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說:“事已經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難道讓時倒流回到事發生之前嗎? 晚晚,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閃閃發的人了,更不是當初人人艷羨的第一名媛,現在還有幾個男人會喜歡你?霍對你的也已經變質,你能依靠的只有家人。”
夏文河看到夏晚晚逐漸溢滿淚水的眼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滿,也知道你生氣,但事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去責怪你妹妹了,說白了,你自己不能生育,日后總該有個孩子才能傍,你沒有孩子,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你想過嗎?” “你也要護著嗎?”夏晚晚的聲音在劇烈抖。
夏文河說:“是你的親妹妹,不會害了你。
最重要的是,跟你才是一家人,未來榮辱與共,這麼做或許也是為了你好。”
“胡說八道!”夏晚晚大聲反駁。
夏文河語重心長:“晚晚,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難聽,但現在我不得不說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蠢,你若是早早懷孕,怎麼還會有后面的事? 這大半年都過去了,你的肚子卻沒有毫靜,懷不上孩子也就算了,腎都被摘掉一顆,未來還有什麼前途?” 夏晚晚激地質問:“是我自己想被摘除腎的嗎?若不是母親一意孤行,若不是你們沒能約束好,怎麼會瘋魔到開車去撞夏寧夕?我又怎麼會丟掉一顆腎?你沒有資格怪我!” 夏文河嘆了一口氣:“是,我的確沒有資格怪你,但事已定局,你生不了孩子,霍南蕭要跟你離婚,你就應該讓你妹妹來,讓代替你,為霍南蕭生孩子。”
“父親也瘋了嗎?”夏晚晚對上夏文河的雙眼,一字一句,滿是怒氣。
夏文河說:“我沒瘋,我很清醒,我知道你心里不如意,也知道你對有意見,但你是的姐姐,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不能意氣用事,你要時時刻刻為了整個家族考慮。”
“所以,你也覺得夏沒有做錯?”夏晚晚通紅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淚眼婆娑地質問著自己的父親,心里無比悲涼。
起初以為夏文河一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去指責夏的不是。
可是,夏文河的話卻讓到無比的惡寒,不敢想象自己的父親有多偏心,更不敢想象他們為了利益可以毫無人甚至出賣尊嚴和。
夏晚晚遭了巨大的打擊,這一刻甚至后悔回到這個家,后悔和他們是親人。
夏晚晚自嘲地笑了笑,眼角的淚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難怪夏寧夕要跟你們斷絕關系,原來,早就看清你們的臉,可笑的我竟然還在顧念我們之間那可憐的緣關系。
我如此真心實意的對待你們,可你們到最后是怎麼對我的?一切都錯了,這一切都錯了,終究是我咎由自取了。”
嘶啞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越說淚水掉得越猛,真的好后悔。
可這些后悔在夏看來盡是矯造作,夏譏諷:“姐姐也不是什麼善男信,你做的事比我高貴不了多,你和我其實是一類人,何必裝作自己是個害者的模樣,你不也是踩著夏寧夕的尸往上爬的嗎?” 跟夏晚晚比起來,夏認為自己好多了,最起碼夏做這些事之前明確表示過,想為霍南蕭生兒育,鞏固夏家在帝城的地位。
可夏晚晚不一樣,裝弱、裝無辜、當所有人都以為與世無爭,卻背地里奪走屬于夏寧夕的一切,最后還指責夏寧夕的不是,這樣的,真的比自己高貴嗎? 夏兒不想搭理夏晚晚,轉就上了樓。
夏文河看了一眼兩個兒,他是心疼夏晚晚的,畢竟夏晚晚被折騰這樣,早已沒有了當年的半點風華。
可現在,夏晚晚支撐不起整個夏家,能夠幫助到他的只有夏,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夏文河還是選擇維護夏。
他說:“晚晚,別難過了,這件事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也是為了你好,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能任。”
“憑什麼?”夏晚晚質問。
夏文河說:“你也不想讓整個夏家都失去依靠吧?霍南蕭不會一輩子都你,他如今對你的所做所為就足以看出他是一個冷無的人,既然如此,你何必要糾結那麼多禮儀道德? 你妹妹,是真心為了你著想,是真心為了這個家著想,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不顧夏家的前途,別生氣了,若是可以順利懷上霍南蕭的孩子,你就能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夏文河語重心長的勸說,一字一句,都是在宣泄著自己的算計。
他做不到的事,夏去做,說實話,夏文河是非常高興的,他覺得夏才是夏家最有能耐的兒,也是自己唯一的希。
但這樣的話,他不敢當著夏晚晚的面說,他怕夏晚晚會承不住,一命呼呼。
但夏文河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去追究夏的責任,他們這一個家,總是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
“好好休息吧,我也工作了一天,就不跟你聊了。”
夏文河留下一句話后離開了,獨留下孤獨的夏晚晚承著巨大的力。
夏晚晚痛苦萬分,發瘋一般哭著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摔碎,家里的東西也一并給摔得稀爛。
別墅,全是刺耳的破碎聲。
夏文河給家中的傭人全都放了假,不想讓他們留在這個家里繼續看笑話,同時也是在警告夏晚晚,沒有錢,連傭人都請不起。
就這樣,夏晚晚失魂落魄地倒在地上睡了一晚,與其說是睡,倒不如說是昏厥過去。
本就不好,又遭了巨大的打擊,早已心疲憊,不堪重負。
暈厥時,夏文河也很擔心,想去救護車,卻被夏給攔住了。
夏說:“不會有事,只是遭了打擊一時間想不開,等想開就好了。”
夏文河凝著臉:“,這件事你確實做的不對,就算你跟霍南蕭在一起了也不能這麼直接告訴,你知道不好,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麼辦?那可是你的親姐姐。”
“為什麼不能告訴?自己沒用,還不準我往上爬了?”夏質問。
夏文河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你在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盡量委婉點,不要去刺激你姐姐,不好。”
夏冷哼:“不好就讓好好養著,不要像個瘋子一樣在家里發瘋。
這樣子誰會喜歡?夏寧夕當初離婚時可淡定得很,才不像這般丟人現眼,父親不去怪罪也就算了,還指責起我的不是來?要不是我聰明,夏家能有今天?” “我知道你辛苦了。”
夏文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姐姐也是,這麼大年紀了承能力還這麼差,夏家到手上確實不應該,未來還需要你這個妹妹來幫助,你辛苦了。”
夏的臉上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父親放心吧,只要我懷上霍南蕭的孩子,我們家就可以平步青云,我不是夏晚晚,沒有這麼傻,你就等著過好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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