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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北府一丘八》 第一百七十章 敬宣垂死不忘掐

劉裕的張得大大的,都能塞進一整個饅頭了,這樣的比法,非但聞所未聞,甚至想都想不到,這劉毅的腦實在是突破了天際,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愣了半天,劉裕才長嘆一聲:“那阿壽就真的去日馬蜂窩了?”向靖點了點頭:“本來劉毅邊的那個何無忌何參軍還勸了一下,說這樣會出人命的,比武奪帥,都是袍澤,犯不著這麼狠,但劉毅卻說戰場之上要命,若是平時就舍不得命,戰場之上也只能是蛋慫包,怎麼配當幢主呢?”劉裕冷笑道:“我太了解劉毅了,這家伙很會激將,阿壽落進他的套了,他自己絕不會去日那個馬蜂窩,但阿壽給他這一激,一定會去,要是阿壽真的死了,那這個幢主,豈不就是他劉毅的了?”向靖雙眼一亮,訝道:“哎呀,這點我們怎麼沒想到。

當時都顧著看他們比試了。

劉毅后的一幫人就跟著起哄,阿壽給這麼一激,就答應了下來。”

劉裕嘆了口氣:“于是劉毅他們就找了個有馬蜂的馬蜂窩,讓阿壽先去日了?”向靖點了點頭:“阿壽也是太直了,喝了一壇子烈酒,借著酒勁就真的掏出那活兒去日了,那里面可是有兩個好大的馬蜂啊,我看了都害怕,結果他還真的連日了十幾下,然后口吐鮮,就這麼暈了過去,下面那活兒已經給叮得腫得不形了,直接卡在里面,我們后來還是拿刀子把那馬蜂窩剖了,那兩個大馬蜂還叮在他那玩意上面呢,要不是三不要命地上去死了兩個馬蜂,只怕他這會兒早就蹬啦。”

劉裕怒目圓睜,狠狠地一揮拳:“劉希樂,你他娘的太過分了,不就爭個幢主嗎,犯得著這樣把同袍兄弟往死里害?”向靖咬了咬牙:“那劉毅看到這個,卻是哈哈一笑,說什麼阿壽果然是真漢子,他自愧不如,甘拜下風,這個幢主,就讓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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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氣得滿臉通紅:“人的命都快沒了,要這個幢主有卵用啊。

阿壽就是太實誠了,要是我在,絕不至于這樣!”向靖嘆了口氣:“當時大家都是爭紅了眼,腦子一熱就這樣了,寄奴啊,你快去看看阿壽吧,他那樣子,怕是不了。”

劉裕自在京口長大,從小就出山林之間,六歲的時候,曾經給野生大馬蜂叮過,幾乎送了命,那種可怕的覺,一直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在他的眼里,馬蜂可是比虎狼這些大型食更兇殘可怕的對手,畢竟對于大型猛,還可以以力之,但對這些漫天飛舞的馬蜂,卻只有退避三舍。

劉敬宣的那命子給兩個大馬蜂直接叮了,連取都取不出來,可見創有多嚴重,而蜂毒是如此地猛烈,不開刀放膿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是他傷在命,在這個地方幾乎不能刀,除非劉敬宣年紀輕輕就想當太監,若不刀,只怕這條命就真的要代了。

劉裕這時候已經顧不得再去恨劉毅的險,他沉聲道:“現在怎麼樣了,醫師有什麼辦法嗎?”向靖搖了搖頭:“醫師營的李神醫說了,除非揮刀去勢,不然只怕難救了,就算要去勢,也不能遲于明天的早晨,過了明晨,一切就晚了。”

劉裕咬了咬牙:“我太了解阿壽了,他是死也不愿意太監的,那樣活著太屈辱丟人了,所以他要最后見我一面,就是心有不甘,對嗎?”向靖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是啊,兄弟們都勸阿壽暫時先切,保命再說,可他卻死都不答應。

這會兒謝大帥,劉將軍都已經去了,我們不當值的兄弟都四找你呢,你來了可好,快去見阿壽吧。”

劉裕二話不說,轉就向著營中奔去,他的滿腦子里只剩下了一件事:快點,再快點,一定要見到劉敬宣,一定要滿足他的最后愿,不能給自己留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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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之上,不時地有巡邏的軍士看到劉裕,遠遠地他,而劉裕本不作停留,直接就報了口令后繼續飛奔,就這樣,一刻鐘不到的功夫,他就直接沖進了第四小隊的營帳,而營帳的外,早已經滿了人,上百火把把這里照得如同白晝,而謝玄和劉牢之的親兵護衛,就在外面列隊,阻擋著別的隊前來看熱鬧的人群。

劉毅和何無忌,孟昶等人也站在營帳之外,人人神嚴肅,劉裕看到劉毅,氣就不打一來,大聲吼道:“劉毅,你什麼意思,比個幢主要這樣害人?”劉毅顯然早有準備,脖子一,冷笑道:“比勇氣罷了,生死有命,死活不怨,這可是一開始就簽下來的,阿壽是真漢子,我也佩服,這幢主甘心相讓,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他提議的那個十步一,就不要人命了?”一邊的何無忌嘆了口氣:“希樂,說兩句吧。”

他抬頭看向了劉裕,一臉的歉意:“兩邊爭出了火氣,誰也不想鬧這樣的,寄奴,阿壽現在就是要見你,你快進去吧。”

劉裕狠狠地瞪了劉毅一眼,沖進了帳中,幾個劉牢之的親兵護衛本想上來盤查,給他大吼一聲,雙臂一掙,就把這幾個熊虎般強壯的勇士掙到了一邊,他們的臉一變,正待出兵刃,帳門一掀,孫無終走了出來,沉聲道:“好了,敬宣都這樣了,你們還不能消停點嗎?劉裕,隨我來!”劉裕也顧不得再跟那幾個護衛計較,三步并兩步地沖了進去,只見這營帳之中,站著幾個人,謝玄的面嚴峻,立于床前,而劉牢之的眼中淚閃閃,紫面已經通紅,一個月前還生龍活虎的劉敬宣如同死人,躺在床上,眼窩深陷,整個人都浮腫了一圈,下那里,包裹著厚厚的繃帶,一濃烈的草藥味道,彌漫在全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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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敬宣的口中如同念著咒語:“寄奴,寄奴來了嗎?”劉裕的眼中淚閃閃,沖了上去,直接握住了劉敬宣的手:“阿壽,寄奴來了,你沒事,你一定會沒事的!”劉敬宣的眼睛緩緩地睜開,這時候的他,那銅鈴一樣的大眼睛,只能開一條線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笑意:“我就知道能見到你的。

寄奴,這回俺是不行了,咱們下輩子接著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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