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城出去之后,小嬋連忙過去關了房門。
“嘔~”蘇汐月再也忍不住地趴在床邊狂吐起來。
“王妃。”小芳連忙過去拿了痰盂過來。
小嬋也是心疼得,急忙跑去替蘇汐月背。
吐了好一會兒,蘇汐月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小芳去端了杯熱水:“王妃您渡渡口。”
清口之后,小嬋和小芳兩人便將穢端去耳房理了。
蘇汐月無力地躺在床上,吐得半點氣力都沒有了。
“王妃,您好些了嗎?”小嬋和小芳回來,都是一臉擔心地看著。
“沒事。”蘇汐月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小嬋心疼地替掖了掖被子:“王妃,您是怎麼讓那些醫診斷出您沒懷孕的?”
王妃自己應該沒診錯吧,畢竟現在王妃吐這樣,應該是真的有孕了。
蘇汐月笑了下,沒說話,只是將咯吱窩里的一顆玉珠拿了出來。
既然裕城要給探脈,那就讓他探,要讓所有的醫證明沒有懷孕。
現在裕城應該相信沒有懷孕了。
若是讓他知道有了孕,只怕這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讓他斷子絕孫,他能放過和卿絕的孩子?
所以懷孕的事,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不過現在害喜害得這麼嚴重,在裕城面前要更加小心,最好是能離開這里。
可是看裕城的態度,只怕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
裕城想要跟親,著卿絕回京。
若是裕城真的這樣做,卿絕肯定會回來的。
蘇汐月想著,心里滿是懊悔。
不該一時沖回京的,真的是低估了裕城的卑鄙程度,竟然完全不顧名聲,用如此卑鄙的辦法卿絕回京。
這次只怕要害了卿絕了。
看蘇汐月心事重重的樣子,小嬋擔心道:“王妃,您寬心些,王爺一定會來救您出去的。”
蘇汐月苦笑,就是不想他來救,可也不想嫁給裕城,不能等著卿絕來救,得想辦法自救。
“朱雀!”蘇汐月突然朝暗喊了一聲。
還沒等小嬋和小芳反應過來,一道火紅的影便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小嬋和小芳瞬間驚得不輕,不過卻不敢有任何靜。
“莊主。”朱雀使一出現,便朝蘇汐月行禮。
“別多禮了,我有事要你去做。”蘇汐月朝朱雀使招手。
朱雀使立刻便上了前。
“讓我們的人出去傳播……”蘇汐月湊到耳邊小聲待。
朱雀使聽完震驚地看著:“可是這樣的話,那您的名聲……”
蘇汐月苦笑:“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顧得了這些。讓青龍盡快將我外祖救出去。”
只要外祖一日在裕城手中,就一日要他桎梏。
朱雀使皺眉:“青龍好像之前派人去過天牢,溫院首他自己不愿意出天牢。”
“這次他會愿意的。”蘇汐月十分肯定。
只要外祖知道落到了裕城手里,外祖哪怕是為著想,也必定會同意的。
“屬下現在就去。”朱雀使應了一聲,便閃消失了。
看著又突然不見的朱雀使,小嬋和小芳依舊是有些懵。
好一會兒,兩人才反應過來:“王妃,是您的暗衛嗎?”
“算是吧。”
宮之前特意沒讓朱雀使明著跟宮,就是為了能把當暗衛一樣用,就因為邊有朱雀,也安心不。
這一晚,蘇汐月睡得極不安穩,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半夜還被驚醒。
小嬋和小芳還在外間睡著,蘇汐月也不想醒們,自己起披了斗篷坐到了窗邊。
看著窗外明亮的月亮,蘇汐月對卿絕的思念到了頂峰。
從未想過自己還有這麼想他的時候,比在毒王谷的時候還要想。
若是他知道他們有了孩子,定會歡喜吧。
蘇汐月滿臉慈地了肚子。
孩子啊孩子,一定要乖乖的,等著你父親來接我們。
遠在西疆的卿絕,此刻也是睡不著,他正站在西疆城樓,眺著整個西部遼闊的草原。
“我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兒來吹什麼冷風?”宮圣凌攏著服,瑟瑟地上了城樓。
還好找了一圈,有人說他往城樓來了。
“你大半夜的怎麼也不睡覺。”卿絕頭也沒回,聲音有些縹緲。
“我還不是擔心你想不開啊!”
半夜起來撒尿,見他房門開著,人又不在房間,嚇了他一大跳,他還以為他一個人跑回京都找蘇汐月去了。
現在跑回京都,那可真是想不開了。
“看什麼呢。”宮圣凌走到卿絕邊,朝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該不會是連西部也想一起要了吧。”
卿絕邪邪一笑:“早晚都會是我的。”
西部在他心里早就是他的所有了,不過這次西部還算聽話,他們應該會有很長一段自由的時間。
宮圣凌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
這話倒是真的。
就憑卿絕的實力,若是想要西部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
“你說若是我們現在打回京都,有多勝算?”
卿絕突然開口的話,將宮圣凌嚇得不輕:“你認真的?現在招兵還沒完,我們可還沒招多兵呢,現在我們的兵力可還跟胤嶸他們差上很大一截呢。”
現在們手里才三十多萬兵力,而胤嶸他們手中能用的至六七十萬,差了有一倍的兵力呢。
若是他們現在起事,不僅是一場仗,還未必有勝算。
卿絕皺著眉頭不說話。
宮圣凌急得不行:“你可別來啊,現在還不到時候,一定要再等等。”
“我擔心月兒。”卿絕滿臉的擔憂,自從離開他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有一刻不擔心的。他也一日沒睡過安穩覺。
就知道是這麼回事,宮圣凌無奈勸道:“你別急啊,你要相信蘇汐月,厲害著呢,當初被裕城和蘇漫云那麼算計,都能找上你去搶親。被抓去毒王谷,都能學一本事回來,這樣的人,你還怕應付不了京都的局面。你就放心吧,一定不會有事,而且還會助你事。”
見他說的這麼輕松,卿絕苦笑。
不是他的媳婦兒,他倒是一點兒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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