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以為沈歡這種百出的話會被人一眼看穿,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站在那邊抨擊自己。
【天吶!考上研究生被強製退學也太淒慘了吧。】
【之前竟然還有人說舒心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結果人家是費盡心思嫁土豪的拜金,也太好笑了吧。】
【難道隻有我同博主不過是料了幾句大實話,就被拜金又老又醜的老公欺針對嗎?】
……
舒心愕然,這些躲在屏幕後張口就胡說八道的都是些什麽人?
怎麽可以這麽隨隨便便就對一個陌生人胡指摘?
又老又醜?
看向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男人。
黑的緞麵睡袍,敞開的領下勻稱的理,棱角分明的冷峻臉龐,還有那雙如霧般迷邃的眼眸,幾相結合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
舒心深陷其中,盯著看了好一會兒。
“怎麽了?”江然彎腰靠近,拿手在眼前擺了擺。
“沒……沒事……”舒心結地重新拿起手機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江然在邊躺下,拿著平板理著工作。
舒心氣得要命,之前這些人說還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現在問候到江然頭上,就十分不爽。
但是又做不到像網上這些人這樣肆意謾罵,有氣沒發的,隻能選擇和梁書吐槽幾句。
隻是還沒來得及將信息發送進去,鄭知辭的信息倒是先進來了。
鄭知辭:【你看那些罵你的評論可別太生氣了,不然就達的目的了,還給自己營造什麽堅強不屈的人設,其實就是為了博同。】
舒心深以為然,畢竟網上還是有很多人站在那邊,可見是博得同票了。
鄭知辭又分析了一下:【說的那個生應該不是自己,畢竟真正考過研的人不會沒有這種常識,我估計應該是親近的人,還有可能……有些事也是被蒙在鼓裏的。】
舒心想起辭退沈歡那日,衝下確實是想說些什麽的,當時舒心不想再跟有所周旋,就打斷了的話。
現在想來,當時要說的事可能就是這件事了。
鄭知辭的分析很有道理,從沈歡的口吻來看,舒心也更傾向於像在說別人的事。
隻是可惜……
舒心:【出言誹謗的人總是。】
不管是知也好,被蒙在鼓裏也好,都不能作為去主傷害別人的借口。
鄭知辭:【不過我這兩天也一直在關注網上的靜,方向已經開始利好了,我放心多了。】
舒心疑:【好了嗎?我看網上還是罵我的居多欸。】
鄭知辭笑了笑,給發了一張評論區截圖。
舒心點開圖片。
【我想說,你們有沒有常識啊,就算心儀的導師選不上,開學後學校也是會分配導師的,至於到退學的底部嗎?】
【跟風的我估計都沒上過研究生。】
【什麽一個生,一個生該不會是自己吧?搞不好是當初本就沒考上研究生,在這自編自演呢。】
舒心剛才隨便看了兩條前排評論就氣得退出了微博,沒往下翻,原來底下還是有清醒的人的。
就說嘛,這麽容易穿的事別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鄭知辭:【所以你之前不自己出麵是對的,專業的事就該讓專業的人去做。對了,你老公這個律師哪裏找的啊?很會玩網絡輿論啊,下次我要是有需要的話介紹給我。】
舒心奇怪,鄭知辭怎麽會突然提出讓介紹律師這種事?
難道……
不放心地問:【知辭姐不會也到過這種事吧?】
隔了好久,鄭知辭的信息才發過來:【比這惡心多了,我那還是同行,後來打了很久的司才解決,不提了,想起來就糟心。】
鄭知辭:【反正你讓蹦躂吧,蹦躂不了幾天了,現在這樣煽輿論,有的苦頭吃的。】
知辭姐居然還和有同樣的遭遇,舒心心有戚戚,看來這網絡上的事比想的要複雜得多了,回完信息,表凝重地收起手機。
看收了手機,江然也立刻放下平板靠了過來,手指在臉上刮了刮,“怎麽了?剛才看你就一直一臉嚴肅的。”
舒心沒打算和他說網上的事,而且律師是他請的,估計網絡上有什麽靜,他比還清楚。
搖搖頭,“沒事,明天突然想去上班了。”
在上班這件事上舒心很有這麽積極的時候,江然奇異道:“怎麽了?到什麽棘手的事了?”
“那倒沒有,就是這周隻去了一天,讓書書一個人在那忙,有種負罪。”
這是真的。
明明以前都是這麽過來的,從來都不會有這種覺,但現在就有了。
可能是最近到的許多人和事,對有所吧。
江然環著的肩,和笑說:“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休息,跟隨本心就好,不用有太多負擔,反正一切都有你老公我給你兜底。”
陡然聽到他這樣自稱,舒心到很驚奇。
雖然從梁書們裏已經聽過不知多遍,但卻很聽他自己提起這個稱呼。
轉頭看他,“怎麽突然這麽說?”
江然手指在肩膀上,指腹的溫度挲而來,隻聽他哼笑著說:“我這樣的大款你不好好利用一下,才是讓網上那些人心思得逞了。”
舒心小微張,明明是不好的言論,怎麽從他裏說出來好像還很自豪似的。
不過還好,他心理素質向來強大,網上這些話肯定是影響不了他什麽的,還比較放心。
瞟他一眼,故意拖長音調問:“那……要怎麽用啊?”
江然瞥見眸中的一壞笑,邊頓時勾起笑意,眼底的暗也隨之沉積下來,翻俯視著,“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什麽啊?你在說什麽?”窺見他眼中的黯沉,舒心一下子張了起來,抬手推了推他,總覺得他話裏有話,不是表麵的意思這麽簡單。
江然將推拒的手一把起向上抬,俯,瓣過的臉頰落到耳邊,他輕聲問:“走了嗎?”
那聲音不像詢問,更像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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