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抬起頭,十分認真地重復:“我只想告訴你,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有關系。
夏家能得到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離不離婚,也不是你說的算。”
夏文河怒不可遏,一掌打在的臉上。
這一下直接把夏晚晚給打懵了,捂著生疼的臉,倔強的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夏文河:“你是我的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還需要我提醒你嗎?全帝城還有誰會瞧得起你?還有誰會娶你?你只能嫁給霍南蕭,也只有嫁給他才能有好日子過,你現在離婚,就等于在自掘墳墓。”
“我的事不用你管。”
夏晚晚再一次重復。
夏文河還想打,卻被霍南蕭攔住了,他氣得大罵:“你放手,我打自己的兒,你關你什麼事?” “我之所以扶持夏家,就是在給夏晚晚面子,你什麼能耐,不必我再提醒了吧?如果你連親生兒都照顧不好,就不必開公司了,撿垃圾更適合你。”
霍南蕭說。
威脅鋪面而來,無聲地提醒著他,不要找死。
夏文河是害怕霍南蕭的,可想到夏晚晚即將要離婚,夏文河就咽不下這口惡氣。
他曾經也有將寶押在夏寧夕上過,但夏寧夕與夏景澄都是白眼狼,跟他對著干,所以他才一心一意扶持夏晚晚,替夏晚晚謀劃前程。
可他沒想到夏晚晚竟然如此沒用,明明是最先認識霍南蕭的,明明當初與霍南蕭青梅竹馬,就算昏迷變植人,也是霍南蕭心中的白月,可這才過去了多久,夏晚晚就徹底變被霍南蕭嫌棄的蚊子了? 當初,霍南蕭可以冒著天下大不韙,也要替夏晚晚謀一個前程,現在把人娶到手后完全就變了一個人,全然不顧夏晚晚的死活,明知道夏晚晚日子過得不好,還是要和夏晚晚離婚,這不是讓夏晚晚去死嗎? 夏文河要被氣死了,可他說什麼霍南蕭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害怕再一次霍南蕭的逆鱗,只能著頭皮上了樓。
走到樓上才發現夏一直在聽,夏文河低了聲音:“他不愿意娶你。”
“那怎麼辦?我肚子里的可是霍家的孩子,他必須要對我的孩子負責。”
夏很生氣。
夏文河說:“你姐姐是個聰明人,心中不滿一定是因為你最近對的態度不好。
你就算懷孕了,也必須尊重晚晚,是你的姐姐,更是霍南蕭的妻子,你最近太過分了,所以才會讓對你不滿,起了離婚的心思。”
“怎麼到最后就了我的錯了?難道就沒有錯嗎?不能生孩子,是我替懷的孕,還有什麼不滿的?若非當初有我暗紅相助,能順利嫁給霍南蕭?這一輩子都欠我的。”
夏憤憤不平。
夏文河:“好了,你就別說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惹怒了,就離婚,一旦離婚,夏家和霍家就再也沒有關系,對你沒有任何好。
你以后絕對不能和晚晚對著干。”
“行,嫁給霍南蕭,厲害,我什麼也不是,我要討好,父親既然將夏晚晚看得那麼重,何須來跟我說這麼多?馬上就會被霍南蕭拋棄,到最后你們這一家子還不是得靠我的肚子來翻?”夏反問。
夏文河:“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如今孩子還沒能順利出生,說這些都太早了,你首先要做的是護住你姐姐這個霍家唯一大的份,等你的孩子順利出生,再談其他的也不遲。”
“好,我忍一忍。”
夏不服地咽下這口惡氣。
樓下。
霍南蕭與夏晚晚坐在對立的位置。
夏晚晚一直在搗鼓著新鮮的茶葉,不愿意說話。
“想清楚了?”霍南蕭問。
夏晚晚放下手中的鑷子,詢問:“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離婚?寧夕現在也沒想著與你復婚,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離婚?” “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
霍南蕭說。
夏晚晚:“可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我想跟你過日子,一輩子。”
“我說過,等你康復后,有了自力更生的本事,我就會離婚。
如今,我給了你名下公司的份,你的恢復得還算不錯,只要你安心工作,也能有不錯的生活。”
霍南蕭說。
夏晚晚雙眼通紅的看著他,眼底染上一片淚花:“可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是你,南蕭,我這輩子最憾的事,就是不能與你在一起,錢財對我來說都是外之,我本就不在意這些東西。”
“我不你。”
霍南蕭無地重復著同樣的話。
這已經不是夏晚晚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了,握手心,反問:“你不我,是因為夏寧夕嗎?可也不你,的心里沒有你,已經嫁給陵宵了,孩子也都帶走,對你早已沒了當年的夫妻之。”
“這是我與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霍南蕭不悅。
夏晚晚苦笑:“你就是喜歡,想和復婚,既然你一心要復婚,當初就不該跟我結婚,你不僅害了夏寧夕,同樣害了我,你沒辦法給我一輩子的承諾就不該娶我!” 越說越激,最后干脆發了瘋。
霍南蕭:“所以,你答不答應?” “我不答應,我不可能跟你離婚,我不離婚!”大聲回答。
霍南蕭不說話,起就要離開。
“你去哪?”夏晚晚連忙住他。
霍南蕭說:“我該回去了。”
“你打算怎麼做?回去之后直接起草離婚協議我離婚嗎?還是直接起訴我,讓我徹底與你斷了聯系?”夏晚晚質問。
霍南蕭說:“等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霍南蕭,我不想離婚。
你忘記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嗎?你說過會娶我,會與我相伴一生,為什麼我才昏睡了幾年你就變樣了?明明是你負了我,到最后卻讓我為那個破壞你家庭的人,憑什麼?你對得起我嗎?”夏晚晚歇斯底里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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