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信,幕塵卻是沉出一口氣。如果真是按照大庸皇帝所設計的路線發展,就完全擾了他原本的計劃!
想必,赤姬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所以,才會冒險傳信告知。
幕塵知道,現在還遠遠不是北川出兵中山的時機,幕塵要等到大庸先起來,北川的實力再長一些,如此,才是出兵中山王的最好時機!
外部是的,自然無暇顧及北川王!所以,大庸必須先!
如此,幕塵絕不能讓大庸皇帝的謀得逞!
“看來,北川世子,必須得救!”
幕塵喃喃道,他起踱了兩步,皺著眉頭說道:“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大庸皇帝安在蘭香坊的楔子,仍舊不知道是誰,敵在暗,北川世子在明,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得先想辦法挖出蘭香坊的這個楔子才行!”
幕塵目轉向蔣昊,忽地問道:“蘭香坊現在到底有哪些人控製,關於這個楔子是誰,你們有什麽看法?”
蔣昊似乎早有準備,遞給幕塵一份名單,沉聲道:“公子,蘭香坊的管理者有四人,第一人是蘭香坊的老鴇,去蘭香坊的客人都稱為老,坊的風塵子都他媽媽,此人是明麵上是經營蘭香坊的人,但據政庭司所查,並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第二和第三人,就是蘭香坊的兩大花魁,分別是娉瑤和鳶瑾兩位花魁。在蘭香坊也有很大權力!”
“第四人,就是蘭香坊真正的幕後掌權人,這個掌權人一向行事極為蔽,沒有人知道他的確切份,也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樣貌,隻知道,他確實存在,就像一個幽靈!”
幕塵聞言沉許久,半晌之後,才道:“如此說來,那兩位花魁的嫌疑似乎要更大一些……”
幕塵忽地沉默下去。
半晌之後,蔣昊又稟報道:“公子,還有一件事,屬下也需要告知公子!”
“說吧……”幕塵若有所思。
蔣昊沉聲道:“公子,據政庭司的報,靖南王二世子,應該也在北碚城!”
“靖南王二世子?”幕塵眉頭微皺,覺事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
幕塵背負雙手,一邊踱步,一邊沉聲道:“靖南王也來湊熱鬧,不出意外,他們也是奔著這次截殺來的!前有虎,後有狼,棘手啊……”
踱了兩步,此時,門外正好出現了敲門聲。
“陳兄,你在裏麵嗎,我是陸恒。”陸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幕塵停止說話,上前打開了房門,一見果然是陸恒。
見到幕塵,陸恒便沉然笑道:“陳兄,難得你我二人都通過了第一場比賽,自當慶祝一番!我聽聞,今日是蘭香坊兩大花魁之一的鳶瑾姑娘以文會友,不如,去湊個熱鬧,如何?”喵喵尒説
幕塵正想著該如何去探查一下這兩位花魁的份,沒想到,機會就來了。
“巧了,我也正有此意!”幕塵微微拱手笑道。
芙蓉街,去往蘭香坊的路上。
馬車裏,陸恒沉聲道:“聽聞,這鳶瑾姑娘可是天仙之容,傾倒眾生,而且,聽聞在蘭香坊出臺三載,卻一直都未行梳攏之禮!”
幕塵聞言卻是吃了一驚。梳攏之禮,指的便是風塵子第一次接客伴宿。一直未行梳攏之禮,難道說,這子一直都守如玉?
一個風塵子,為何要在風塵之地守如玉?幕塵覺有些吃驚。
幕塵吃驚道:“哦?既風塵之地,怎能免得了強歡笑、取悅他人,不奉獻,也能為花魁,那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人啊!”
陸恒朗笑一聲,道:“陳兄算是說對了,這個鳶瑾姑娘可著實不簡單,出了一個對子,聲稱,隻要有人可以對出的對子,便可與行梳攏之禮,結果,你猜怎麽的?”
幕塵淡然一笑,道:“莫不是說,區區一個對子,三年都沒人能夠對的出來!”
“正是!”陸恒肯定道:“三年來,無數才子趨之若鶩,試圖對出下聯,好與人共度良宵,可惜,無一人能夠對出完的下聯,因此,也就使得鳶瑾姑娘一直未行梳攏之禮!”
見陸恒肯定,饒是幕塵都覺有些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麽神奇的對子,竟然三年都沒能對的出來。
幕塵淡然一笑,道:“如此,那我們兄弟二人還真得去看看,說不定,別人都對不出來的對子,我們就得對的出來呢!”
陸恒朗笑一聲,隻當幕塵是在說笑,無數才子對了三年都對不出來的對子,他們兩個區區武夫,又靠什麽去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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