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吃飽喝足之后就帶著三個孩子去游樂場玩。
夏寧夕在家里收拾好夏景澄的服,裝進背包里,準備送去醫院。
唐恩住了,說:“這麼晚還要去醫院?” “送一些日用品過去,我哥哥應該用得上。”
夏寧夕說。
唐恩將行李箱拿過來:“我送去吧,回去的時候正好順路,就不必你多跑一趟了。”
“謝謝。”
夏寧夕很激。
唐恩說:“你哥哥的傷勢不算嚴重,不如送來我們實驗室,反正有病房,條件也比尋常醫院好很多,他住在眼皮子底下比放在醫院要省事得多。”
夏寧夕拒絕了:“這不行,大家都要工作。”
“多一個人一個人不礙事,午休的時候你還能推著他四逛逛。”
唐恩說。
夏寧夕:“我明天問問他吧。”
“這還用問?我直接給你安排好。”
唐恩自作主張,直接替夏寧夕安排好了一切。
次日一早,唐恩還親自去接夏景澄。
在醫院大門口正好瞧見夏晚晚,被幾個醫生簇擁著,幾人都與唐恩相,笑著和唐恩打了一聲招呼。
夏晚晚也看到唐恩了,主問候:“早上好。”
“早。”
唐恩很平靜。
夏晚晚說:“你一個人嗎?寧夕去哪了?” 唐恩禮貌回答:“應該去上班了。”
“真好。”
夏晚晚有些羨慕。
病得嚴重,也站不了,只能坐在椅上,神十分憔悴,看得出來況很不好,唐恩也沒有再多問。
倒是邊的幾個醫生找唐恩絮絮叨叨說了好久,都是詢問夏晚晚的過往病史,一行人神十分凝重。
夏晚晚的主治醫生還很疑地詢問:“之前的手都是在你們這里做的,按理說直接找回之前的主治醫生來為夏晚晚治病會好很多,為什麼你們不愿意再接納了?” 唐恩也沒有說夏晚晚的壞話,說:“我們最近正在做項目研究,哪有空管這些,所以就只能麻煩你們了。”
幾名醫生相視一眼,沒有再問。
唐恩真要進醫院卻發現夏寧夕開車過來了,兩人打了個照面,索一起上樓接夏景澄出院。
出來時夏晚晚他們還沒走,也不知道在等什麼,直到夏文河出現,才知道是等他的。
夏寧夕推著夏景澄的椅沒搭理他們。
可夏文河一眼就看到了夏寧夕,激地沖上去,拉住不讓走:“你站住,不能走。”
“干什麼?”夏寧夕有些生氣。
夏文河說:“你跟我走一趟。”
“走?走去哪?”夏寧夕質問。
夏文河說:“找到了,你跟我走一趟。”
夏寧夕不悅:“找到了就找到了,我跟很嗎?為什麼要跟你走一趟?你自己的兒自己管,難不還指著我幫你管?” “不是,應該……出事了。”
夏文河神痛苦,眼睛紅了一圈:“剛才警察局打電話給我,說讓我過去一趟,說是去世了。”
夏寧夕面一沉。
夏文河淚眼婆娑:“你是醫生,你跟我走一趟吧,不遠的。”
夏晚晚求助的目也落在了夏寧夕的上。
這種事夏寧夕也沒好意思再拒絕。
本來打算先送夏景澄回去的,最后他們一起去了警局。
火宅時找到了一尸,當時只知道是尸,也沒人報警有人失蹤,警方也只能做尸檢來判定遇害者的份。
最后這個電話打到了夏文河的手機上。
夏文河本以為自己不報警,按照夏的本事一定可以逃出去,只要順利逃走,哪怕是出國也好,長得那麼漂亮,又那麼聰明,總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可夏文河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痛苦萬分,兒就不敢去認尸。
夏文河是夏的親生父親,配合做好了DNA比對,結果很快就落在了夏文河的手上,他沒有看,而是給了夏寧夕,讓夏寧夕看。
只是一眼,夏寧夕就明白了結果。
夏文河卻還在期待著,張地看著:“遇害者不是對不對?一定不是。”
“節哀。”
夏寧夕只說了兩個字。
撲通一聲,夏文河癱倒在地。
夏晚晚也忍不住渾抖:“你什麼意思?這是……?” 夏寧夕說:“經過DNA比對,遇害者與夏文河確實是親子關系,這個結果沒有出錯。”
夏晚晚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眼淚猶如決堤一般洶涌地往下掉。
可夏文河還不相信,他哭著拉住夏寧夕的手:“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寧夕,你看清楚,你是醫生,你一定能看得懂,遇害者不是對不對?那麼聰明那麼優秀,怎麼可能死?絕對不可能死的!” 夏寧夕說:“我沒有騙你們的必要,上面的結果清清楚楚的寫著,夏這一次應該是沒有跑出來,所以才……” “為什麼沒有跑出來?明明可以跑出來的,是不是你的人不讓出來?我記起來了,當時你帶了很多保鏢,是你的保鏢按著,是你們殺了對不對?”夏文河的雙眼猛然清醒。
他恍惚間想起來,事發時夏想要殺掉夏寧夕,最后被邊的保鏢按住了。
最后有幾個保鏢按著夏往門外走,難道他們不是要送夏出去嗎?那為什麼夏最后會死? 夏文河的神一瞬間變得非常犀利,憤怒地看向夏寧夕:“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是你害了對不對! 你知道不好,知道想對你手,所以你才痛下殺手!可那是你的妹妹啊,就算再過分還能要了你的命嗎?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夏文河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夏寧夕的上,理所當然地認為導致這一切后果的人都是夏寧夕。
他覺得是夏寧夕故意讓人將夏丟在火場,讓死在里面,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都化作火焰,朝著夏寧夕咆哮著,掌更是狠狠的朝著夏寧夕的臉上扇去。
夏寧夕避開了,冷眼看著他:“你有病吧?跟我有什麼關系?是在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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