沒辦法收拾。”    袁義忙就道:“不過就是他手下的一幫子員。”    安錦繡搖搖頭,“白承澤現在不能死,他若是死了,他的死一定會被人說是我在迫害皇族。”    “那又怎樣?”    “天下大,”安錦繡說:“能把將軍活活累死。”    “你是說造反?”袁義問道。    安錦繡說:“江山這東西誰不想要呢?”    袁義一屁坐下了,有些泄氣地道:“沒想到他白承澤的命還值錢了。”    “事就是這樣,”安錦繡倒是還能笑得出來,說:“這就是此一時,彼一時。”    袁義笑不出來,板著臉,他已經快要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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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澤在書房給白承意行禮之後,抬頭看白承意,發現小皇帝嘟著,一臉的不高興,就問道:“聖上這是怎麽了?”    白承意說:“沒什麽,五哥沒事就回府去吧。”    白承澤看一眼還站在一旁的兩位帝師,笑道:“聖上這是在煩惱讀書的事?”    “朕背不下來啊!”白承意突然就喊了起來。    白承澤說:“聖上,臣小時候背書也不行,不過書隻要多讀就一定能背得下來。”    “母後一會兒還要查朕的功課,”白承意把臉皺了一個帶十八個褶子的包子,說:“朕要是背不出來,母後一定又要生氣。”    白承澤笑道:“太後娘娘也是為了聖上好。”    白承意歎氣,“當皇帝跟背書有什麽關係?”    “七弟現在也在跟著老師讀書,”白承澤說道:“聖上,人總要讀書才能明理,聖上日後要治理我祈順的江山,所以聖上一定要比天下人懂得都多才行。”    “七弟?”白承意沒在意白承澤後麵的話,問白承澤道:“是那個白承什麽來著的?”    “聖上,”白承澤說:“聖上的七哥名承瑜。”    “他也在讀書?”    “是。”    “那他現在在哪兒?”    白承澤微搖一下頭,道:“聖上,他現在住在四王府裏。”    “住在四哥那裏?”白承意想起白承允來,突然就一陣難過,白承允雖然對他嚴厲,可小皇帝也知道,他四哥那是真心為了他好。    “是啊,”白承澤看來也是難過的樣子,道:“現在四哥不在了,他住在四王府裏多有些不便。”    “那怎麽辦?”    白承澤突然又往地上一跪,說:“聖上,臣想把七弟接到臣的府裏,讓四皇嫂再照顧他不合適。”    “這個,”白承意猶豫了一下。    白承澤說:“聖上擔心太後娘娘不會答應?”    “朕要問過母後才行,”白承意說:“五哥你平吧,等朕問過母後之後,再說吧。”    白承澤從地上站起了來。    “七哥要是喜歡,”白承意手托著下,想了想,又跟白承澤說:“你可以讓他去你府裏住幾天。”    “臣遵旨,”白承澤忙就領旨。    “嗯?”白承意說:“朕沒下旨啊。”    白承澤笑道:“聖上,聖上說的話就是金口玉言。”    白承意看自己的兩個老師,他就這麽一句話,就是聖旨了?    白承澤也不等兩位帝師開口說話,跟白承意說:“聖上,臣不打擾聖上了,臣告退。”    白承意點一下頭。    白承澤退出了書房。    白承意問自己的兩個老師:“朕方才讓七哥去五哥的府裏住幾天,這不是錯事吧?”    “此事聖上與太後娘娘說一下吧,”一個帝師說道。    說一下,白承意想著老師的話,隻是說一下的話,那應該不是什麽大事。    白承澤出了帝宮,直接就命侍衛去四王府接白承瑜。    等安錦繡知道白承意答應白承澤的這件事時,七王白承瑜已經進了賢王府了。    “這沒什麽事吧?”袁義看安錦繡又敲坐榻扶手了,問安錦繡道。    “那個可是恨我們母子的,”安錦繡小聲道:“他母妃蔣氏在明麵上可是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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