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的時間,卿絕領兵追趕西部蠻子,一路高歌猛進,驅趕西部的同時,將之前被西部占領的城池,全都重新奪了回來。
整整兩個月,卿絕收復了十三座城池,從同關追到了西部邊疆,徹底將西部蠻子趕出了大周地界。
這兩個月以來,幾乎每隔三日都會有一封捷報送到京都。
胤嶸聽著那一封接著一封的捷報,心里非但不見高興,反而愁得夜夜難安。
那些捷報傳回京都,京都城的百姓們卻都是歡呼雀躍。
彼時,卿絕的英雄事跡已經徹底傳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各個茶館的說書先生,戲園的戲子們,說的,演的,都是王驅逐西部蠻子的英雄戲碼。
在百姓心中,卿絕已經不僅僅是戰神那麼簡單了,簡直是百姓心目中的救世主,是拯救了大周的大英雄。
這也是胤嶸高興不起來的原因。
卿絕越是厲害,百姓就越是崇拜他,他這個皇位也就坐得更加不穩了。
十年前的事仿佛在重新上演,唯一慶幸的是,如今卿絕的,比十年前更糟糕。
就算他怎麼這麼被百姓尊崇,百姓再將他奉若神明,他都永遠做不了這個皇位。
這樣一想,胤嶸那在油鍋上煎熬的心,到底好了些。
因為卿絕一路打到西疆的事,胤嶸再次招來自己信任的幾個老臣。
“如今王領兵在西疆,眾卿以為如何啊?”
方崧率先站了出來:“老臣以為皇上不可放任王領兵在西疆,西疆路途遙遠,邊無人監管,若是王有反心,只怕會防不勝防啊!”
這話是說到胤嶸心里了:“可如今戰事未歇,朕現在無法召他回京。”
一個月前,他不是沒有招卿絕回京,可他以想要再次讓西部俯首稱臣為由,拒絕回京。
如今卿絕是驅逐西部,收復失地的英雄,即便他是皇帝,也無法強迫他回京。
就因為這個,他才夜夜無法安睡。
卿絕一日在外面,他腦袋上就一日像是懸著刀劍,本無法安心,也無法坐穩這個皇位啊!
“王腳不便,實在不宜辛勞,老臣以為皇上可派其他將領到西疆頂替王爺,如此王爺自可回京。”方崧替胤嶸出著主意。
胤嶸也不是沒想過這個主意,可是這次西部謀反,大周武將死了不知道多,他也實在是沒有可用之人了。
“你覺得派誰去西疆合適?”
方崧眸子一轉,躬道:“老臣以為幾位殿下也是時候該磨煉磨煉了。”
想到自己的幾個兒子,胤嶸便又皺起眉頭。
冷太師聞言,站出來反駁道:“老臣以為不可,西部蠻子戰斗力十分強悍,之前那些武將便是前車之鑒,皇上千萬不可讓幾位殿下前去冒險。”
不等胤嶸說話,方崧便冷哧道:“冷太師此言差矣,如今西部蠻子已經被逐出大周境,我們西疆邊境固若金湯,如今讓幾位殿下前去,怎會有什麼危險?”
說難聽點,其實就是卸磨殺驢。
讓城王前去,就是搶卿絕功勞的。
到時候西部重新歸順,那功勞就得算在誠王頭上,到時被百姓稱贊的便是誠王了。
見他想得如此天真,冷太師也冷嘲道:“固若金湯?若真如你所言,那西部之前是怎麼攻破西疆城池的?”
如果不是有卿絕,這大周都是西部人的了,他還敢小看西部人?
他以為裕城他們幾個去西疆,就能搶卿絕的功勞了,若是卿絕的功勞是誰都能搶的,今日大周這番局面,也就本用不著卿絕出馬了。
他們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
只有卿絕才能真正制住西部,其他人本想都別想,去了也只是送死!
“你……”方崧還不服氣地想說什麼,卻被胤嶸打斷:“行了,別再爭了,容朕再想想。”
冷太師朝胤嶸躬道:“老臣以為王不會謀反,如今蕭太妃和蘇國公他們都在京都城,王若敢謀逆,不是將他們置之死地了嗎?老臣以為王絕不會如此做。”
冷太師的話,到底讓胤嶸松懈了幾分。
的確,蕭太妃在京都,那他便握著卿絕的命脈,卿絕應該不會輕舉妄。
冷太師又道:“還有,王爺廢了,即便他謀反也不可能為皇帝,坐上皇位,僅憑這一點,老臣以為王本沒有謀反的必要。”
若是殘廢能當皇帝,早在十年前王就已經是皇帝了,本也不到現在的皇上來坐。
現在王的比十年前更糟糕,他真的不知道皇上為何如此忌憚王。
其實皇上要做的便是用心籠絡住王,只要王不謀反,什麼都可以答應王不是嗎?
冷太師的話,也是胤嶸心中所想。
他現在也在防著卿絕和蘇睿聯合,只要卿絕不聯合蘇睿,那他就翻不了這個天,也坐不上這個皇位。
就在幾人商量事的時候,一個小太監進來稟報:“皇上,溫院首和江戟將軍求見。”
胤嶸眸子倏地一亮。
這兩人終于回來了。
一個半月前,他就收到了宮圣凌的信,說兩人已經回京,竟是在路上走了一個半月。按理,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到了。
胤嶸看著方崧他們,抬了抬下:“今日先到這里吧,你們退下吧。”
“臣等告退。”
幾人一起躬退下。
胤嶸才看著小太監:“帶他們進來。”
“是。”小太監應了一聲,沒一會兒便帶了溫嶺海和江戟進來。
江戟是被溫院首攙著進來的,兩人到了胤嶸面前,立刻行禮。
“老臣參見皇上。”
“臣參見皇上。”
“免禮。”
胤嶸在兩人上掃了一眼,目想落在了江戟上:“江將軍這是怎麼了?”
江戟一,直接跪到了地上:“啟稟皇上,臣之前中了昏睡蠱,蠱毒解除之后,便一直虛弱,這一路多虧了溫院首的照顧,臣才得以安然回京,只是因此耽誤了歸期,還請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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