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汐月輕笑:“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宮圣凌不在意地挑眉:“你沒事就好。”
兩人談話間,已然像是老朋友一般,毫沒有仇怨。
對于宮雪櫻的事,蘇汐月沒有遷怒宮圣凌。
宮圣凌也沒有因為宮雪櫻,嫉恨蘇汐月。
這就足夠了。
卿絕見兩人和平相也很欣,一個是他的好兄弟,一個是他的人,他也希那件事真正過去了,能像現在這樣就很好。
晚上。
卿絕再一次悄然去了晉坡。
淳于溥對于自己大半夜總是被嚇一跳這事已經習以為常了。
“王爺。”看到來人是卿絕,淳于溥連忙下床行禮。
“我們開戰吧!”
卿絕第一句話就將淳于溥嚇得不輕。
兩人在營帳中談了一個時辰。
“呼衍支他們由你去通知吧。”出來一個時辰了,他想回去陪月兒了。
“是。”淳于溥連忙應了:“王爺放心,孤立刻去找他們。”
卿絕說完話就走了。
淳于溥也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去請呼衍支,須卜狩,蘭尪等人了。
卿絕回去的時候,蘇汐月已經睡著了。
原本是一直等著卿絕回來的,可是半個月的舟車勞頓,讓沾床沒一會兒就熬不住了。
卿絕看著蘇汐月恬靜的睡,角漾起一抹寵溺的笑,垂首在上了個香,便去沐浴了。
洗完澡,卿絕便上床抱著蘇汐月睡了。
別說了,這連續趕了半個月的路,他也累了。
抱著蘇汐月沒一會兒,他也睡著了。
翌日一早,兩人是被外頭的聲音鬧醒的。
蘇汐月一下就醒了,聽著外面嘈雜的聲音,蘇汐月張地拍了拍卿絕:“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卿絕直接將蘇汐月摟到懷里:“沒事,我們睡我們的。”
看卿絕這般鎮定,蘇汐月倒是也不擔心了,看著卿絕問道:“外頭是不是你弄的?”
這是昨晚他去西部討論出的結果吧。
卿絕笑了笑:“咱們只管睡覺,外頭的事宮圣凌會解決的。”
聽他這麼說,蘇汐月也懶得起了。
要打仗就打吧,反正也不會真打,而且卿絕現在還昏睡著,幫不了什麼忙。
夫妻倆躺在床上,誰也不出門。
外頭高虎都快急瘋了。
士兵來報之后,他連服都沒來得及穿整齊,便急匆匆地跑出來了。
“怎麼回事?西部好好地怎麼會突然攻城?”高虎焦急地抓著一個士兵問道。
士兵也是嚇懵了,哪里會知道西部為什麼會攻城。
“怎麼回事?”宮圣凌也剛被吵醒,只來得及披了件服。
看到宮圣凌,高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撲過來:“大事不好了,西部攻城了。”
“什麼?”宮圣凌一臉震驚,臉都嚇白了幾分:“怎麼會這麼突然,之前不是還安分的嗎?”
“是啊,太突然了。”高虎呢喃了一句,整個人都有點木,顯然是被嚇傻了。
宮圣凌看了眼他這副慫樣,也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之前外頭一直在傳咱們王爺不在同關城,估計這些人突然攻城是故意試探王爺到底在不在同關。”
高虎急了:“可王爺在同關啊!”
想到什麼,高虎眸子立刻大亮起來:“王爺就在同關,去城樓跟那些西部蠻子說,王爺就在同關,他們肯定就不敢攻城了。”
宮圣凌苦笑:“你想的太簡單了,就算王爺在同關,可王爺現在還昏睡著,本不能出來領兵打仗,那些西部蠻子若是知道王爺一直昏睡不醒,只怕更會傾盡全力攻城。”
“那怎麼辦?”高虎嚇懵了,過了好一會兒,腦子才轉起來:“對了,溫院首,溫院首不是找到了靈藥嗎?只要溫院首將解藥制出來,王爺就能醒了。”
宮圣凌瞄了他一眼,覺得這高虎還是有些腦子的,比江戟強上一些。
可惜他只有腦子沒有膽子,是個慫包。
“高將軍說的對啊!”宮圣凌一副很贊高虎說的:“溫院首現在已經在給王爺制解藥了,應該要不了多久,王爺就會醒的。西部這邊倒也不用怕了。”
聽宮圣凌這樣說,高虎倒是稍稍安了些心。
宮圣凌瞄了眼高虎,又道:“這樣,高將軍先領兵去應付應付那些西部蠻子,我這就去找溫院首,讓溫院首加速度給王爺制解藥。”
“我領兵?”高虎震驚地瞪圓眼睛,仿佛宮圣凌說的是什麼天方夜譚的話。
“您不是將軍嗎?您不領兵誰領兵?”宮圣凌也像是被高虎這話給弄懵了:“皇上派您來不就是來領兵的嗎?”
“皇上那是……”高虎想要解釋什麼,可是看著宮圣凌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行了,別廢話了,現在形勢急,高將軍快去城樓吧。”宮圣凌一副急得不行的樣子,推著高虎就要去城樓。
高虎急了,連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行不行,這是王爺的軍隊,我怎麼能領兵呢,不如宮將軍去吧。”
“您可折煞我了,我可不是什麼將軍,皇上既然派您來同關,就是為了讓您在同關坐鎮的,如今西部蠻子攻城,理應由高將軍您領兵才對。”宮圣凌才不上他的當,拖著他就往城樓去。
“不行,我真的不行,那些士兵肯定不會聽我的。”
高虎怕極了。
要知道之前瞿英和駱琨他們就是這樣在戰場上被西部蠻子斬殺的,西部人還將他們都斬了首。
他們的腦袋他可也是見過的,他絕對不能上戰場,他也肯定打不過那些西部蠻子。
“將軍這話可不能說,什麼王爺的軍隊,這是皇上的軍隊,士兵們都聽皇上的命令,你是皇上派來的將軍,他們哪敢不聽您的話啊,您放心,他們絕對聽您的話。”宮圣凌可不會給他退的機會,一邊說著,一邊跟旁邊的士兵使眼:“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帶高將軍去城樓啊,這西部蠻子都開始攻城了,我們這邊沒有將領怎麼行。”
“是。”士兵們大聲應著,也不管高虎怎麼反抗,直接一左一右地架著高虎便往城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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