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因為你,我們所有人都為笑話,被外人嘲笑!” “你知不知道今天來參加壽宴的人背地里都是怎麼議論我們一家的嗎?” “晚晚如今是霍家的大,是有頭有臉的大人,未來是要在帝城上流社會發發熱的人,你不能毀了。”
“這一次你上門挑釁,害得所有人面盡失,我不怪你,但不要再有下一次,否則就別怪我這個父親心狠手辣!” 夏文河撂下狠話,對夏寧夕早已沒了耐心。
這一刻,他只想讓夏寧夕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夏寧夕對他也沒了,對他的警告聰耳不聞:“我若不聽,你能將我如何?” “你上次出車禍的事,應該不想再發生第二次吧?”夏文河聲音中充滿危險。
夏寧夕眸一冷:“這件事跟你有關?” “若是我出手,你還有命活?”夏文河譏諷。
夏寧夕握手心:“你既然知道們做的事,怎麼還有臉來威脅我?” “你擋了晚晚的路,擋了夏家的路,你若乖乖聽話本就不可能有這種事發生,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們只是過激了些,但們做的沒有錯。”
夏文河一步步朝夏寧夕走近,居高臨下:“你雖然是我的兒,但遠遠比不上晚晚有價值,能給夏家帶來無盡的財富,而你,只是一只白眼狼,就算嫁給世界首富也不會給予夏家半分好,我為什麼要護著你?” “原來如此。”
夏寧夕自嘲一笑,“原來是我給夏家的錢不夠多,所以你要舍棄我和哥哥,祝你功吧,不過,你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夏文河憤怒地抓住夏寧夕的手:“你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夏晚晚生不出孩子的,的早就壞了,你飛黃騰達的夢要碎了。”
夏寧夕莞爾一笑。
夏文河如遭雷擊:“不可能,這不可能!醫生說晚晚的很好,只需要稍稍調養就能生孩子。”
“那只是在安你們的假話。”
夏寧夕聲音很輕。
夏文河十分激:“你在騙我!” “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之前做過夏晚晚的主治醫生,最清楚的況。
你們想靠著孩子拴住霍南蕭,不可能。”
夏寧夕的一字一句如同雷擊,狠狠打在夏文河的頭頂,他整個人都麻了。
他知道夏晚晚不好很難懷孕,所以夏晚晚四去找專家,他非常支持,他以為調養一兩個月夏晚晚就能恢復正常,就可以跟霍南蕭共同孕育孩子。
可若是生不了,又或者三五年后才能生…… 夏晚晚年紀已經不小了,馬上就要奔三的年齡,再過三五年還能生得出來? 那肯定是生不出來的。
夏文河忽然就慌了,他猛地看向夏寧夕,問:“你確定嗎?的就算是專家親自出面調養也不行?” “我就是專家。”
簡單的五個字,殺傷力極強。
夏文河險些沒站穩,他艱難地扶著桌角,巍巍的說:“霍南蕭找了很多名醫,國外有實力的醫生都找了個遍,一定可以治好晚晚的病。”
“這病的確可以治好,但我說了,要時間。
你們與其將所有的力都用來防著我,倒不如想想怎麼才能保住的位置。”
夏寧夕好心提醒。
不想在這里繼續浪費時間,“你還有別的事嗎?若是沒有,我該離開了。”
“你站住。”
夏文河憤怒地住。
夏寧夕挑著好看的柳眉:“夏總,還有何事?” “唐恩那麼厲害,能不能給你姐姐治病?”夏文河追問。
夏寧夕笑出聲:“你是要跟林江北搶醫生嗎?你能搶得過陵家?” 夏文河握拳頭:“只要你開口,唐恩一定會答應給晚晚治病,你們專家團那麼多醫生,一個比一個厲害,肯定有的是辦法為晚晚治病,我說的沒錯吧?” “你這是在求我辦事?”夏寧夕挑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閃發亮。
夏文河說:“你開個價吧,只要能治好晚晚,多錢都可以。”
“抱歉,我不想搭理你們家的事,找別人去吧。”
夏寧夕直接拒絕。
夏文河很生氣:“你既然沒打算跟霍南蕭復婚就應該幫助晚晚,霍家本來就已經很嫌棄了,如果生不出孩子,霍南蕭也會對死心。”
“跟我有關系嗎?”夏寧夕反問。
夏文河警告:“如果晚晚生不出孩子,地位到威脅,那我不介意爭奪一下孩子的養權。
不可能讓三個孩子都給你養,我怎麼著也得搶一兩個回來給晚晚養! 反正他們年紀都小,關在邊養個三五年,等他們長大了自然就把你給忘了。”
為了夏家和自己的榮華富貴,犧牲夏寧夕沒有什麼。
夏文河危險地盯著夏寧夕的臉,一字一句:“我知道你不把我們一家放在心上,也不會聽我的,不過現在的霍南蕭對你可沒有任何,只要晚晚耐心勸說,怎麼著也能把霍淵搶回來。”
“那小子自小就放在夏家養,送回來也理所應當,霍南蕭沒有理由拒絕,在你和晚晚之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后者,我現在給你選擇的機會,你最好順著臺階下。”
