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蕭似笑非笑地看著夏寧夕,一本正經的附和:“外人都比你為孩子著想,這麼大點事就報警,毀了孩子的前途。”
“他們可不是你的孩子。”
夏寧夕不服氣的回答。
沒等霍南蕭回答,保安就忍不住了,“你還婚出軌啊?孩子是別人的?這樣子可不好!” “是啊,婚出軌。”
霍南蕭回答。
保安:“這可不行,好端端的怎麼能做這種事,我看你們兩面相就很不錯,是可以相守一輩子的人。”
夏寧夕:“他婚前出軌。”
保安的話說到一半直接愣住了,忽然很后悔剛才說那些話了。
他就不該多。
但看兩人在這里吵個半天,引得周圍不人圍觀,他又覺得不太合適,小聲安:“要不,你們關起門來吵?” “請他出去,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夏寧夕懶得廢話,只想讓霍南蕭快點滾蛋。
保安神復雜地看向霍南蕭,小心翼翼地問:“先生,要不你先出去?” “我為什麼要出去?”霍南蕭反問。
“這是你的房間嗎?”夏寧夕質問。
霍南蕭:“我登記住了。”
保安在一旁查詢信息,還真的發現這間房登記了兩個人的份證。
霍南蕭是明正大拿著房卡進這套房。
保安也只是一個打工的,看出來是夫妻兩在鬧矛盾,他也不好出面阻攔,輕咳一聲說道:“那個,要不你們先吵?吵完了有問題再找我也不遲。”
作為外人,保安能做什麼? 他總不能生生把人家夫妻倆分開吧? 最后保安飛快逃離,并心地為他們關上門。
夏寧夕傻眼了,一口氣嗆在嚨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霍南蕭倒是一副得意的模樣,似笑非笑地看著夏寧夕,悠悠開口:“不要麻煩別人。”
“你不要臉。”
夏寧夕很生氣。
霍南蕭無所謂地聳聳肩,看了一眼偌大的總統套房,問:“我睡哪里?” “睡走廊。”
夏寧夕哼道。
霍南蕭:“就睡你臥室吧,瞧著很大,看著就不錯。”
“不行。”
夏寧夕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霍南蕭:“為什麼不行?” “你可以要點臉嗎?”夏寧夕反問。
霍南蕭不理,直接進了浴室,自顧自地洗澡。
他沒有換洗的服,直接穿上睡袍,出來的時候還問夏寧夕有沒有服給他穿。
夏寧夕扔了一條吊帶到他面前。
“你確定這是給我穿的?”霍南蕭十分詫異。
“只有這個,穿不穿。”
夏寧夕冷笑。
都不想跟霍南蕭廢話,能扔一條子給他已經很不錯了,要想過得好就回去找夏晚晚。
他和夏晚晚一起來的,兩人一定有住,至于霍南蕭為什麼會腦子風來這里住,夏寧夕也想不明白。
總歸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好在總統套房有單獨門,夏寧夕將臥室的房門鎖上,直接把霍南蕭晾在客廳。
霍南蕭這麼大個男人就只能在沙發上休息。
期間夏晚晚有聯系過霍南蕭,房的隔音并不好,夏寧夕能夠聽得非常真切,夏晚晚似乎是在哭泣。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想霍南蕭了,幾乎每一次都是用同樣的把戲,夏寧夕聽著就煩,索打開手機音樂,聽著聲音緩緩睡。
霍南蕭也聽到主臥傳來的音樂,他低聲音對夏晚晚說:“你好好休息,很晚了。”
“你今晚不回來了嗎?”夏晚晚小心翼翼地詢問。
霍南蕭:“嗯,還有事。”
房的夏寧夕聽到這話險些沒忍住笑出聲,有事?霍南蕭能有什麼事? 不就是跑到前妻的酒店,住在前妻房間的沙發上。
夏晚晚真是夠可憐的,花了好大一把勁才爬到這個位置,如今卻要獨守空房。
仔細想想,夏晚晚還不如沒結婚那會兒呢。
至那個時候,夏晚晚找霍南蕭還能見得到人。
現在結婚領證了,霍南蕭就直接人間蒸發了。
男人真是奇怪,有老婆的時候喜歡外面的小三,可把小三娶回家后,他反倒是喜歡外面的老婆了。
夏寧夕搞不清楚霍南蕭的腦回路,但聽得霍南蕭敷衍夏晚晚的話,心中十分好笑。
開著小夜燈,玩手機。
霍南蕭掛斷夏晚晚的電話后就來敲夏寧夕的門,毫不搭理。
“被子。”
霍南蕭在門外提醒。
夏寧夕掃了一眼四周,視線最后定格在自己的床上,說:“沒有。”
“柜子里有備用。”
霍南蕭早就問過了前臺。
夏寧夕打開柜,里面還真的有一床備用的被子,但不想給霍南蕭,把柜門一關,回答:“沒有,你將就將就,實在不行就回去。”
可不想讓霍南蕭這麼舒坦,萬一他以后天天跑來找自己怎麼辦? 霍南蕭沒有再堅持,拿不到被子的他走掉了。
夏寧夕在屋聽到關燈的聲音,心中微微詫異,但門外再也沒有其他靜,也分辨不出來霍南蕭在干什麼,索就睡了過去。
半夜得難,迷迷糊糊起了床走到客廳給自己倒水,發現霍南蕭一米九的大高個蜷在沙發上,上一床被子都沒有,可憐兮兮的。
像他這種公子哥,一輩子就沒吃過苦,估計也沒怎麼睡過沙發。
他明明有更多更好的選擇,但夏寧夕不明白霍南蕭為什麼一定要留下來。
夜間的風很大,很涼。
于心不忍,還是將被子拿出來,小心翼翼地蓋在霍南蕭的上。
他睡得很沉,沒有任何反應。
夏寧夕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霍南蕭的手機,鬼使神差的拿起來。
手機設置了碼,輸霍南蕭的生日,沒功,就輸了自己的生日,手機赫然解了鎖,心中驚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霍南蕭睡的臉。
很久沒霍南蕭的手機了,點開聊天頁面,除了公司的信息外剩下的就是夏晚晚的消息了。
往上,幾乎每一天夏晚晚都在分自己的日常生活,大到公司項目,小到生活起居,屁大點事夏晚晚都會和他分,而他,多數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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