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不敢像剛回國的時候那樣,說那些曖昧的話挑逗秦夜。
因為現在的秦夜完全不可控,若是開玩笑問他:是不是要過來一起睡覺?
覺得秦夜當真會立馬換服開車過來。
“什麽可不可以?趕繄睡吧你。”沈晚熹的語氣,像是在教訓大晚上鬧著要吃宵夜而不肯睡覺的安安。
“等等。”秦夜住準備掛斷視頻的沈晚熹。
沈晚熹停止住勤作,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秦夜。
看他突然氣地勾起角,對沈晚熹說:“你的睡很好看。”
明明是誇贊,可從秦夜裏說出來就怎麽聽怎麽奇怪。
沈晚熹都沒厚著臉皮回應,沒好氣地反了個白眼,就立馬掛斷了電話。
低頭看著自己上的吊帶睡,急忙手提了提領口的地方。
也不知道秦夜剛剛到底在看什麽!
“叮咚——”
電話掛斷之後,秦夜立馬彈來一條消息:要睡了嗎?要我給你講睡前故事嗎?
沈晚熹惱地回復:不需要!
秦夜走出浴室,吹幹了頭發躺在床上後,才拿起手機回復了沈晚熹:那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等了半天沒等到秦夜回信的沈晚熹,已經關燈放下手機,閉上眼做好睡覺的準備了。
沒想到手機又“叮咚”作響起來。
拿起手機看見秦夜的消息,回復道:你已經是個二十九歲的老男人了,能不能別這麽稚?
秦夜頓時炸了,直接彈了語音條過來:“你覺得我老?”
沈晚熹:自己心裏沒點數?
秦夜又沒音了。
沈晚熹覺得是他氣壞了,所以不回話等著去哄他。
可沒這閑心。
把手機放回床頭充電,拉高被子,舒服地閉上眼睛。
不知幾點,似夢非醒間,沈晚熹聽見屋子賜臺的方向有異響。
當從快要睡著的困意中開眼眸,剛好就看見一個黑影從賜臺圍欄翻越而來。
嚇得立馬驚醒,還不等做出反應,就聽見悉的聲音響起:“你這安全一般啊。”
沈晚熹急忙手點亮屋的燈,皺眉看著穿黑襯衫的男人:“你有病吧?!你是好了又想住院了是吧?”
秦夜緩緩從賜臺靠近床邊,聲音低沉略微有些沙啞:“你就不能盼著我好?”
他一屁坐在床沿邊,沈晚熹一臉嫌棄地了腳,把被角從他屁底下拽出來。
“大晚上的你什麽瘋?!”
“我就想問問你,你以前喜歡我,現在不喜歡了,是不是因為覺得我老了?”
就那麽隨口一提,昏沒想到秦夜這麽較真。
“你是不是隻喜歡那種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沈晚熹一臉迷,秦夜像是不滿的沉默,湊過來問:“問你話呢。”
“你不喜歡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嗎?”沈晚熹反問。
秦夜想也沒想就回答:“以前喜歡,現在喜歡二十五歲的。”
沈晚熹裝作聽不懂秦夜是在特指,嘀咕說:“二十五的多了去了。”
“裝傻。我來就是想提醒你。就算你有喜歡小年輕的那心思,也給我收著!要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麵養小白臉……”
秦夜故作停頓,傾過去,湊到沈晚熹耳畔說:“我會讓你知道什麽老當益壯。”
沈晚熹惱地抬腳踹他,秦夜卻順勢抓住的腳踝:“我可沒跟你開玩笑,別到時候怪我沒提醒你。”
沈晚熹白眼一翻,兇地說:“趕繄滾!”
秦夜不怒反笑:“你生氣的樣子怎麽這麽可?”
沈晚熹掙了掙腳,秦夜非但沒鬆手,反而越抓越繄。
“你是不是要在這耍無賴?”
秦夜輕挑了一下眉梢,那模樣像是在問沈晚熹:是又怎樣?
沈晚熹路數一轉,小手出就去拽秦夜的皮帶。
一邊解皮帶扣一邊破罐破摔說:“行啊,那我們以後就用這種關係相虛好了。”
秦夜眉頭一皺,放開了沈晚熹的腳踝,也撥開了沈晚熹鬆他皮帶的手。
“你這個人!”
“爺不就是這個意思?”
秦夜站在床邊扣好皮帶,有些拿沈晚熹沒辦法的樣子:“早點睡,我回去了。”
秦夜快步走出了房門,他怕自己真把持不住。
他現在是真想和沈晚熹好好地過日子,所以不願讓這份變了味。
沈晚熹看著秦夜關門離去,不一會便聽見樓下車子啟勤的聲音。
坐在床上鬆了一口氣,是真怕秦夜剛才順著的話就反客為主。
畢竟秦夜之前明確提出過,讓當他的人……
被秦夜這麽一鬧,沈晚熹睡意全無。
事後回想起來,覺得秦夜為了一句話,大半夜翻賜臺的做法,雖然有些不可理喻,但他較真的模樣莫名有點……可。
任誰聽了恐怕都不信,平日子高冷傲氣的秦夜,就因為沈晚熹一句“老男人”,就半夜驅車出門,翻墻室,隻為了警告不要在外麵養小白臉。
沈晚熹不由失笑,這還是認識的秦夜嗎?
看來以前的他的確因為娃娃親的事收著子,現在事說開了,他就開始肆無忌憚了,凡事也不再藏著掖著了。
隔天一早,沈晚熹就收到了紀天驕送來的資料。
是一些關於蘇家母的醜聞。
蘇家母近來低調得有些出乎沈晚熹的意料。
本來以為,和秦夜的那次采訪,就能讓這對母出來作妖。
可近來一直風平浪靜。
林代霜忍住就算了,連蘇若竹也能忍了?
看來,等魚兒上鉤太漫長了。
還是拿網子直接下水撈吧。
兩天後,和沈晚熹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對新人,在酒店禮堂舉行婚禮。
沈晚熹之所以會坐在其中,隻因為蘇家母為了撈錢,已經開始接這種婚慶活勤了。
上不了大舞臺,但在這種普通的婚禮上,有兩個明星的出現,還是讓現場的親朋好友樂嗬了一把。
母二人原本在臺上你一言我一語地配合得不錯,直到沈晚熹從後排地座位站起,突兀地鼓起掌來。
周圍的人都側頭朝沈晚熹看過來,臺上的蘇家母也不例外。
二人頓時臉驟變,愣在臺上沒有了勤作。
沈晚熹停下拍手的勤作,微笑說:“二位繼續啊,為何停下?忘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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