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遠這話直接把夏文河這一家人給整不會了,霍家那麼大的產業全部給這三個小孩子?憑什麼? 那夏好不容易懷個孕,生個孩子干什麼?不就是為了繼承霍家的資產嗎?就算拿不到霍家的份,那也應該分不好吧? 霍修遠這是一錢都不想分給們嗎? 夏文河整個人都不好了,但他畢竟是個長輩,也不好當眾翻臉,眼下這個局面他也看得出來霍修遠是故意這麼說,為的就是不準他們惦記霍家的一切。
夏文河仔細想想,這個時候還是先保住孩子的份地位最重要,只要霍南蕭承認這孩子是他的,未來幾十年,有的是機會。
思及此,夏文河暗暗沖著夏投了一個眼神,提醒不要在這個時候鬧。
縱然夏心中有萬分不滿,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發作,咬著瓣,看著眼前和諧的一幕,心口妒忌的火苗燃燒得越來越旺。
霍修遠注意到這一家人細微的變化,笑著說:“未來霍家的一切都由這三個孩子繼承,你們不會有意見吧?” “霍伯伯說笑了,霍家的事,我們怎敢有意見?”夏努力出一個笑容來。
霍修遠:“我看你們一個個都不太高興的樣子,看來是我想多了。”
夏啞了聲音。
夏文河則是尷尬一笑,說:“既然這事商量妥了,那剩下的事就由夏家來理?” 霍修遠說:“你們隨意,不過,我今日可什麼也沒有承諾你們,你想如何與外界的說,我管不著,但最好別讓我知道你們在外面胡說八道。”
“明白了。”
夏文河心中有數。
霍修遠:“南蕭,送客吧。”
霍南蕭將幾人送出門外。
夏文河心不錯,對霍南蕭說:“既然懷了你的孩子,日后你有空了要多時間來看看。”
“你該走了。”
霍南蕭不耐煩地丟下一句話,并未把夏文河的提醒放在心上。
夏文河不高興了,甩臉就上了車。
至于夏,倒是想跟霍南蕭說話,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算計霍南蕭得來的,夏害怕霍南蕭會宰了,飛快地邁開腳步,跑掉了。
獨留下的夏晚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道歉:“對不起,這件事我也攔不住。”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霍南蕭反問。
夏晚晚搖頭:“不是的。”
霍南蕭說:“將孩子過繼到你名下,這也是你們一早就商量好的對策吧?” 夏晚晚不可置信地看向霍南蕭:“你是在懷疑我和他們勾結嗎?” “你親妹妹做的事,你當真一點都不知?”霍南蕭問。
夏晚晚:“我知道一心攀附豪門,但我沒想到會做這種事,并非我授意這麼做的,我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妹妹爬上丈夫的床?我不是那種人。”
霍南蕭說:“但愿你說的都是真話。”
夏晚晚渾然一震,眼底瞬間涌上一層水霧:“你在懷疑我?你知道我對你的,我怎麼可能容忍得了別的人分我的丈夫?這一切都是夏自作主張,真的跟我沒關系,難道,你連我也不相信了嗎?” 嘶啞的聲音帶著哭腔,顯然沒想到霍南蕭竟然會把想得如此惡毒,到巨大的打擊。
霍南蕭對的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他并不想浪費時間在夏晚晚上,掃了一眼外邊停著的車,說:“你該回去了。”
“南蕭。”
夏晚晚拉住轉走的霍南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你真的要接肚子里的孩子嗎?” 霍南蕭說:“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 “不,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也不希這個孩子出現,可已經懷孕了,我也拿沒有辦法,你知道我在夏家的日子艱難,如果不答應們的要求,我們全家都會不得安寧。”
夏晚晚解釋。
霍南蕭說:“我對你的家事不興趣,至于孩子,出生后,你想養,我不會阻攔,我說過,會跟你離婚,這孩子未來的養問題也該你們自己想辦法。”
夏晚晚皺眉:“你不打算管它?” 霍南蕭說:“我為什麼要管?” 丟下這一句話,霍南蕭頭也不回,走得十分瀟灑。
夏晚晚看出來了,他已經徹底厭煩了夏家的人,包括自己。
如今的況,看似夏家的人占到便宜,可事實上呢?霍家的人誰也沒有給他們一個肯定的答案,就連好也不想給。
夏這個孩子生下來后未必能給夏家帶來榮耀,說不定還會為整個家族的負擔。
這個想法在夏晚晚的心生發芽,心事重重地上了夏家的車子。
夏文河擔憂地詢問:“霍南蕭跟你說了什麼?” 夏晚晚回答:“他很不高興,也不喜歡肚子里的孩子,或許這個孩子生下來后他也不會管。”
夏文河冷哼一聲:“只要是他親生的,不到他不管。
今天這場戲也演完了,回去后我立刻召開記者會,公布懷孕的事,這樣一來,日后誰還敢瞧不起咱們家?” 夏晚晚面擔憂:“父親,我認為不妥,這件事不宜宣揚,萬一,萬一這孩子霍家不認可呢?霍修遠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對我們本來就很不滿意了,孩子還沒出生,我們就把事鬧得沸沸揚揚,只會讓霍修遠更加嫌棄。”
夏笑出了聲,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夏晚晚,說:“姐姐,你如此不愿,是不想讓人知道我懷了霍南蕭的孩子吧?呵,這孩子未來也你一聲大姨,日后有了前程,必然不會虧待你,可你怎麼如此小氣?針對我,對你有什麼好?” 夏晚晚冷下臉:“我沒有針對你。”
“沒有?那你去找夏寧夕干什麼?不就是想借用夏寧夕的手除掉我嗎?我跟你才是一家人,只有我才能做你的依靠,你自己肚子不爭氣,還不允許別人搶先一步懷孕?”夏惡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