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家將消息放出去后,夏寧夕要結婚的消息立刻滿天飛,不僅霍南蕭生氣,霍家的人也干著急。
但霍修遠明白,他一個長輩沒資格去管夏寧夕,只能對霍南蕭施。
本來心就不好的霍南蕭這下更不好了,整個人如同炮火似的,誰點誰燃。
這下公司的人日子都不好過。
倒是夏家那群人開心得,之前還一直擔心夏寧夕會纏上霍南蕭的他們,這幾日已經不主聯系夏寧夕了。
從最開始的謾罵變了夸獎,一個勁地夸和陵宵多麼天作之合。
就算是夏晚晚到了霍南蕭面前,也會忍不住說他們登對。
最后霍南蕭直接不搭理夏晚晚了,一心撲在工作中,若是夏晚晚來公司找他,也直接讓書去理。
久而久之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夏晚晚不寵,不討霍南蕭喜,大家對夏晚晚的態度越發冷清。
夏晚晚有自知之明,心中雖然不滿,但也不好說些什麼。
霍南蕭在陵城買了一私人別墅,就在公司附近,平日里也就他一個人住。
夏晚晚來到陵城之后,直接住進霍南蕭的別墅里。
如今是霍南蕭的妻子,就算霍南蕭不搭理,家中的傭人也會好吃好喝地照顧。
但很快傭人們就發現,之前每日都會回家的霍南蕭在夏晚晚住進別墅后就沒再回過家。
他一直住在新公司,食住行都在公司解決。
夏晚晚就算再傻也看得出霍南蕭不搭理。
夏晚晚十分難過,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日日獨守空房。
隨著霍南蕭與陵家的深合作,夏寧夕經常可以看到霍南蕭的蹤影。
每次看到霍南蕭,都會提前跑路,但很多時候夏寧夕想跑都跑不掉。
這天剛推開陵宵辦公室的門就看到霍南蕭坐在里面,尷尬住了,下意識后退一步。
陵宵笑著說:“來啦,進來吧。”
夏寧夕禮貌地出一個笑容,走進去。
霍南蕭挑著眉看了一眼,目深深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夏寧夕沒搭理他,跟陵宵說:“這是我們實驗室最近的研究果,你看看。”
陵宵將文件按下,說:“你看著辦,要多研發資金直接跟陵霜說,會打到你賬上。”
“好。”
夏寧夕點頭,轉就要走。
一直沉默不語的霍南蕭忽然開了口:“剛好我有事,讓送送我。”
夏寧夕一怔。
陵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答應了。
一頭霧水的夏寧夕只能強忍著不耐煩送霍南蕭出公司。
一路上都不說話,跟個悶葫蘆似的。
霍南蕭冷嘲:“你倒是會獅子大開口,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和陵宵在一起什麼錢都要拿。”
“我們實驗室和陵宵有合作,沒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夏寧夕生氣地反擊。
霍南蕭說:“什麼合作能讓他無下限地給你投資?他又不是傻子。”
“我漂亮,他看上我,舍得為我花錢,行了吧。”
夏寧夕不甘示弱。
霍南蕭帥氣的臉上有青筋暴起。
夏寧夕兒不想搭理他,把人送到門口后不客氣地說:“我就送到這了,霍總哪來的回哪去,以后見了我,也請你裝作不認識。”
“我要見孩子。”
霍南蕭說。
夏寧夕:“沒空,不給見。”
“那也是我的孩子,你說的不算。”
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十分不滿:“早就跟你沒關系了,往自己臉上金。”
“呵。”
霍南蕭冷嗤一聲,什麼也沒說,轉就上了車。
夏寧夕也不理他,自顧自地忙著自己的活,可當下班回到家看到霍南蕭十分悠閑的翹著二郎坐在家的花園里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把他放進來的?”夏寧夕生氣地質問。
三個正在玩泥的小家伙被嚇得渾一抖,都以為夏寧夕是在呵斥他們,張得不敢吱聲,手里攥著的小鏟子也不敢了。
霍南蕭:“我有鑰匙。”
“我允許你來了嗎?”夏寧夕質問。
霍南蕭:“我來看自己的孩子,有錯?” “我沒同意。”
夏寧夕冷著臉。
霍南蕭無所謂地聳聳肩,他才不管夏寧夕同不同意,反正孩子是他的,他想來就來,夏寧夕想拒絕也沒用。
他這一無所謂的態度把夏寧夕氣得不行,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
夏寧夕氣沖沖了進了家。
夏景澄看看,無奈地吐了一口氣。
“哥,你怎麼不趕他走?”夏寧夕問。
夏景澄:“趕不走。”
能做的夏景澄都做了,偏偏霍南蕭是個厚無恥的人,打著看孩子的旗號賴在這里不走了,夏景澄也不好當著幾個孩子的面和他大打出手,只能忍了。
得,夏寧夕是拿霍南蕭沒辦法了。
郁悶地換了鞋,進廚房幫忙摘菜。
“對了,夏晚晚是不是也住在陵城?”夏寧夕忽然詢問。
夏景澄:“是,怎麼忽然提起?” “都是一家人,不如邀請來家里一起吃個飯。”
夏寧夕提議。
夏景澄:“你沒事吧?邀請夏晚晚來我們家?” “不來,霍南蕭今晚肯定就不走了。”
按照夏寧夕對霍南蕭的了解,他今晚肯定不會走。
若是在這里住舒服了,指不定他日后都住這里,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很多人議論。
既然如此,那就用魔法打敗魔法。
夏寧夕打定了主意。
半個小時后,弱不能自理的夏晚晚姍姍來遲。
霍南蕭看到時面明顯一僵,夏晚晚倒是故作輕松,還給三個小家伙都帶了禮,笑盈盈地送給他們。
三個小家伙禮貌地接過了,握在手里不出五秒鐘就塞到霍南蕭懷里。
很顯然,他們不喜歡夏晚晚。
霍南蕭冷下臉,問:“你怎麼來了?” “是我邀請來的,聽說晚晚姐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陵城,我擔心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陪,特意邀請來共晚餐,霍總一定不會有意見吧?”夏寧夕禮貌一笑。
霍南蕭指關節在咯咯作響,他看夏寧夕的眼神都快噴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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