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端掏出手機打開了兩張照片給兩人看:“你們都看清楚了,這是我去酒店提取到的監控紀錄。小瑟那天進酒店的時間是下午一點十七,出酒店的時間是下午一點二十五。我就想問問你們,你們覺得小瑟有機會在里面做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歐明希看完照片向劉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兒。”
劉程也是個倔子,本來被兒子吼了一頓,就心里夠上火了,現在歐明希也這麼針對。
一肚子的委屈全都沖向了歐明希:“你要是真這麼看不慣我,那你就跟我離婚好了。事我做都已經做了,你們還想怎麼樣,難不要我以死謝罪嗎?”
歐明希沉聲道:“就算不是以死謝罪,你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他說完,看向歐端問道:“歐,你希你母親如何做?”
歐端冷眼:“說是母親就算了,我跟你們已經沒有什麼關系了。我對您人的要求是,去找小瑟道歉,將小瑟給我親自請回來,而且,你必須保證,從此以后,再也不與我往來。
如果小瑟原諒你,這件事就此作罷。可如果小瑟還是堅持要跟我離婚,那你跟歐總裁也別想過好日子了。這是我對你們最后的希冀,如果你這次再讓我失……”
歐端眼神中的冰冷讓劉程不住了脖子。
他轉冷傲的摔門離開,不再給夫妻倆留半分面子。
歐明希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向劉程:“你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我要說多次你才能明白,現在歐恨我們。他更需要的不是你所謂的為他好,他需要的是小瑟對他的,你現在竟然把小瑟氣走?你知道小瑟是我請了多次才請到公司來的嗎?我是要讓幫我們找回歐的,結果你可倒好……”
劉程委屈落淚:“我看到那樣的新聞難道就不能生氣嗎?歐是我生的孩子,我也是為他鳴不平。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罵我呢。”
“你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永遠都不懂得對孩子放手。歐端那大年紀了,你覺得你還管得了他嗎?你為什麼非要跟孩子們對著干,就讓他們恨你,跟你老死不相往來你就高興了?
道理我跟你說了那麼多,可你就是不往心里去,現在好了,我也幫不了你了。你既然不想要這個兒子了,那以后的事你就自己負責吧。”
歐明希說完也是負氣的離開。
劉程越想越生氣,起離開公司往周家趕去。
來到周家的時候,周周已經睡著了,周瑟正和媽媽兩個在聊天。
聽到敲門聲,李靜秋親自去開了門。
見是劉程,心里的氣不打一來,尤其是剛剛聽了周瑟跟自己說的那番話后,心里就更氣憤了。
不悅道:“喲,這不是歐集團的劉總嗎,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們這窮人家了。”
很有人能給劉程氣。
劉程二話不說,直接道:“李教授,你不用這麼拐著彎兒的諷刺我。我知道你是教書育人的,論起諷刺人,我肯定比不得你。”
李靜秋點頭笑:“沒錯,可是比起劉總明正大的折磨人,我可就真是得甘拜下風了。我好好的兒嫁出去,被罵了下賤的不要臉的人給我送了回來,你們歐家當真是好本事呀。”
劉程沉聲,又說這個,不悅道:“李教授,把客人堵在門口,這是周家的待客之道嗎?”
“我們周家,今天可沒有邀請過客人,不請自來的,有的時候,只是不速之客!再者,我們家小瑟馬上就要給你兒子離婚了,到時候,誰認識誰呀?
你還真當我們周家是圖了你們歐家什麼東西是吧?告訴你,我們周家沒有拿過你們歐家一分錢,所以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我們不欠你的,劉程,我可是忍你很久了。”
劉程被點名道姓也是一肚子火:“同理,我也忍你閨好久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兒,要離婚就趕。別拿著離婚這件事兒嚇唬我們家歐,你們真當我家歐能被你們唬住,我也能是嗎?
你這兒我就是看不上眼,正好,婚禮也沒辦,諾,這里有張十萬塊錢的卡,你們收好了,就當補的這兩年你兒陪我兒子的睡覺的錢了。”
就算李靜秋脾氣再好,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無法容忍了。
一把抓住了劉程的頭發,將往前一扯按在地上。
劉程也不是個善茬兒,雖然穿著高跟鞋不方便,可是也用力的翻將李靜秋在了下。
兩人就這麼扭打到了一起。
周瑟見狀,連忙跑上前將劉程扯了起來,李靜秋站起對著劉程的臉就扇了一掌。
劉程氣惱,手指著李靜秋:“你……你這種人,也配教書育人?”
李靜秋掃開了劉程的手:“我告訴你,你這個賤人,別欺人太甚,我是老師沒錯,可我也會為了我的兒變潑婦。別說潑婦了,今天就算讓我當殺人犯我都不怕。”
說著,撿起了剛剛掉在地上的銀行卡,砸在了劉程的臉上:“你辱誰呢?這十萬塊,我送你了,留著買棺材用!你給我立刻滾出我家,還有,立刻讓你兒子拿著離婚協議書來我家簽字。有你這樣的婆婆,這婚,我兒必須離!”
李靜秋推了劉程一把將趕到了門口,拉著周瑟的手:“進來小瑟。”
周瑟拍了拍李靜秋的手,“媽,你進去看著周周,我跟劉士說幾句話。”
這稱呼已經改了,周瑟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了。
而且,現在兩家父母鬧了這樣,這場婚姻的確沒有必要維持了。
李靜秋瞪了劉程一眼進屋。
周瑟向劉程,劉程臉并不好,怒斥道:“行呀,聯合你媽一起欺負我。”
周瑟已經斂去了之前在辦公室里時的那副怒氣,臉上無喜無悲平靜的道:“欺負?像您這種人誰敢欺負?我媽不敢,我也不敢。你放心,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跟歐端離婚了,既然我們馬上就要不是一家人了,那我也說幾句心里話給您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