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河都快得意到忘形,臉上是控制不住的高興,他等這一天太久了,眼瞧著霍南蕭白嫖夏后一聲不吭,夏文河甚至以為他們的好日子就到這里了。
沒想到,沒想到夏竟然這麼爭氣,才一次就如此順利的懷孕,這下霍南蕭再想要躲起來當頭烏已經不可能了。
夏文河十分高興,來到霍家門前,看到眼前巍峨的豪華莊園時心升起幾分嫉妒與酸,若是他也能像霍家的人這般,住著大別墅,開著頂級豪車,每天有花不完的錢,無需為工作而奔波就好了。
可夏文河很清楚自己的能耐,他憑借自己的努力是十輩子也無法有霍家今天的就,他也沒有那麼好的商業頭腦,但好在他的兒聰明,有能力,也有膽魄。
霍家這些年摳摳搜搜的,明明有那麼多掙錢的項目,不給夏文河來做也就算了還隨隨便便給外人! 但凡霍南蕭愿意多從指甲里摳出一些來,夏家也不至于被上流社會的人如此瞧不起,他們的日子也會好很多。
可現在…… 夏文河的眼底滿是算計,對著司機說:“你去按門鈴。”
“好的。”
司機迅速解開安全帶,前去按門鈴,但,沒有人回應,就連門外杵著的安保也只是淡漠地掃了一眼,毫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如此冷漠的態度讓夏文河極其不滿,他坐在車里冷哼:“都丟人丟到家了,還有臉在我們面前耍威風,真以為自己有幾個錢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坐在后排的夏說:“不如,我去敲門?” 夏文河拒絕了,說:“你懷著孕,這種事無需你來做。”
隨后,夏文河看向臉一直都不太好看的夏晚晚上,他說:“晚晚,你去按門鈴,你如今是霍南蕭的妻子,就算霍修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你的份,他們會看在霍南蕭的份上給你幾分薄面。”
“我不想去。”
夏晚晚立刻拒絕。
夏文河說:“你不去難道讓你妹妹這個孕婦去?外面的太那麼大,萬一把曬出個好歹來,你配得起嗎?” “就這麼點太曬不死人。
況且想要找霍修遠的是你們,憑什麼要我去按門鈴?爸明知霍修遠不喜歡我,若是我這個時候過去被打出來怎麼辦?”夏晚晚問。
夏文河說:“你不好,霍修遠不敢把你怎麼樣,你安心過去,把這件事說開了對大家都有好。”
“我不去!”夏晚晚的態度十分強。
夏文河立刻冷下臉:“晚晚,不要不識好歹。”
夏晚晚的手心了又,很憤怒,可又無可奈何,看著車門外杵著的保安,夏晚晚可以清楚到他們朝自己投來的異樣目,這種眼神讓很不自在,的眼睛紅了紅,最終還是下心中的苦下了車。
保安對夏晚晚的態度十分冷漠,在手就要按下門鈴的時候出言提醒:“夏大小姐,我們家老爺不想見你。”
夏晚晚的手僵在半空中,咬著瓣,按下門鈴,一連按了好幾次。
別墅的霍修遠聽到門鈴聲,卻沒有出去看,反倒是漫不經心地在家里擺弄著盆栽。
曲蕙蘭手中握著一株梅花,用剪刀修剪了多余枝葉,問:“這夏家的人都找上門了,你怎麼打算?” 霍修遠將修剪好的花束進花瓶里,左右擺弄著,臉瞧著倒是不錯,可眼底卻只有一片冰寒,“先晾著。”
曲蕙蘭說:“若一直讓他們賴在門外怕是會引起更多的麻煩,還是讓人進來吧,順便聽聽他們的想法,看看這些個人想做什麼。”
霍修遠冷笑:“能給這一家子的東西都已經給了,他們卻貪得無厭,這一次來給錢怕是已經不可能了,他們想要的是整個霍家。”
“不會吧?”曲蕙蘭很震驚。
霍修遠說:“有什麼好震驚的?這一家子什麼事做不出來?他們如此費盡心思趕走寧夕和孩子,自己則是想盡辦法為南蕭生兒育,不就是想圖謀霍家的財產嗎?” 曲蕙蘭說:“我聽聞夏最近去了醫院,還是去看的婦產科,真有些擔心。”
霍修遠心十分沉重,他不耐煩的聽著外邊的門鈴聲,再看看時間,霍南蕭那個逆子還沒回來,倒是把這個爛攤子留給他來理,這混賬東西真是可惡。
霍修遠越想越氣,對著管家呵斥:“把那幾個貨帶進來。”
“好的老爺。”
管家立刻退了出去。
夏晚晚瞧見管家來了,臉上出幾分喜悅,禮貌地問候:“管家叔叔好,南蕭在家嗎?我想進去見見他?” 管家說:“霍不在。”
夏晚晚說:“那霍老爺在家吧?我們今日有要事相談,霍老爺在家也可以的。”
管家掃了一眼車上的夏文河與夏,收回目,說:“晚晚小姐,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希你心中能有數。”
“我明白。”
夏晚晚艱難地出一個笑容。
管家:“那麼你還要進去嗎?” 夏晚晚形一頓,一時無言。
恰好這話被夏文河與夏聽見,兩人立刻下了車。
夏文河昂首的走在前面,頗有幾分囂張:“你一個管家在這里風言風語干什麼?晚晚是霍南蕭的妻子,霍家就是的家,回自己的家還需要問過你這個下人的意見?” “,走,進去,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著。”
夏文河走在最前面,態度無比囂張,誰也不放在眼里。
夏自信地跟在他后,仗著自己肚子有貨,橫沖直撞,有人前來阻攔,抬手就是一掌。
這一幕落在管家的眼底,他沒吭聲,但夏晚晚明顯覺到管家上的氣息都變了。
夏晚晚只能不停道歉:“對不起。”
管家說:“晚晚小姐,你不該來這里,你的家人更不該來。”
“抱歉,我攔不住。”
夏晚晚聲音嘶啞。
管家說:“今日若出了什麼事,都是你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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