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還不是怪你
沈晚熹將時好好帶到相對僻靜的角落坐下,時好好這才小聲說:“熹姐,你怎麽知道的?”
“其實第一次麵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些奇怪了,真的季初月對我不會那麽客氣。”
時好好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沈晚熹溫地笑著說:“你沒事就好,你忽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擔心你。”
聽到沈晚熹這句話,時好好有些寵若驚:“……我還以為不會有人注意到我不見了。
沈晚熹失笑:“林夏聽見你這麽說可要傷心了。”
“謝謝你們。”
沈晚熹:“你母親沒事吧?”
時好好猶豫著,將事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沈晚熹。
“這些事還請熹姐幫我保。”
沈晚熹點頭:“好,看來暫時也不能告訴林夏這個好消息了,裏兜不住事。”
時好好笑了笑:“等一切結束之後,我會親自去找解釋的,應該……”
“季小姐和榮先生婚後關係還和諧,不像外界傳的那麽水深火熱。”沈晚熹忽然打斷了時好好沒說完的話。
時好好一時還有點奇怪沈晚熹為何突然說這麽一句話,順著沈晚熹的視線扭頭看見已經走到後的榮承澤時,時好好才明白過來。
榮承澤站在時好好椅背後方,調侃沈晚熹說:“沈小姐這麽關心我們夫妻倆的婚姻是不是和諧,莫非是想趁機介?”
沈晚熹淡笑著回應:“榮先生想得太多。”
榮承澤轉而低頭對時好好說:“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沈小姐是我前友。”
沈晚熹很清楚榮承澤說這句話,隻是為了讓季初月對付,畢竟之前季初月來花店鬧事的時候,就是榮承澤在中間挑唆的。
但此刻坐在對麵的人是時好好,時好好對於這個消息明顯有些詫異,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沈晚熹也一點麵子沒給榮承澤,站起微笑說:“榮先生可真會往自己臉上金,我隻是你而不得的人而已,畢竟我從來沒答應過你的追求。”
說著,沈晚熹笑看著時好好:“季小姐不必多慮,我對你老公沒興趣,但男人該教訓的時候還是得教訓。”
說完這番話,沈晚熹就起離開。
時好好恍然,難怪榮承澤那麽抵“姓秦的”,就是因為秦夜搶走了他喜歡的生?!
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荒唐甚至是不可理喻,但這種不講道理的事倒也像榮承澤的作風。
“你找做什麽?想靠拉攏秦家來對付我?”榮承澤冷笑著問時好好。
時好好白眼一翻:“單純和聊聊天不行?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麽滿腹算計?”
“在我還願意跟你們季家好好合作的時候,我勸你別打什麽歪主意。”說著,榮承澤又自己補了一句:“不過以你的智商,我或許是高看你了。”
時好好笑瞇瞇地看著他,怪氣地說:”是啊,以你的條件也隻能娶我這種智商的人,智商太高的你也駕馭不了不是嗎?”
說完,時好好就拿起手邊的包獨自走開。
榮承澤衝著的背影,冷聲說:“不想季家傾家產,你最好別跟我作對。”
時好好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頭也不回地扭著腰繼續往前走。
本來就不在季家的事,就算季家真破產了也和沒多大關係。
走遠一些後,時好好見榮承澤並沒跟過來,便尋著秦遲和殷南僑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
休息室裏,兩個人男人在長桌兩側相對而坐。
秦遲將殷舒蘭的照片遞到殷南僑麵前,開門見山地問:“和時好好是什麽關係?“
麵對秦遲直白的問題,殷南僑瞄了一眼照片,不慌不忙地反問:“秦先生為何這麽問?”
秦遲:“這張照片我還沒給時好好看。”
兩張過於相似的臉,難免引人猜測時好好和殷家有著緣關係。
殷南僑沉默片刻後說:“這是殷家的事,秦先生不必如此在意。”
秦遲卻再次追問:“們是母,對吧?”
殷南僑淡定回應道:“長得像的人比比皆是,例如我家小姐和時好好。”
秦遲:“季初月前前後後整容十幾次,那位整容醫生今天也來這了,要不我他來問問整容模板是誰?”
“秦先生請便。”
見殷南僑不肯鬆口,秦遲默了默說:“我的仇家是季家不是殷家,如果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幫你們。”
殷南僑:“秦先生誤會了,殷家服從於季家,我為季家的管家,怎麽可能和外人聯手對付主人家?這個道理秦先生應該明白才是。”
殷南僑說這話的時候,著重強調了“外人”兩字,也不知道是在暗示什麽。
“如果秦先生是為了這事找我,那很憾您找錯人了,先告辭了。”
殷南僑起走向門邊,剛一拉開門,就看見貓著子鬼鬼祟祟的時好好。
場麵一時有些尷尬,時好好急忙站直子,裝糊塗皺眉問殷南僑:“你怎麽在這?”
殷南僑如實回答說:“秦先生找我聊聊天。”
不等時好好追問,屋的秦遲就朝時好好招了招手:”過來。“
秦遲的聲音輕,卻讓聞者聽著像是一種不可違逆的命令。
殷南僑若有所思地看了秦遲一眼,隻是對時好好說:“我在門外等小姐。”
時好好殷南僑這意思是允許進去,便進了屋。
殷南僑輕輕合上房門,秦遲也在時好好往桌邊走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收起了桌上的照片。
“聽到什麽了?”
時好好心裏一慌,急忙解釋說:“我真的剛剛才來!我都不知道這間屋子裏是你們。”
秦遲也相信時好好的說辭,畢竟要是聽到了,不會是現在這種反應。
“你找他聊什麽了?”時好好還沒走到桌邊就迫不及待地發問。
“聊了聊你。”
秦遲輕描淡寫地一句回答,卻讓時好好腦子一,腳步都頓了頓才繼續往桌邊走去:“……聊我?”
秦遲話鋒一轉:“你脖子怎麽了?”
時好好怔了怔,用手了脖子,語氣有些責怪地說:“還不是怪你。”
秦遲輕挑眉梢:“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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