雅間的氣氛變得十分抑,空氣中仿佛夾雜著濃濃的戾氣。
夏寧夕心不大好,被他威脅后心更不好了,但一點也不害怕,走到夏文河跟前,不卑不:“忘了告訴你,霍淵的戶口讓我轉到國外了,只要我不同意,就算霍南蕭也搶不走孩子。”
“你太小看他了,只要他想,你把孩子藏在哪都不管用!”夏文河大笑出聲,只覺得蠢的可憐。
夏寧夕:“你猜陵宵今日為什麼會跟我一同前來?除非霍南蕭要跟陵家翻臉,否則他一個孩子的養權也搶不到。
不過,霍南蕭剛剛與陵家簽下那麼大的合作,真的會為了夏晚晚賠上巨額賠償金嗎?” “父親,與其將壞心思打在我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讓你的寶貝兒挽留霍南蕭的心,現在這樣子可沒辦法讓霍南蕭心,想要孩子可難如登天。”
懶得跟夏文河廢話,打開門走了出去。
夏文河不甘心就這麼放夏寧夕離開,下意識沖上去要將人攔下,可看到門外杵著的陵宵時,夏文河的腳步明顯頓了頓,一些難聽的話都卡在嚨里。
“夏總還有話要說?”陵宵故作好奇。
夏文河說:“沒有。”
“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陵宵帶著夏寧夕就要走。
夏文河不甘心,住了他:“陵先生,你知道夏寧夕結過婚生過孩子嗎?” 陵宵不屑地在心中嘲笑一聲,回頭:“知道。”
“你是陵家長房的人,而陵家又是陵城的第一豪門,他們知道你跟夏寧夕走這麼近?難道他們對你的所作所為就沒有一點點不滿?”夏文河又問。
陵宵:“你是瞧不上夏寧夕?” 夏文河說:“我是的父親,怎麼可能看不上自己的兒,我只是認為你們兩人差距太大,夏寧夕配不上你,你完全可以找更合適的另一半,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一個本就不可能的人上。”
陵宵說:“夏寧夕很優秀,能夠下嫁到陵家是陵家的福氣,真要說起來,是我配不上。”
夏文河傻眼了,他懷疑陵宵是被鬼上了,夏寧夕能優秀到哪里去?一個打工仔,手做得好有屁用?還不是得看病人家屬的臉做事,辛辛苦苦一整年有他們做一個項目掙的錢多嗎? 陵家可是頂級豪門,有的是錢,擇偶的條件也應該很高,夏寧夕這種完全不夠格,他怎麼可能真的看得上夏寧夕啊? “陵先生,夏寧夕恐怕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格不好,能力也算不上特別強,你們陵家也不是缺醫生的人,總不能因為夏寧夕是一個醫生就喜歡吧?”夏文河好奇地詢問。
陵宵:“跟你們一家子比起來,優秀了千萬倍。
夏寧夕不好,難道你那個滿謊話生活不能自理靠欺騙上位的兒很好?” 夏文河被懟得啞口無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陵宵與夏寧夕肩并肩離開。
想起夏寧夕說的話,他心中憤怒無比,立刻對門外的守衛說:“去把晚晚過來。”
夏晚晚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進到雅間就看到夏文河鐵青著一張臉,面恐怖得嚇人。
“父親,我來了。”
夏晚晚禮貌地說了一句。
夏文河問:“夏寧夕說你無法生育,是不是真的?” “為什麼要說這些?”夏晚晚整個人都不好了,非常生氣。
夏文河說:“是不是真的!” “不是。”
夏晚晚否認。
夏文河:“說你的三五年不可能康復,生不出孩子,就算有霍南蕭護著你也不可能安穩度日,你如實告訴我,夏家等不了這麼久,你若是真的生不出,我只能趁早安排人取代你。”
“父親現在擁有的已經夠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霍南蕭本來就不是因為我才跟我結的婚,你們不要得寸進尺,這樣遲早會消耗掉霍南蕭對我的憐憫之。”
夏晚晚生氣地說。
夏文河卻本不聽:“他就是喜歡你才跟你結婚,怎麼能夠說是憐憫?晚晚,你如今是夏家的未來,是霍南蕭名正言順的正牌妻子,他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人。
你只有懷上屬于霍南蕭的孩子,我們這一家子的榮華富貴就徹底保住了,但你若是懷不上,就想個辦法讓你妹妹幫你,夏寧夕今日來辱我們一家明顯是不打算就此罷休,萬一回來找霍南蕭復婚,你就完蛋了。”
想起夏寧夕今日那囂張狂妄的樣子,夏文河就十分不安,他已經舍棄了夏寧夕這枚棋子,所有的希都在夏晚晚的上,支持去看病,可現在有人告訴他夏晚晚生不了,他會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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