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們沒有太多的言語,有的只是一腔熱。
雖然他們是為了保家衛國才加王軍營的,可暴君當道,他們為賢明的君主保駕護航,又何嘗不是另一種保家衛國,守護百姓呢。
卿絕本以為總會有人反對,可沒想到所有人都支持他。
此刻的他算是真正會到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他得了,這天下也是他的囊中之!
雖然得了新兵的支持,不過卿絕還是將一半新兵留守在了西疆。
西疆城需要有人守,如今大周戰在即,可不能讓西部那些人鉆了空子。哪怕這些新兵經驗不足,可那些西部人并不知道留守的都是新兵。
他們看到西疆城留守這麼多士兵,也定不會輕舉妄的。
更何況,如今他們還是聯合的關系。
宮圣凌將早就準備好的酒碗端給卿絕。
卿絕便在西疆城樓,敬了所有士兵們一碗酒:“我卿絕今生有你們一路相隨,是我卿絕人生第二大幸事!”
底下的士兵們被卿絕這話說懵了,有人忍不住問:“為什麼是第二大幸事?”
“因為本王的第一大幸事,是娶到了本王的王妃為妻。”卿絕笑說著,眼底滿是深。
士兵們被卿絕的深了。
王爺真的很王妃吧,那眼神騙不了人呢。
“謝謝你們愿意追隨本王,待將來本王事,你們全是功臣,統統有賞!”卿絕說著便將一碗酒一飲而盡。
“我等愿為王爺效犬馬之勞,為王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底下七十萬大軍齊聲高呼。
“好!”卿絕直接將空的酒碗摔碎,看著底下的一眾士兵大聲道:“那我們今晚就出發,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殺!殺!殺!”底下的士兵們立刻高舉武,慷慨激昂地喊著。
卿絕振完士兵們的士氣,便將剩下的整軍待發的事給了宮圣凌,自己則回去陪蘇汐月了。
蘇汐月正在蕭太妃的院子里,陪做針線呢。
見卿絕回來,蘇汐月連忙起。
卿絕一個健步上前,扶住:“你現在是雙子的人了,莫要了胎氣。”
蘇汐月笑著嗔他一眼:“我和孩子都沒有這麼弱,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事比想象中的順利一些。”卿絕扶著蘇汐月便坐了回去,自己也坐到了邊。
“他們都支持你起事。”看他眉眼帶笑,蘇汐月也猜到了一些。
“是。”卿絕笑著說道:“你教我的那些說辭很管用。”
蘇汐月笑了,覺得應該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講給士兵們聽聽,第一士兵們是替他賣命的人,在這場戰役中,很多士兵可能要付出生命?他們有權利知道事的真相。
第二站在一個百姓的立場來看待這件事,本就是胤嶸和裕城的錯,覺得講出來肯定能得到大家的支持,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事實證明,的想法是對的。
蕭太妃看著卿絕道:“打算什麼時候起事?”
“今晚。”
簡單兩個字,讓兩人都驚愣住了。
“這麼快!”蕭太妃有些擔心道:“都準備好了嗎?”
“母妃放心,都準備好了。”
這事宜早不宜遲,而且他之前在十里亭跟祖父和父親他們商量的時間就在這幾日,反正招兵已經完,隨時都可以起事。
蘇汐月也蹙眉道:“你不是說明日才走嗎?”
走的這麼急,行裝都還沒給他收拾好呢,還想著等今晚替他收拾呢。
卿絕笑著解釋:“今晚讓宮圣凌先帶著他們走,我留下來多陪你一晚。”
他答應明天走,那就一定會明天再走。
蘇汐月擔憂道:“這樣沒事嗎?”
“放心吧,宮圣凌自己領兵完全沒問題。”
在帶兵方面,卿絕是完全放手給宮圣凌的。
宮圣凌跟他的時間最久,這場戰役即便他不參與,相信宮圣凌也能打贏裕城,替他奪下大周江山。
既然卿絕這麼說,蘇汐月也就放心了。
蕭太妃看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笑道:“既然這是最后一晚,那哀家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你們自己回去吃吧。”
蘇汐月知道蕭太妃也舍不得卿絕:“我們屋里許久不擺飯了,還是在母妃這里吃吧。”
蕭太妃也明白蘇汐月的好意,便讓姚嬤嬤擺了飯。
一家三人其樂融融地吃了晚膳之后,卿絕和蘇汐月便回了隔壁的院子。
蘇汐月替卿絕收拾行裝,給他裝了不自己新煉制的藥丸:“這五瓶是止藥,戰場上刀劍無眼,我都給你備了兩瓶,到時候你分一些給宮圣凌。這兩瓶是解毒丹,還有這兩瓶是傷藥,化瘀的……”
蘇汐月喋喋不休一大堆,雖然藥瓶上都寫了名字,可還是擔心他會弄錯。
卿絕卻是沒心思聽了,一把將扯到懷里,封住了喋喋不休的紅。
蘇汐月睫羽輕了下,便乖乖閉上了眼,任由他予取予求了。
這一晚,卿絕抱著蘇汐月,一點兒也不舍地睡。
蘇汐月也是睡意全無,窩在卿絕懷里,抱著他的窄腰道:“卿絕,戰場上刀劍無眼,你要小心啊。”
卿絕手將攬到懷里,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如今我的好了,一般人輕易傷不到我。”
卿絕的武功,蘇汐月還是放心的。
而且他現在手里兵力也足夠,還有父親和祖父幫忙,對于這場戰役也是放心的。
夫妻倆相擁而眠,誰也沒有睡,兩人都格外珍惜這最后的時,因為兩人知道,這場戰役只要開始,至要幾個月。
一直到天亮,蘇汐月起伺候卿絕穿上鎧甲。
卿絕著上的鎧甲,心底滿是慨。
十年了,他終于又穿上了這件陪他征戰四方的鎧甲,只是這次的矛頭卻不是對外,而是對,對于一個只想要保家衛國的將軍而已,這是多麼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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