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羽柒說不出話來,確實嚇了他兩回,第一回就是前幾日離開龍族去族……
他在族出現的時候,也曾經這麽抱著,有一種失而複得的驚喜和又恐失去的恐懼,那時以為他隻是可憐,隻是想哄,所以二話不說推開他……
而這一次,不會再推開他了。
他真的,而也還他,經過這麽多的生死關,曾經的那些委屈不過是些過往煙雲,又何必再斤斤計較?
伏在他的懷中,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寧溫暖。
周圍依舊是窮山惡石,蜃氣遊。環境依舊惡劣的不得了。
但在此刻帝羽柒的眼中,它們也麗可起來。
深深歎了口氣,滿足地用頭在他懷中蹭了蹭,更地抱住他的腰:“以後我不會再嚇你。”無論做什麽,要和他共進退。
花千夜得了這句話,便知道的心結已經完全解開了。
心中暖意泛濫,將稍稍推離一線,想好好看看,這才發現前衫破了個大,脖子裏掛著一副擺,在那裏晃晃的,模樣甚是狼狽。
剛才那一推間,他自然也看清了那大的傷口,帝羽柒口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痂,但看上去依舊有些目驚心。看傷口的形狀像是槍傷——
不用問,是莫天涯所傷。
這樣的傷口——
簡直就是致命的!
花千夜眸中有驚怒一閃而過,忽然俯將抱起:“我先看看你的傷。”
帝羽柒自然也發覺了他的目所停駐的地方,俏臉微微一紅:“不必看了,已經快好了。”
就算是不諧男之事,但也有一種的本能,這個地方不想讓人看……
下意識手去扯那片擺蓋上了自己的傷口,覺得這麽狼狽在花千夜麵前有些丟人,把那幅擺又扯了扯:“真的不必看啦。已經好了。”
花千夜沒說話,手在地上一指,一張錦榻憑空出現,他將放在錦榻上:“乖乖的,讓我看一看。小柒,我是你未來的丈夫,你不必避諱。”
的子他其實早已看過很多次了,在古瑤尊君做法之時,他甚至還和毫無隔閡地擁抱在一起……
現在那兩說不定還是抱在一起的。
他和除了最後那一步沒有做,其實夫妻間該有的其他親早已全有了。他還用再避諱什麽?
這傷看上去這麽重,他不仔細看看如何放心?尤其又是莫天涯那廝下的毒手,那他更要看看。
帝羽柒阻攔不住他,幹脆也就由了他,但心裏還有些不放心:“那個莫天涯還在左近……”
那廝不知道藏在那裏對他們虎視眈眈呢!
花千夜拉開的手:“放心,我在周圍設了結界,雖然未必一定能阻住他,但他如果闖進我們百丈之,我必能察覺。”
這麽厲害?!帝羽柒忽似明白了什麽,眼睛一亮:“你恢複功力啦?”以神君的本事不可能設出這種結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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