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許歌醒來的時候眼淚差點流出來。
狠狠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扶向自己的腰。
看了一眼地上被撕碎的睡眸一閃,房間里還有個小套浴,所以進去簡單洗了個澡,穿著浴袍出來。
客廳沒有人,餐桌上倒是有食還有一張便利。
周五例會,醒了吃早餐。
許歌輕哼一聲拉開椅子坐下,但這一坐就有些不太舒服。
這種覺不是很悉,但也并不陌生。
就和第一次一樣。
有種難以言說的不舒服和刺痛。
皺著眉吃了早餐,轉就看到茶幾上有個袋子,好奇的將袋子拆開發現里面是一支藥膏。
是用在何不言而喻。
但確實有點不太舒服,也就用上了。
至用完之后清清涼涼的很舒服,沒有暗中火熱的刺痛了。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太久的男人就跟一頭八百年都沒吃過的狼一樣。
越想越氣,直接拿起手機開始的短信轟炸模式
“你不是人!”
“你沒有心,我很痛!”
“這才多久你把我折騰這樣,我在國外四年你說你是一個人?我就不信了!”
“說,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你現在老實代我還可以原諒你,畢竟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所以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周琛:“早餐吃了嗎?”
直接選擇忽視間接的發瘋。
許歌撇了撇,當然吃了,不吃東西都沒力氣走路了。
周天晚上整整三次,到最后都哭著求他了,誰知這人還不肯放過。
越想越覺得生氣!
“你一點都不我,不心疼我!”
周琛:“你還想我怎麼你疼你?”
許歌莫名就看出這句話背后的含義,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
“老不正經!”
下一秒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許歌遲疑一下接了起來,“喂?”
“還生氣?”
“哼。”
“茶幾上的東西看到了嗎?”
“我又不瞎!”
“還難?”
“你說呢?你就沒其他反應?”
都差點被他搞廢了,他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信。
“有。”
許歌頓時來了好奇,“怎麼?是不是覺得到了年紀越發力不從心了?我看你以后還是悠著點吧,這一口也吃不大胖子,還是得講究細水長流不是?要不要我晚上給你燉個九大補湯給你吃吃?”
的心眼可見的好了起來,沒道理只有一個人難。
“行,你做我就吃,你不怕的話。”
許歌:“……”威脅!
沉默了幾秒后才忽然問道:“周五不是有早例會,這才八點半就結束了?”
“沒結束。”
“嗯?”
“耽誤大家一點時間給你回的電話。”周琛把這話說的那一個理所當然,面不改。
但許歌卻僵住了,不可置信的坐直,腦子里頓時有個畫面。
不由倒吸了一口氣,“所以你現在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我講電話是嗎?”
“嗯。”
“嗯?”許歌用力重復他這個‘嗯’字,卻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聽不見。”
許歌簡直無語了,是,聽肯定是聽不見的,但難道他們聾了也都瞎了嗎?
閉了閉眼,二話不說就直接切斷了通話。
掛斷電話之后不由的開始回想剛剛兩人都說了些什麼?
應該沒有什麼吧?
大家應該不會多想吧?
但顯然想多了……
就是有人知道,比如昨天那個兩人。
此時正用一種難以言說,心知肚明,意味深長的眼神彼此換。
倒是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雖然有的人也能猜到能讓周琛臨時暫停會議也要打電話過去的人一定是周太太。
但這對話著實讓人難料,更難以想象。
周琛看著被掛斷的手機似乎彎了一下角,離得近的幾人看得分明。
隨后就看到周琛拿起手機放在上幾秒后又將手機放回原位,掃視一圈眾人后才道。
“繼續。”
而此時的許歌卻收到了一條周琛的消息。
原本不想搭理,但發現是一張圖片后還是因為好奇點開。
是一只手……
不,準確來說是手指。
對比之下,中指和無名指的指腹帶著明顯泛白和褶皺。
許歌愣愣的盯著這張照片看了許久后才反應過來,忍不住了一聲
周琛的名字,充滿了怒氣和憤。
當即給回復了兩個字。
去死!!!
許歌一頭扎進沙發中了幾聲之后才安靜下來。
冷靜下來之后才換了服離開酒店。
因為生氣都忘記酒店套房里那一團糟了。
以至于大堂經理親自帶人上來打掃衛生的時候都忍不住有些尷尬。
心中卻覺得夫妻倆真好……
他們周總戰斗力絕對可以。
大堂經理準備補貨的時候翻了一眼床頭柜,里面的東西都沒被過。
但好像也正常,畢竟人家是合法夫妻,不用才是正常的。
“經,經理,這,這些東西怎,怎麼理?”
大堂經理扭頭一看頓時啞聲了。
手銬,眼罩……
“咳,咳咳,先,先裝起來找個地方放起來吧。”
一個服務員紅著臉撿起地上已經被撕碎的睡,“那,那這個呢?”
大堂經理似乎了角,“等一下。”
他也不敢做決定,于是還是想辦法聯系到了周琛。
并沒有直接聯系許歌,連許歌會害這個問題都考慮到了。
果然能當上大堂經理的人必須面面俱到。
“周總,我是昨晚值班的大堂經理,打來是想問問您酒店里的東西您要怎麼理?”
“好的,明白,那就不打擾您了。”
周琛掛斷手機挑了挑眉,東西都沒拿就走了,可見是被他氣到了。
周琛笑著給許歌打了一個電話。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被人掛了,第三遍才聽到不悅的聲音。
“總打過來干嘛,看不出來我不想接你電話嗎?有沒有點眼力見了?”
“酒店大堂經理給我打電話了。”
“干嘛?”
“他問我,你落下的那些道怎麼理。”
許歌:“……”
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但沒吭聲。
周琛低笑一聲,“周太太,你說怎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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