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端看向他。
周瑟一臉認真的道:“我可以答應你,如果有一天你的人回來了,你想回頭,我會放你走。我會非常非常安靜的退出你的人生,全你的幸福。”
這是歐端認識周瑟以來,第一次說這麼認真的話。
還真是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你會這麼委屈自己?”
“不委屈,”周瑟搖了搖頭:“大叔,我比你年輕,比你更容易重新開始。你跟黎冰芯兩個年歲都不小了,你們比我更需要穩定而又綿長的。所以,如果我的退出能夠全你的幸福。我會愿意離開的,畢竟我也不是個沒臉沒皮的人,不會對你死纏爛打的。”
歐端笑了笑:“我還以為,即便我趕你。你也不會走呢,看來我高看你了。”
“什麼意思啊你,”這男人,現在說的話這麼煽,他都不知道一下的啊。
剛剛差點兒把自己都到了好嗎。
“我跟你說的是認真的,大叔,你認真點兒行不行啊。這可是給你的承諾,允許你……嗯,尋找幸福的承諾。”
歐端抱懷剜了一眼,傻丫頭。
“這種承諾我不需要,還有,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說?表現的不夠認真嗎?
見疑,歐端問:“你有沒有想過婚姻到底是什麼?”
周瑟努:“婚姻……就是兩個彼此順眼的人,湊在一起搭伙過日子唄。”
聽這麼說,歐端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瑟白他:“你笑什麼,我也沒說錯吧,雖然這話聽著不是那麼好聽,可是話糙理不糙呀。”
歐端抬手,輕輕著的頭。
“婚姻還是一份責任,在婚姻里,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另一半負責。離婚、全這種話是不的人才會說的。男人和人都一樣。進一門,出一門;娶一人,換一人,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那些假設的蠢問題,以后別再問了,也別再說退出全的這種話,因為如果你的前男友回頭,我是不會全你們的。”
周瑟忽然覺得這話好有道理。
側頭一笑,“你不用全,因為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周瑟說完,凝視著他的臉。
他不知道黎冰芯為什麼離開了他。
如果有一天黎冰芯真的恢復了記憶,又或者他知道了真相。
想必他就會改變現在的想法了。
把丑話說在前頭,也只是為了將來被拋棄的時候,可以走的有尊嚴一點。
兩人在河邊坐了好一會兒這才折返回的住。
歐端將房子鑰匙給了周瑟:“這幾天你有時間就往那邊搬東西吧。你的這些貨全都放到地下室去,那邊地下室很敞亮,足夠你用了。”
“大叔,你還覺得這些東西很丟人啊。”
“反正搬出去不怎麼彩。”
周瑟覺得這個男人要不就是上逞強,要麼就是心理變態,男人都喜歡的東西,怎麼就不喜歡呢,多詭異呀。
晚飯兩人是出去吃的,周瑟請歐端下館子吃火鍋。
兩人還喝了幾瓶啤酒,吃完飯回了家,周瑟暈乎乎的往床上一躺。
歐端進洗手間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他推了推已經睡著的周瑟。
周瑟擺了擺手:“別,讓我睡一會兒。”
“上一子味道,洗洗再睡。”
“不要,我困。”
“再讓你逞強喝那麼多酒,”他說著拉起往洗手間走去,將塞進去后,周瑟一副苦瓜臉沖了個澡。
才剛從洗手間里出來,就被歐端一把打橫抱起。
因為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尖一聲,可隨即就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老公呀。
他將放倒在床上,溫的繾綣的吻著。
兩個多月沒有,現在火苗一即燃,而且還很旺。
兩人折騰到大半夜,周瑟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而床上只有一個人。
起看到床頭桌上有紙條,“飯菜弄好了,起床后洗漱完了就吃飯,別著肚子。”
周瑟笑了笑下床走進了客廳,果然,桌上擺著早飯呢。
咬了咬,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紙條。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只是出去上班了,一會兒就能回來呢。
可心里很清楚,這半年是見不到他了。
想到這里,心中忽然有了淡淡的失落。
輕輕嘆息一聲,心中覺得有些憋悶,洗漱完吃過早飯后,給歐端打了一通電話。
“大叔,你走的時候怎麼不醒我。”
“昨晚那麼累,我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
“可我老公要離我而去誒,我于于理都應該起來送送的啊。”
歐端忍不住勾起角笑了笑:“我又不是要去死,不用這麼夸張。”
周瑟撓了撓眉心,“不知道為什麼,你走了我還覺得心里有些別扭呢。”
歐端知道這種覺,上次從基地離開后,他也難了好長時間。
“我會爭取盡快調回來的。”
“大叔……”
“嗯?”
“沒事,就是你,一路順風。”
“好,以后去酒吧,別總穿短。現在社會上的變態那麼多,你穿那樣出門邊,會吃虧的。”
“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
周瑟坐在房間里,覺得這屋子都空落落的,心里好不舒服,為了將這種緒趕走,直接又撥通了吳曉青的電話。
電話真的是在快要掛斷的時候才被接聽的,那頭傳來吳曉青小心翼翼的聲音:“喂,你好。”
你好?周瑟無語一笑:“好個屁呀,我一點兒也不好。”
吳曉青松口氣:“天哪,真是你呀,我特別擔心電話已接通,那頭傳來你老公的聲音。”
“死你算了,我老公干嘛給你打電話啊。”
“那天他來找我問你的下落,嚇到我了好嘛,我這都留下后癥了誒親。”
周瑟能聯想到當時曉青的表。
吳曉青納悶:“邪了,我都說這個了,你怎麼不笑呀,是你家老公在你邊?”
“沒呢,走了。”
“那你還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干嘛。”
周瑟凝眸:“小青,我……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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