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就不能服個?
嚴雪知道出事之後,直接來找薑慕星,在知道事的始末後,氣得直罵人。
“你媽是不長腦子吧,同樣是人,幹什麽做那麽惡心的事兒!做了就算了,還想拉你下水,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自私的媽?”
說完,一下想起自己,又氣又好笑。
“我們兩個是不是上輩子殺人了,這輩子生在這樣的家庭裏?”
薑慕星沉默了會兒,不可抑製地想起薑明遠。
一個徐若,夠讓惡心的。
還好當初讓陸晝把爸送走了,如果他還在,真的會被這兩個人聯手毀掉。
雖然,付出的代價也很大,可不後悔。
慕星坦言:“我們沒錯,錯在上天讓我們生在這樣的家裏。”
嚴雪拍著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想著什麽,苦惱道:“你說陸晝來的時候看到你也在,他多半會誤會那事也跟你有關,慕星,你打算怎麽辦?”
“不知道。”
隻怕費力解釋,他也不會相信。
嚴雪歎氣,“還是要看白若黎的態度,如果願意把當時的況說明,陸晝應該不會遷怒你,要不打聽一下在哪家醫院,我去給做做思想工作?”
薑慕星卻想起白若黎當時驚慌恐懼的模樣。
生在豪門,一看就是被寵著長大,沒見過外麵這些勾心鬥角和謀算計,這次肯定被嚇得不輕。
“算了吧,應該很難。”
“什麽算了,又沒傷。”
薑慕星認真地說:“不管有沒有傷,在眼裏,徐若跟我不了關係,再看見你我,隻會刺激到。”
嚴雪著下。
“你說得也對,不過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不然等著人降罪,問題就大了。”
微微點頭,“等他回來再說吧。”
薑慕星做好了陸晝今晚會回來的準備。
嚴雪陪等到晚上十點多,門口都沒靜。
“我扛不住了,看樣子他是不會回來了。”打了個嗬欠。
薑慕星坐在沙發上,有著發僵,埋下腦袋。
“慕星,我明天還要工作,先回去了,你不要有力,咱們正不怕影子斜。”
聽了的安,微微笑了笑。
嚴雪走了之後,又坐回沙發上,一直到十二點。
林姨已經出來好幾次了,勸:“小姐,您回房間休息吧,別涼冒了。”
薑慕星聲音輕飄飄:“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重重歎息,多猜到兩人又出了問題,也不敢多言。
薑慕星僵坐了一整夜,天亮開時,的意識終於混沌,也清楚地知道:事態或許會變得更嚴重。
吸了吸鼻子,站起的時候,腦子一陣眩暈。
林姨急忙扶著:“我就說讓您回房間休息,怎麽還把自己搞這樣!”
搖頭,進了房間,拉上窗簾,掀開被子蓋過頭頂,甕聲甕氣地說:“我不吃早餐,不用我了。”
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
頭疼,全都疼。
夢魘中,徐若和薑明遠麵容狠猙獰,一個扯住的後,一個掐住的脖子,不停辱罵。
想不能,想也不了。
陸晝進來的時候,聽到床上的人傳來輕哼,他冷了眉眼,上來單膝跪在床邊,毫不溫地把人拉起來。
手腳發麻,呼吸急促,視線找不到落點,好半天才說:“你回來了。”
開口的聲音嘶啞難言,嚨疼得像針紮。
陸晝盯著,“你怎麽回事?”
薑慕星低低咳了兩聲,有氣無力地問:“怎麽樣了。”
“你還知道問,我以為你良心不會疼。”
他的臉冷得能凍死人。
“薑慕星,我讓你想想怎麽還,你倒好,給我一個這麽大的驚喜。”
慕星倦怠地抬著眼簾,雙幹燥,是太久沒喝水導致的。
看著他扣著自己的手背,慢慢上移。
“如果我說是徐若自己想了招去害白若黎,我從頭到尾都不知,你會相信我嗎?”
窗簾關得嚴,不進,室空氣沉緩渾濁。
陸晝看不太清的麵容,反問:“你在現場,你跟我說這事與你無關?”
“我後來去的,徐若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做什麽事,我怕來才問要的地址。”
許久,久到薑慕星的心都不可抑製,隨著沉寂,往上懸浮。
不是想撇清關係,也知道被他親眼所見,自然很難說服。
可此刻沒來由地想要他信,一次就好。
陸晝半合眼皮,沉著的眼底不出其他緒。
“阿晝……”
“薑慕星,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玩?”
眼中浮湧現,另一隻沒被控製的手有些急地揪住他的角下擺。
薑慕星語氣繃,帶著不可自察的音:“我說的是真的,你知道我多久沒跟徐若聯係過了……”
他冷睨著,“不是經常換著號碼給你打電話,時不時還要上門來看你?”
分明徐若每次來都被冷眼相向,被掛斷的電話居多,可這樣的細節,沒有別人知道……
薑慕星張著,一瞬間察覺到在整個事件中有多無力。
“你昨天接過的電話,之前也有過那麽多次會麵,要一並跟我解釋你們每次都說過什麽嗎。”
眼裏漫起迷蒙的霧氣,麵對他明顯的偏向,發不出聲音。
他瞇起眼,“這麽多證據指向你,我怎麽相信你說的與你無關?”
開著空調的房間暖洋洋,薑慕星卻覺自己置冰天雪地中。
著他漆黑的雙眼,仿佛那裏麵已經認定是謀劃的一切。
細的疼爬上口,窒住的呼吸,薑慕星用力咽下那點疼。
“既然如此,說吧,要讓我怎麽做,你們才會滿意。”
表沒變,但眼裏黯淡得讓人看不清,陸晝剛想著他的話會不會太重,聞言。
“你承認了?”
“我不承認,你就會認為不是我了?”
陸晝的躁意翻騰上來,他反手掐著的肩膀,將人摁在枕頭上。
頭暈惡心的瞬間,聽見他冷酷地放話:
“白若黎是什麽份,敢這麽算計,白家不會放過你們。”
薑慕星被出了眼淚,順著臉頰下。
心如死灰地笑,“那就讓他們來報複我好了,反正不管是好是壞,都有人給撐腰。”
隻有,什麽都沒有。
陸晝氣得額角突突跳,恨不得咬死一般:
“到現在還這麽倔,你就不能服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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