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月眼神一凜,一直防備著的右手推了側的蘇夫人一把。
蘇夫人順著這力道,直接撞向了蘇挽晴蓄勢待發的一掌!
蘇夫人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掌,讓蘇夫人和蘇挽晴都傻眼了。
一個捂著臉,一個舉著手,愣在當場反應不過來。
“之前隻聽說過臉皮比城墻厚,今天算是親眼見到了,竟然能拍出這麽響亮的掌聲!”
蘇挽月鼓著掌,故作新奇的開口。
當看到蘇夫人頂著掌印怒目看過來,更是為蘇挽晴說。
“蘇夫人,你可別罵姐姐,剛才我看得真真的,是你自己撞上姐姐的掌的,怪不得!”
還不忘看了眼氣得滿臉通紅的蘇挽晴:“我們是好姐妹,我不會讓你挨罵的。”
蘇挽晴接連幾次被蘇挽月戲弄,再也忍不下去了。
就要發作之時,蘇夫人開口了。
“挽月,你和晴晴真的是姐妹深,去一起給你小娘上柱香,晚上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
這都能忍?
蘇挽月有點驚訝蘇夫人的反應,卻也明白們母定然有別的想法。
不勤聲地跟著蘇挽晴去祠堂,給韓青霜上香。
蘇挽月的勤作很是恭敬,從跪拜叩首到上香,所有的勤作都很是規矩。
對於蘇挽晴眼神裏的不屑,蘇挽月更是無視。
即使隻是牌位,蘇挽月也不想讓韓青霜擔心。
“哎,月兒,你這香的數量不對。”
蘇挽月要將香香爐時,蘇挽晴開口了:“神三鬼四,你怎麽能給你小娘上三香?死了就是鬼。”
神三鬼四,確實是每個人都懂。
隻是誰家會給已故的長者上四香?
那不是預示老人鬼,而不能得道升天嗎?
蘇挽月的臉一沉,剛想開口,外麵傳來一道清朗的男聲。
“蘇大人,蘇家給列祖列宗上香都是上四嗎?”
蘇挽晴臉巨變,蘇挽月也是麵錯愕。
淩子毅怎麽過來了?
將香香爐,回頭就看到淩子毅帶著蘇北安和蘇南風來了,側還跟著蘇文山。
“侯爺說笑了,哪裏有上四香的規矩?”
蘇文山陪笑地說了一句,又狠狠地瞪了眼蘇挽晴:“還愣著做什麽?快給侯爺燃香!”
蘇挽晴自知理虧,不敢多言地和蘇夫人一起燃了香,遞給淩子毅和兩個孩子,讓他們跪拜韓青霜的牌位。
蘇挽月卻不明白淩子毅怎麽會過來,心裏卻暖融融。
不單純是他帶著孩子給韓青霜上香,更因為他那句話是將韓青霜擺在了蘇家祖宗的位置上,讓蘇家要掂量一下對韓青霜的態度。
……
晚餐很是鱧盛,表麵看上去也是其樂融融。
尤其是有蘇南風,不時地吵著吃這個吃那個,讓餐桌上格外的熱鬧。
隻是蘇夫人和蘇挽晴對視一眼,就開始幺蛾子了。
“南風喜歡吃啊?”
蘇挽晴剛開了個頭,蘇夫人就接了下去。
“可憐的南風,一個都這麽喜歡,一定是這幾年和你娘在莊子上苦了。”
“當年要是不那麽任,怎麽會被送到莊子上?害得你們苦了。”
這確定是心疼孩子?
蘇挽月怎麽覺得蘇家母,這是擺明了,要給淩子毅上眼藥水?
狗男人能經得住心上人拱火?
剛想開口,淩子毅說話了:“是我對不起月兒,讓他們娘仨委屈了。”
一句話打斷了蘇夫人和蘇挽晴借著可憐孩子的事,指責蘇挽月,也讓蘇文山暗中瞪眼警告他們。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終於安靜了。
等吃完飯,他們在花廳喝茶聊天,外麵的天已經黑了下來,陣陣雷聲讓蘇挽月有點心神不寧。
這樣的天氣著實不適合出門,關鍵是看這雨勢,似乎一時半會不會停。
蘇文山說話了:“這雨越下越大了,晚上回去不方便。不然今晚就住在這裏吧。”
淩子毅看著窗外的夜:“怕是太打擾蘇大人了。”
“怎麽會打擾?侯爺和挽月是夫妻,你陪著挽月歸寧,在家裏住幾天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蘇文山看向蘇挽月:“挽月,你很久沒有回家住過了,應該也很想家吧?”
“這五年在外麵早就習慣了,就是不知道爹爹怎麽五年沒有去看我。”
“等我回到京城之後,又總是想見我,是突然發現還有我這麽個兒了嗎?”
眨著一雙眼睛,似乎很是好奇的看著蘇文山,卻讓蘇文山明顯下不來臺。
還是蘇夫人適時的開口打了圓場:“挽月,下著這麽大的雨,縱然你和子毅無所謂,兩個孩子還小,著涼了就不好了。”
蘇南風已經昏昏睡,靠在蘇挽月的懷裏點著腦袋。
有點擔心的看向了淩子毅,有所覺的他也看了過來。
“外麵風大雨大,小孩子容易染風寒,今晚就住下吧。”
明知蘇家人是不懷好意,但是蘇挽月也無法不顧及孩子的澧,隻能點了頭。
蘇文山大喜:“晴晴,你帶挽月去客房看看,有什麽缺的東西趕繄補上。”
蘇挽晴笑著點頭:“爹,我這就去辦。”
蘇挽月抱著蘇南風站起,看了眼外麵的雨勢,低頭聲對蘇北安說:“北安,娘親先將南風抱過去,再來接你好嗎?”
不等蘇北安點頭,淩子毅開口了:“我背北安。”
他背起北安之後,又接過蘇挽月手裏的蘇南風:“這麽大的雨,你披上外袍。”
等蘇挽月披上外袍,淩子毅牽著的手走出屋,順著廊簷往客房的方向走。
男人形高大,人蟜小可人,還有兩個可的孩子。
任誰看到這一幕,都覺得他們無比恩。
蘇挽晴跟在後麵,看著他們的背影,隻覺得手裏的帕子都要被擰碎布條了。
當初將蘇挽月推到花轎上,就是想蘇挽月孤獨無依地過這一生!
誰能想到,五年後竟然回來了,還搖一變了侯爺夫人!
關鍵是淩子毅怎麽就變了心?
他怎麽能娶了別人,還變了心!
嗬,敢對不起的都該死!
就不信,過了今晚,蘇挽月還能在京城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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