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的卿絕聽到蘇汐月的哭聲,覺得好笑,手了的掌心。
蘇汐月嚇了一跳,在他掌心掐了一下。
這家伙演戲呢,可不能。
宮圣凌幾人一起到了床邊。
高虎來同關幾日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卿絕。
沒想到王真的昏迷了。
溫嶺海上前拍了拍蘇汐月:“月兒,讓外祖給王爺先探探脈。”
蘇汐月這才抹著淚起,將位置讓給溫嶺海。
溫嶺海坐到床邊便給卿絕探脈。
“如何?”宮圣凌一臉擔憂地上前問道。
溫嶺海看向宮圣凌:“王爺的機能保護得很好,你將他護得不錯。”
宮圣凌笑著道:“您說王爺不能風嘛,我都記著呢,一直沒讓人進來過。”
溫嶺海瞄了眼臉有些不好的高虎:“王爺的現在可以接治療,等我將藥煉制好給王爺服下,王爺應該就能醒了?”
“那需要幾日?”宮圣凌有些著急地問道:“您也知道如今戰事吃,西部那些蠻子還在同關城外虎視眈眈呢,若非有王爺的威撐著,只怕那些人早就將同關給攻破了。”
“我盡量快些制藥吧。”經過宮圣凌的暗示,溫嶺海也明白卿絕肯定是要盡快醒來了。
宮圣凌也不好多問,點了點頭,又道:“對了,江戟將軍之前也跟王爺一樣,突然就昏睡不醒了,還請溫院首務必去給江戟將軍看看。”
溫嶺海裝作一副愕然的模樣:“江將軍也昏睡不醒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您出去找藥之后,我與江將軍喝了兩杯,我還以為他醉了,將他送回房間,沒想到他就此昏睡不醒了,我怎麼喊他都不醒,我看他與王爺的癥狀很是相似。”宮圣凌解釋道。
溫嶺海蹙眉:“難道他中的是跟王爺一樣的蠱?”
“王爺是中蠱了?”宮圣凌驚訝不已:“之前兩個醫還說王爺是腦部了重創,所以才昏睡不醒的。”
溫嶺海嗤之以鼻地哼了一聲:“他們看得出什麼,不過是些敷衍之詞。其實王爺是中了一種昏睡蠱,所以才一直昏睡不醒,我這次出去便是找到了破解這昏睡蠱的靈藥。“
宮圣凌震驚地皺起眉頭:“到底是誰給王爺下的蠱?”
兩人的對話算是在高虎心里激起了三層浪。
原來王是中了蠱,難怪會一直昏睡不醒。
可到底是誰給王下蠱的呢,那必定是王邊的人,否則以王的手,旁人必是不會有機會的。
還有,那江戟也中了蠱,所以這下蠱之人,必定是這同關城中的人。
能有機會給王和江戟下蠱的人,這人選可不多了。
高虎下意識地將目投到了宮圣凌上。
難道是他害的王和江戟?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說這人已經投靠了皇上,難道是皇上授意的?
這也不對啊,皇上既然派了王來同關,就是想要王來敵的,怎麼會給王下蠱呢,這也不合理啊?
所以是宮圣凌的私心?
高虎腦子有點,這些事他還是如實稟報給皇上吧,讓皇上去這個心吧,他是想不明白了。
宮圣凌帶著溫嶺海去了江戟房間。
蘇汐月看向高虎,高虎也不好意思再待在卿絕的房間,朝蘇汐月躬了躬,便去江戟房間了。
江戟這邊,溫嶺海假意給江戟探了脈:“他果然跟王爺中了一樣的蠱。”
“那就麻煩溫院首順便也給江戟將軍解蠱吧。”
“那是自然。”
溫院首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便去制藥了。
宮圣凌又看著高虎笑道:“有溫院首在,江戟將軍應該很快就要醒了,他也不能吹風,我們出去吧。”
打發了高虎,宮圣凌才回了卿絕的房間。
見來的是宮圣凌,蘇汐月拍了卿絕一下,卿絕才睜開眼。
宮圣凌走到床邊笑道:“放心吧,沒有我的命令,守衛是不會讓高虎進屋的。”
卿絕直接從床上坐起:“他是胤嶸后派來的?”
宮圣凌輕嘆了口氣:“同關這邊遲遲沒有靜,你又一直昏睡不醒,最后連江戟都昏睡不醒了,你說他還能坐得住嗎?”
如果不是他在中間用各種理由拖延,只怕來的都未必是高虎,胤嶸都得親自來。
卿絕自然明白宮圣凌在這中間的作用,錘了錘他的肩膀道:“辛苦你了,不得不說你這演技是越來越好了。”
宮圣凌也笑了:“我也就是生在了德信侯府,否則我絕對可以以唱戲為生。”
幾人瞬間被宮圣凌給逗笑了。
卿絕想到什麼,又看著宮圣凌蹙眉道:“整了這麼一出,胤嶸那邊只怕對你也起了疑心,你也要小心行事。”
宮圣凌自然明白,不過他給胤嶸去的信都是有真有假,還有江戟也被他忽悠的,給胤嶸去信的容跟他幾乎一致,就算胤嶸懷疑他,也只是疑心而已。
“你打算什麼時候醒?”
事拖得太久,不能再拖下去了。
卿絕瞇了瞇眼道:“那高虎不能留,等我今晚去見一見淳于溥再做決定。”
宮圣凌瞬間明白了卿絕的意思,哼道:“此人的確是不能留,如今倒有了置他最好的辦法。”
此人雖也是胤嶸派來監視他們的將軍,可他不如江戟那麼好忽悠。
來的這幾日每日都在驛站和軍營轉悠,不知道被他套去了多消息,好在他現在還沒往京都傳信的,現在置最合適不過。
卿絕又看著宮圣凌待:“這幾日你重點盯一下他,不要讓他有機會往京都傳消息。”
“放心,我一直派人盯著他呢。”就算卿絕不說,宮圣凌心里也跟明鏡一樣。
說完正事,宮圣凌又看著卿絕和蘇汐月道:“沒想到他還真把你找回來了,幸好你沒事,否則這爛攤子他肯定不會再有心思管了。”
他原本還以為還得拖個百日呢,他可是瞎編造的連理由都想好了,沒想到他們這次這麼快就回來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把人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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